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丰元宝宝河局当千艺术品金融规划

6小时前

自太平天国革命爆发以后,清政府的财政危机急骤恶化。咸丰二年(1852年)户部奏称:“两载以来,军需河饷糜帑已二千数百万两,以致度支告匮,筹划维艰。”同年六月十六日户部密摺言:“自广西用兵以来,迄今三载,经臣部奏拨军饷及各省截留筹解,已至二千九百六十三万余两,……户部银库,截止本月十二日止,正项待支银仅存二十二万七千余两。” 在这种支出日多、财政窘迫、军饷困难、国库空虚的情况之下,清政府企图借实行通货膨胀的政策,进一步对百姓进行搜刮与掠夺。

咸丰皇帝于十一月二十八日在奏摺上亲自朱笔批示:“所奏不为无见,然小钱大钱,制虽异,用实同,现铸小钱,铜尚不足,何况大钱乎!汝知一未知二也。至器用多铜,原干例禁,本年曾经降旨。况古制亦非尽善,举一事必欲复古,试问井田,封建尚可复乎?此摺著户部存记,若有可行时,不妨采择入奏。钦此。”

虽然,何绍基铸造大钱的建议未能获得朝廷的批准,但是,出于当时“军饷增多,帑金不足,”的现实情况,在清朝政府的最高统治阶层,已经拉开了铸造大钱的论战。

此后,清朝政府中的有关部门主管,如御史蔡绍洛、刑部尚书周祖培、大理寺卿恒春、户部尚书孙瑞珍、巡防大臣绵愉、管理户部事务祁隽藻等,均先后向朝廷力陈铸造大钱的利处。然而,以户部左侍郎王茂荫为首的反对派,包括左庶子庞钟璐、御史蔡征藩等一批官吏,竭力反对铸造大钱。咸丰三年(1853年)二月,太平天国起义军占领江宁(今南京),并将南京改为天京,革命势力遍及长江流域各省,战局的急剧发展,使得当时市场银贵钱贱,货币信用发生严重危机,国家财政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据《光绪顺天府志》记载:“咸丰三年,军旅数起,饷需支绌,东南道路梗阻,滇铜不至,刑部尚书周祖培、大理寺卿恒春、御史蔡绍洛等先后条陈钱法,请改铸大钱,以充度支。”在这种情况之下咸丰大钱终于应运而生。

“咸丰元宝”是清文宗于咸丰三年(1853)始铸的当百以上大钱,有当百、当二百、当三百、当四百、当五百、当千共六种,币材混杂,精粗不一,大小错出,轻重倒置。宝福局所铸最大当百“咸丰元宝”,钱径达8厘米,重达296克;而新疆库车局所铸当百“咸丰元宝”,钱径仅3.8厘米,重32.6克。宝河局曾开铸当百、当五百和当千三种“咸丰元宝”,其中当千“咸丰元宝”,是各铸钱局开铸同值“咸丰元宝”中最小的。



一枚宝河局铸造的当千“咸丰元宝”刻花钱。用来刻花的这枚宝河局当千“咸丰元宝”,其钱径比宝泉局、宝源局、宝苏局、宝福局、宝浙局等铸钱局所铸的当百“咸丰元宝”的钱径都小得多,重量也只有70.2克,但钱上刻花十分精致,与其他咸丰刻花钱有明显的不同。面文“咸丰元宝”四字,楷书,上、下、右、左直读,“丰”字为繁体字,“宝”字为繁体“缶”宝;其边缘阔0.45厘米,内、外各刻一道细线,组成内、外两个大、小圆,中间刻首尾相连的“e”纹;在“咸”与“元”、“元”与“丰”、“丰”与“宝”、“宝”与“咸”之间扇形的地张上,分别刻琴、棋、书、画图案,使该钱具有了文人气息;更为突出的是,将直径1.2厘米的穿廓,别具一格地刻成了锯齿形,这是其他刻花钱所没有的。背文“当千”,汉字,楷书,分列穿上和穿下,满文“宝河”,分列穿左和穿右;0.45厘米宽的边廓,内、外也各刻一道细线,组成内、外两个大、小圆,中间则刻规范的双线波浪纹;在汉字“当”与满文“河”、满文“河”与汉字“千”、汉字“千”与满文“宝”、满文“宝”与汉字“当”之间,分别刻有花卉等纹饰,既美观,又大方;方穿的穿廓并未刻花,以显示正、背两个穿廓的不同。 这枚宝河局当千“咸丰元宝”刻花钱,保存完好,包浆老旧,有一定的收藏意义和欣赏价值。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