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道在即,它們選擇留守

猶豫的黃昏一寸寸縮短

青草擁着細浪,粼粼的波光

洗盡疲倦,燈火立在高處

般標燈的孤獨有如此刻的我

一步步深入河流的瞳子

那些叫青鱒的魚目娘啊

它們抱着茵陳的碎影泳向我

大魚過境,小魚混沌

千根草猛墊高我的臀部

河流丟盔缷甲,心跳如錘

砸着胸腔,它無意成全時間的永遠

許多傳說

總在流水般的傳說中喪失真情

時間在飛,我心痛楚

迫切希望黃昏即刻化作黑夜

你們看不見我,我也看不清楚自己

很多時候我與唧唧蟋蟀或呱呱大雁對話

唯有黃昏的憂傷劫持的我

能直直地走走進並不寬敞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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