摘要:战争期间,事态分分秒秒都可能发生突变,带上一个毫无价值的俘虏,去面对瞬息万变的战场,部队肯定感觉这是个多余的累赘,不可能预计到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会带来怎样的意想不到的麻烦,把他送到后方去,难免会减弱本来已经有些紧张的战斗力,何况谁也不愿主动去离开大部队走这一步险棋。听班长一说完,我立即就把越军俘虏连拖带拉拽走了,那个越南人也感觉到自己凶多吉少,拼命挣扎。

1979年3月12日,部队都在回撤,但我们还在越南。时间慢慢地流逝着,回家的路是那么的近,又是那么的遥远。我们离水口关国境线仅仅几公里而已,但是为了后撤的部队安全我们还得守在这。

水口关战前是我们124师驻守这里的,越军很清楚,可在2月16日凌晨1点,我们就转移到了布局关。由125师生产部队2月16号上午10点接替了我们。这次战略上的重大调整具有隐蔽性、突然性,越军还蒙在鼓里,他们布置近一个师的兵力狂妄叫器不惜一切代价要在复和与中国王牌部队124师决战。因此越军将复和东南地区作为重点防御方向,在这一带大修防御工事,在水口关当面设置了三道防线。依托石山、村庄、工厂为支撑点,并以山上的岩洞和村庄、工厂的坑道、地道为骨干,结合野战工事,形成可以互相火力支援的环形防御体系。所以125师在整个水口关和复合县城攻击中打的十分艰难,很辛苦,也很惨烈。

作者在越南战场我们住在这个村庄,叫什么名字,我真的不知道。不过这个小村庄真的很漂亮,山水清秀,村子旁明净的小溪,远远望去就像一条碧玉般的绸带,环绕着小山村顺着山脚向远方流去。看着这个小山村我想起了师侦察连李庆洪曾对我讲过一件意外捕获越南兵的事情:

那天凌晨,师侦察连正往高平赶路,突然从路边的山上滚落下来一个越军,无巧不成书,他正好掉在侦察连的队伍中,手里还拿着一支日本鬼子的38大盖。他可能是在山上看到我们后紧张,所以一不小心滑落下来。摔跤很正常,偏偏摔在我跟前,直接当了我的俘虏。我立即把他捆绑起来,连队马上对周边进行了搜查,可没发现其他敌人。这个越南兵是不是来侦察的呢?我们马上对他进行了审讯,可这小子滑头的很,一会装作听不懂,一会又跟我们东扯西扯。两个眼睛咕溜溜地转,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虽然这个越军俘虏很顽固,可是我们是侦察兵,连长还想从他嘴里撬出来越军的兵力部署,所以命令我押着他跟着队伍走。

由于前面战事紧张,我们马不停蹄地往高平全速前进。这两天可把人给累坏了,本身走的就累,我还一直押着这个越军俘虏,精神天天处于紧张的状态,不敢怠懈,怕万一不小心给他跑掉溜走,那就问题大了。而这小子又每天都要整点花样,所以我每时每刻都绷紧了神经,连睡觉都睡不好,真的好烦哦。我本来带的干粮就不多,现在还要分一点给他吃,这一点真是气死我了。

当我们经过一个村庄时,只见一缕缕的青烟从断墙碎瓦中慢慢地升起,空气中弥漫着战火的硝烟和浓浓的血腥,七横八竖的尸体到处都是,有我军的,也有越军的,那些被坦克压得稀巴烂的尸体和泥土搅拌在一起渗出点点猩红,让人惨不忍睹。有好几辆我军坦克被敌人的反坦克炮弹打中,翻倒在路上……看到战友们的遗体,我感觉自己的血都热了,整个人都非常愤怒。

这时激烈的枪炮声,不断地从前方传了过来,我知道即将要战斗了。我就对班长宋开进(山东汉子)说:“我要带着一个俘虏打仗真是个累赘,这样会影响到我战斗力的发挥。”班长很明白我的意思,立即把情况向连长报告。战争期间,事态分分秒秒都可能发生突变,带上一个毫无价值的俘虏,去面对瞬息万变的战场,部队肯定感觉这是个多余的累赘,不可能预计到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会带来怎样的意想不到的麻烦,把他送到后方去,难免会减弱本来已经有些紧张的战斗力,何况谁也不愿主动去离开大部队走这一步险棋。

班长说了一大堆,连长似乎都没听到,只是仰首看着天。正当班长失望之时,突然看到连长使了个眼色,低声说道:“手脚麻利点。”班长等的就是这句话,立马跑回来就对我说:“你把他干掉。”而我等的也是这句话。听班长一说完,我立即就把越军俘虏连拖带拉拽走了,那个越南人也感觉到自己凶多吉少,拼命挣扎。可我是侦察兵,就他那体格,哪能抗拒得了我。我一拳把他打翻,然后拽到山边的一片树林里,再一脚把他踢翻在地,说道:“记住下辈子别投胎做越南人。”

后来我讲到这个故事总是很简单的一句话。我抓了个越军俘虏,审问他时东扯西扯,很不老实,然后他就没有然后了。这是战争,而我很欣赏美国军队的一个信条:“为国杀戮,上帝也会宽恕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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