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藝術家對我而言的感受是,第一看不懂他們的作品,第二他們的行爲古怪奇葩。比如我國的一代大師徐悲鴻,不知有沒有人不認識他的,小學語文課本上很好看的那些駿馬圖公仔就是徐悲鴻大師畫的。很慚愧的是在那個純真的童年時代,捧了六年語文書都不懂得欣賞徐悲鴻大師的駿馬圖,到了長大懂事以後反而對他有了一點反感。畢竟他始亂終棄移情別戀是事實,不過這都是當代名流的一個現象,而讓我對他感興趣的是他追女孩的一些套路和奇葩習慣。

改名,改名,改名,一定要改名

首先徐悲鴻本名不是叫徐悲鴻的,徐悲鴻的爸媽給他安了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徐壽康,這個名字一定是徐悲鴻的爸媽希望他健康長大,長命百歲。然而他自己改名叫做徐悲鴻,寓鴻雁哀鳴,不消說一聽就是一個悲慘的名字,所以徐悲鴻58歲就英年早逝了。

其實不僅如此,他還給自己的兒子起了一個不好聽的名字。17歲的時候他在老家有一門不那麼正式的娃娃親,但是徐悲鴻並不喜歡這個娃娃親老婆,不過終歸肉體是誠實的,還是同房睡生了一個兒子,並且起名叫做“劫生”,結果這個兒子在七歲的時候就早夭了。

這還沒完,他第一任妻子蔣棠珍,他把名字改成了蔣碧薇,出軌的第一個女人孫韻君,他把名字改成了孫多慈,最後出軌的第二個女人,他把名字改成了廖靜文,這些都是徐悲鴻追女孩的伎倆,凡改完名字之後都屢屢得手。

送定情信物

要是一個男孩,還沒跟你結婚就送一隻戒指給你,還是水晶的,雖然不貴,但是夠浪漫了,你心動不?

當初徐悲鴻帶着18歲的蔣碧薇私奔的時候,就刻了一對戒指,一隻刻着“悲鴻”,一隻刻着“碧薇”,兩人各帶對方名字的戒指。徐悲鴻整天戴在手上,有人打趣問,這戒指所刻名字的人是誰啊?徐悲鴻就說是我未來的太太,聽着好像挺甜蜜,然而真的是這樣嗎?

其實不然,徐悲鴻在後來出軌另外兩個女人孫多慈和廖靜文,都是用了同一種方法。比如送孫多慈的戒指,上邊鑲了一顆紅豆,紅豆最相念,然後上邊刻了“慈悲”兩個字(兩人名字其中一字),而且更搞笑的是,到了最後他追孫多慈失敗,想喫“回頭草”和蔣碧薇和好的時候,竟然把這隻刻有“慈悲”兩字的戒指送給了蔣碧薇,理由是向蔣碧薇承諾,以後再也不會出軌了,幸好蔣碧薇沒同意複合,因爲徐悲鴻後來還是再次出軌了廖靜文。

不爽就登報

徐悲鴻追女孩有一個特點,每次都會登報,以至於他16歲的女兒都要寫信質問他:

爸爸,我要問您,爲什麼您每次追求一個女人,就要登報跟媽媽脫離一次關係?假如您還要追求十個女人,您豈不是還要登十次報嗎?

還好還好,徐悲鴻一生沒有追過十個那麼多,只追過兩個,在與蔣碧薇二十八年婚姻中,分別登了兩次報紙,然而內容並不是公開的離婚啓事,而是簡單地說明兩人脫離“同居關係”,第一次是在1938年追孫多慈的時候,第二次是在1944年追廖靜文的時候,登報的目的無非就是爲了表明自己的決心,這樣好將女孩追到手。而內容大概就是如下:

“鄙人與蔣碧薇女士已脫離同居關係,彼在社會上一切事業概由其個人負責。”

這句話看似沒啥毛病,但是仔細一斟酌,徐悲鴻與蔣碧薇兩人到底是“事實婚姻”還是“同居關係”?

出軌是民國當代名流的一個現象,對於大師級別的徐悲鴻、魯迅、張恨水等人,我本不應該以現代人的角度去評判,然而與徐悲鴻比起來,魯迅和張恨水雖然不喜歡自己的原配,但是她們的原配始終還是正妻名分。而徐悲鴻的原配妻子蔣碧薇18歲就揹着家人跟他私奔,先是逃到日本,又是闊別祖國遠赴法國巴黎陪他留學喫苦,當時徐悲鴻還只是一個窮學生,十年相濡以沫後他才成名回國,期間蔣碧薇還給徐悲鴻生了兩個孩子,怎麼說都算是徐悲鴻成功背後的女人,直到1934年才分居,共同生活的時間足足有17年,然而徐悲鴻兩次登報都說兩人只是“同居關係”而不是事實婚姻,這不是很諷刺嗎?在如今的法律,只要男女出雙入對共同生活,就算不登記結婚,都算是事實婚姻了。

看到這樣的登報聲明,蔣碧薇第一次是氣的臉都青了,到了第二次再看到這樣的登報聲明後,蔣碧薇倒是笑了笑,因爲她已經不在乎了,當時她已經出軌了有婦之夫的張道潘。

兩人各自苟且,互相傷害,以牙還牙,合情合理。不過要是我以現代人的角度去看待兩人的出軌,我更覺得蔣碧薇無罪,畢竟是徐悲鴻出軌在先,而且戰爭爆發軍機轟炸的時候南京告急,妻兒都身處炮火之中,但徐悲鴻不顧妻兒安危第一時間跑去安頓孫多慈一家,是“男小三”張道潘一次又一次帶着蔣碧薇和她的孩子避難脫險,這樣的男人,已經是超乎愛情之上了。

最愛師生戀

數到徐悲鴻最後一個愛好就是師生戀,前面一直說了很久的那個孫多慈是徐悲鴻的學生,兩人相差18歲,要不是孫父反對,兩人可能真的能好上。第二個妻子廖靜文,也是徐悲鴻的學生,兩人相差28歲,這年紀越差越大。

嫁給年紀大的男人好處是物質基礎紮實,壞處就是這個男人說不定哪天因爲年紀太大得了個什麼病就去世了。而徐悲鴻就是如此,和蔣碧薇離婚被索要了一大筆離婚費,共一百幅畫,四十幅古畫,還有一百萬元錢,而關鍵徐悲鴻還同意了,這就有了後面他廢寢忘食沒日沒夜地作畫,爲的就是早日還清這筆分手費,然而這也導致他得了腎炎和高血壓,七年之後死於腦溢血,英年早逝。

蔣碧薇真是夠狠的,活活把徐悲鴻累垮了,而到最後她卻拿着大把錢到臺灣買車買樓,生活無憂。

而恰恰最可憐的是廖靜文,她可能是上天派來收拾殘局的,纔跟徐悲鴻過了八年夫妻生活就成了寡婦,這也難怪她後續有怨言,將徐悲鴻的死歸罪於蔣碧薇。

“爲了還清她(蔣碧薇)索要的畫債,悲鴻當時日夜作畫,他習慣站着作畫,不久就高血壓與腎炎併發,病危住院了,我睡在地板上照顧了他四個月纔出院。”

所以說,女人狠起來,文化人還真耍不起無賴,不過這也不能怪蔣碧薇,止損和爭取權益,往往是每一個受傷的女人最後要抓緊做的事。

總而言之,婚姻是一場賭注,賭贏了,兩人都是贏家,賭輸了,兩人都是輸家。

文 | 心做『原創』

圖片參考來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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