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當然很大,可問題在於他功勞再大,他也是張學良這山頭的二把手,論功行賞,張作霖已經把京畿重地的駐軍權都交給兒子的山頭了,老頭自己也在京城參與核心決策層,周邊當然就是心腹部隊,張家父子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張學良手底這支部隊肯定不能像外放去山東、江蘇督軍的部隊那樣成半割據半獨立狀態,軍頭本人更是如同節度使一樣,握一省軍政大權。郭松齡是軍校教官,因爲被張學良看中,才獲得帶兵機會,張作霖也知道老兄弟帶的部隊有問題,才建軍校,準備把部隊朝正規化靠攏,這一部分任務,是交由兒子張學良負責的,也就是新組建交給郭松齡的八旅,和自己帶的三旅。

說起這塊歷史,對於郭松齡,官還是給升了的,張學良是京榆駐軍司令,郭松齡作爲張學良副手,也升任副司令,這沒毛病。藉此說張作霖一碗水沒端平,給後來郭松齡反奉找藉口不合適。每個人在團隊裏的角色要有清醒認知,說起來大家都是奉軍五虎,但張宗昌、楊宇霆他們是獨立帶兵的諸侯,郭松齡一直是張學良的副手,是張學良這一系的人,分地盤張學良分到的是北京直隸,沒道理再給郭松齡單獨分一塊地盤。
正職張學良的能力怎麼樣,那是另外一回事,但他就是少帥少東家。郭松齡是軍校教官,因爲被張學良看中,才獲得帶兵機會,張作霖也知道老兄弟帶的部隊有問題,才建軍校,準備把部隊朝正規化靠攏,這一部分任務,是交由兒子張學良負責的,也就是新組建交給郭松齡的八旅,和自己帶的三旅。正因爲知道練兵非自己所長,又信任郭松齡,才把新建部隊都交由郭松齡編練,郭松齡也確實把部隊練得比奉軍老部隊要強。
第一次直奉大戰,奉軍被吳佩孚打的很慘,也就是張學良、郭松齡帶的這支新部隊能雖敗不亂有所抵擋,致使玉帥吳佩孚突破山海關後也沒能有什麼拓展,算是幫奉軍保住了底線。第二次直奉大戰,也是以這支部隊爲班底組建的第三軍的一點突破,加上馮玉祥在背後給吳佩孚捅刀子,形成全面開花,直系北方部隊完全崩潰,奉系不但奪得京畿重地,還一直把勢力擴大到長三角地區。這裏面作爲日常主管負責第三軍部隊的郭松齡功勞大不大?
當然很大,可問題在於他功勞再大,他也是張學良這山頭的二把手,論功行賞,張作霖已經把京畿重地的駐軍權都交給兒子的山頭了,老頭自己也在京城參與核心決策層,周邊當然就是心腹部隊,張家父子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張學良手底這支部隊肯定不能像外放去山東、江蘇督軍的部隊那樣成半割據半獨立狀態,軍頭本人更是如同節度使一樣,握一省軍政大權。因爲這整幅家當,將來都是小六子的,人家起點層次更高,不在乎、不眼紅這一省一地的權力。
可是這就苦了這山頭上老二郭松齡了,立那麼大功,屁也沒撈到,就升個副司令?從這一點看,這人本來也是心懷異志,本來他安安心心繼續張學良副手職位,到頭他可就是奉軍老二,多半還是專門提小六子主管負責軍權的,他那麼急着要地盤幹嗎?很簡單,他顯然一直打着借張家的窩,孵自己的蛋的主意,奉軍二梯隊新軍編練,他確實花費心血不少,功勞很大,但是正職的張學良,不插手、不干涉,給他提供一個沒有制肘的舞臺,難道不是他成功的基本條件?
張學良這個人,我也覺得德不配位,但在當時這些二代裏面,小六子已經是知道好歹輕重,有相當氣量的一個人了。張學良本身的少帥身份,在二梯隊新軍建設上,雖然他沒插手具體事物,可是隱性的資源傾斜,軍資糧餉不愁,沒人刁難沒人剋扣,這些難道是郭松齡可以靠個人努力能得到的?張宗昌獨立帶軍,最後督軍山東,仗打得怎麼這麼先別說,他的人馬可是他自己一手拉扯出來的,郭松齡借張家東風,編練的部隊,可是張家自己組建起來的,沒郭松齡什麼事,打天下時跟着打工,分果子時,想跟合夥人一樣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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