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喬世華老師研究我早期的創作,讀了我那麼多科學童話短篇,就毫不驚訝我能寫出今天的《淘氣包馬小跳》和《笑貓日記》。第三屆中國科普作家協會科幻創作研究基地年會。

感謝科幻創作基地能夠成立楊紅櫻工作室,我感到很自豪,因爲我一直想讓大家認識一個不一樣的楊紅櫻。

楊紅櫻在第三屆

中國科普作家協會

科幻創作研究基地

年會上發言

大多數人都不知道我是因爲寫科學童話才走上創作之路,在那之前我是默默無聞的,我在很多場合都說過,“我最美麗、最年輕的年華其實是在寫科學童話”,但這些又是大家不太知道的。我一直認爲那段寫科學童話的經歷是我最重要的一段光榮之路。我經常鼓勵年輕作者多寫短篇作品,像我的長篇《淘氣包馬小跳》寫了20年,《笑貓日記》寫了15年,這麼多年積累了這麼多作品,但是在這之前我已經寫了上百篇的短篇童話,也就是科學童話。這段經歷對我來說是最好的助益,無論是在文字的錘鍊方面,還是在知識的儲備方面。

中國科學技術出版社有限公司黨委副書記林立

與著名科幻作家劉慈欣

共同爲楊紅櫻工作室揭牌

科普作家其實需要大量的資料、知識儲備。我在當老師的時候,工資才三十幾塊錢,卻買了一套一百多塊錢的大不列顛百科全書。我把其中涉及兒童應該具備的科學知識都抄成小卡片,當時書桌的十個抽屜裏全部放滿了這種小卡片。我當時寫了一個“爸爸很了不起”的故事,我們一般都是講母愛的故事,我卻把所有動物中關於父愛的小卡片集中在一起編成故事,比如海中、水中的魚媽媽下了卵就遊走了,比如海馬要孵出來就要靠父親。編故事和語言表達是天賦,當時我面對一堆卡片來編故事的經歷給了我非常好的錘鍊,才讓我有了今天編故事的能力。喬世華老師研究我早期的創作,讀了我那麼多科學童話短篇,就毫不驚訝我能寫出今天的《淘氣包馬小跳》和《笑貓日記》。很多不瞭解的人覺得《淘氣包馬小跳》就是好玩,小孩子就喜歡這種打打鬧鬧。其實並不是,任何一個孩子會堅持十幾二十幾年讀一個作家的作品,一定是這些作品滿足了孩子的很多需求,其中很重要的就是滿足了他們的求知慾,很多小朋友在我的作品中不經意間學到了知識。如果一個作家有很多的知識儲備量,就會在他的寫作中不知不覺潛移默化地流露出來,不用去查資料,不用專門給孩子教什麼,這就是科普科幻作家的功底和儲備。我一直強調,我是一個科學童話作家,我的寫作是從科學童話起步的。

第三屆中國科普作家協會科幻創作研究基地年會

暨科幻作品學術論壇與會專家代表合影

中國科普作家協會科幻創作研究基地

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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