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就是一個“輪迴”,往昔的一幕幕終將再次上演,終明朝一代,蒙古族都是心腹大患,就如熱播劇《大明風華》中所演繹的那樣,“土木堡之變”後就連明英宗都被瓦剌所俘虜,而在距明朝一千多年前的漢朝,匈奴就如蒙古一樣,也是大漢王朝的心腹大患!

爲了擊潰匈奴,以絕後患,據《漢書》所載:從公元前133年至119年,漢武帝派兵和匈奴進行了多次作戰,在河南、河西、漠北三大戰役重創匈奴後,出現了“匈奴遠遁,漠南無王庭”的局面!

然而就如蒙古之於明朝一般,匈奴之患始終沒有徹底“根治”!

竇憲遠征匈奴,班固隨軍出征

章和二年,漢章帝駕崩,其子劉肇繼承大位,是爲漢和帝,彼時的匈奴帝國在西漢的圍剿下分爲南北兩部,南匈奴親漢,北匈奴反漢,經過一百多年的休養生息,北匈奴的實力日益壯大,又開始襲擾大漢邊境。

和帝年幼,竇太后臨朝攝政,她決定效仿漢武帝遠征匈奴,當時竇太后兄長竇憲犯了死罪被囚於宮中,聽聞太后欲遠征匈奴,便毛遂自薦,願意率兵出征,以求將功贖罪,竇太后顧念兄妹情深,便封竇憲爲車騎將軍,命他率兵擊潰北匈奴。

當時班固守孝在家,鬱郁不得志,聽聞竇憲即將遠征,他便自告奮勇,想隨竇憲前往邊關建功立業,竇班兩家乃是世交,竇憲便任班固爲中護軍,參與軍中謀議。

永元元年,竇憲率大軍在稽落山大敗北匈奴,據《後漢書》所載:此役斬殺名王以下將士一萬三千多人,俘獲馬、牛、羊、駝百餘萬頭,來降者八十一部,前後二十多萬人。此戰過後,竇憲意氣風發,命班固在燕然山“刻石勒功,紀漢威德”,班固便作《封燕然山銘》!

這便是“燕然勒功”的典故!

茫茫戈壁驚現《封燕然山銘》,中蒙考察隊“聯合出擊”!

以上內容盡皆出自《後漢書·竇融列傳附竇憲》,言辭鑿鑿,做不得假,但其中只記錄班固在燕然山刻石勒功,作《封燕然山銘》,卻並未詳細描述到底刻在哪個地方,而要想在燕然山這麼一座龐大的山脈中尋找一千多年前的一篇石刻,無異於大海撈針,所以《封燕然山銘》的真跡一直沒有被發現!

據《人民日報》報道:1990年,蒙古國兩個牧民在杭愛山南麓避雨時發現了一處漢字摩崖石刻,蒙古國的專家研究二十多年未果,於是在2014年邀請中國內蒙古大學著名蒙古學家齊木德道爾吉前來研究,經過三年的準備,2017年,中蒙兩國成立聯合考察隊,齊木德道爾吉帶領團隊前往蒙古國實地考察。

考察隊到達蒙古國後立即開始工作,經過一個多月的苦心研究,齊木德道爾吉教授最終確定這便是千年之前班固在燕然山刻石勒功,所作的《封燕然山銘》!

《封燕然山銘》石刻全篇共有二百六十餘字,其中二百二十字已被考察隊成功“破譯”!其中“勒以八陣,蒞以威神,玄甲耀目,朱旗絳天。遂陵高闕,下雞鹿,經磧鹵,絕大漠,斬溫禺以釁鼓,血屍逐以染鍔。然後四校橫徂,星流彗掃,蕭條萬里,野無遺寇”的字眼詳細描述了當年那場大戰的戰況。

透過這些字眼,在場之人彷彿置身於當年那場“硝煙瀰漫”的大戰,彷彿看到漢軍威武不屈,奮力殺敵,彷彿感受到漢軍血染戈壁,馬革裹屍的悲壯!一股“莊嚴肅穆”的氛圍籠罩了考察隊,中國專家甚至當場潸然淚下!

班固

既然說到了《封燕然山銘》,就有必要了解一下此文的作者班固,班固是東漢著名史學家,“投筆從戎”的班固是其胞弟,前文提到的《漢書》便是他一生最得意之作,此書開創了紀傳體斷代史的新體例,因而被後世史學家將其與《史記》、《後漢書》、《三國志》並稱爲“前四史”!

值得一提的是,班固不僅是史學家,還是文學家,位列“漢賦四大家”之一,文學成就很高,所以他所作的這篇《封燕然山銘》不僅有史學價值,還有文學價值,讀起來大氣恢宏,蕩氣迴腸,令人爲之神往!

可惜的是,因爲這次出征,因爲這篇《封燕然山銘》,使他與竇憲牢牢的綁在了一起,最終受到竇憲牽連,冤死獄中!

小結:

中華民族歷史上曾極盡輝煌,漢朝、唐朝、明朝等朝代都曾無比強大,威震四海,不僅可禦敵於國門之外,還可出兵遠征,“燕然勒功”,“漢族”之名便是源於強大無比的大漢王朝!

所以說中國現在所走的乃是“復興之路”,而不是“崛起之路”,我們是在一步步的恢復我們曾經的榮光,一步步使中華民族重新屹立於世界民族之林,而這一天馬上就要到來了!

參考資料:《漢書》《後漢書》《封燕然山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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