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嶽暘算是最早接觸《我是餘歡水》這個項目的演員之一,劇中他飾演的趙覺民是餘歡水的上司,原著中這個人物只在開頭和結尾出現,改編成影視作品後,成了故事的主線。無論是《僞裝者》中的反派梁仲春、《歡樂頌》中樊勝美的哥哥,還是熱播劇《我是餘歡水》中的趙覺民,嶽暘通過角色傳遞出來的都是“能說會道”“振振有詞”,但其實他本人很靦腆,甚至有點社交恐懼症,不太會主動溝通。

《我是餘歡水》中飾演趙覺民。

《歡樂頌》中飾演樊勝美哥哥。

《精絕古城》中飾演大金牙。

《僞裝者》中飾演梁仲春。

從《僞裝者》《歡樂頌》到《我是餘歡水》,“反派大熟臉”自認形象受限制 無論是《僞裝者》中的反派梁仲春、《歡樂頌》中樊勝美的哥哥,還是熱播劇《我是餘歡水》中的趙覺民,嶽暘通過角色傳遞出來的都是“能說會道”“振振有詞”,但其實他本人很靦腆,甚至有點社交恐懼症,不太會主動溝通。“和熟的人在一起,還能有點話說。人生最害怕的就是採訪和拍照。”電話剛接通,嶽暘就先揭了自己的“老底”。 這幾年,嶽暘演出名堂的角色,似乎都是反派,每每提起都讓人恨得咬牙,“咱有自知之明,演不了高大全的角色,演不了的東西,就沒必要非去強努。”日前,在接受新京報記者專訪時,這個在正午陽光作品中時常出現的大熟臉,自謙地說道。 “我之前也演了很多戲,但是關注度都不高,《僞裝者》播出後纔有觀衆記住我,現在出去,還會有人指着說,這不是《僞裝者》裏面那個‘梁仲春’嗎。” 這幾年,嶽暘出演的角色讓人印象深刻的似乎都是反派小人物。“其實我也演過很多好人,比如《鐵甲艦上的男人們》《宜昌保衛戰》《澳門人家》,以及過一陣要播的《掌中之物》。”但嶽暘承認,飾演性格迥異的角色,才能更好地激發演員的創作,“當然,咱也有自知之明,就咱這形象,肯定也演不了高大全的角色,演不了的,沒必要去強努。” 《我是餘歡水》 12集挺好,美劇就都不長 嶽暘算是最早接觸《我是餘歡水》這個項目的演員之一,劇中他飾演的趙覺民是餘歡水的上司,原著中這個人物只在開頭和結尾出現,改編成影視作品後,成了故事的主線。從第一集開始,趙覺民就對餘歡水各種打壓,卻不承想最後因爲餘歡水,牽出自己造假電纜的醜事。 “最開始我看原著,就覺得很有意思。後來劇本寫好,這個人物又豐滿了不少。” 嶽暘覺得趙覺民其實是個很悲催的小人物,看似一直把控着全局,結果出了很多岔子,很多事情都超出了他的控制範圍。 《我是餘歡水》區別於時下很多影視劇,只有12集。“我們拿到劇本時就這麼短,都覺得特別好,短小精悍,故事更加緊湊。很多美劇也都只有十幾集,短的甚至只有七八集,但大家就是看不夠。” 正因爲短,嶽暘認爲沒有一場是“廢戲”。故事結尾,幾位主演在一艘破船上有場重頭戲,“我們三個領導相互揭底,都是大段的內心獨白。”拍這場戲的那一週,劇組連續好幾天大夜戲,當天拍到夜裏三點,都以爲要收工了,結果導演突然決定,要拍這場重頭戲,“大家都沒想到,這麼快就要拍到這場戲,好在平時都有準備。” 話癆郭京飛,總有新奇想法 劇中,嶽暘和郭京飛有大量對手戲,“大飛是個非常優秀的演員,但也是個話癆,不過話癆的他總有很多新奇的想法,會刺激到對手戲演員。他在那兒,他就是餘歡水,調性就在那兒了。” 有時收工早,幾個演員會聚到導演屋裏,喝點兒酒,總結當天的拍攝,“大飛總會把自己的酒貢獻出來。” 也正是這樣的工作氛圍和相處讓嶽暘與郭京飛培養出了默契。有場電纜廠的戲,要求郭京飛把礦泉水瓶使勁往桌上一放,實拍時,水濺了嶽暘一頭,“我愣了一下,他也嚇一跳,但這個反應在戲裏都是對的,我們也沒停,就一直演了下去,導演喊停後,我們哈哈大笑。道具過來說實在對不住,我說沒事兒,這下特別好,可遇不可求啊。” 第一次觸電,就和侯鴻亮、孔笙搭檔 首次接觸影視表演,是在嶽暘大二那年,彼時他正在山東藝術學院就讀表演專業,“李雪是我師哥,他給我打電話,說有個跑龍套的活,我就去了。那部戲的導演正是孔笙,和我師哥一起做攝像的是侯鴻亮。”具體拍的什麼,嶽暘早已經記不太清了,但正是那次結緣,促成了後來他出演了多部正午陽光出品的影視作品。 其實表演,並非嶽暘的第一志願。嶽暘的爺爺、父母都是京劇演員,到他這一輩,都是獨生子女,父母心疼孩子,覺得梨園行太苦,就沒讓他學戲曲。考學時,嶽暘報考了山東藝術學院,本想學播音主持專業,順手填報了表演專業,錄取通知書下來一看,竟是表演專業。“主持是專科,表演還是本科,稀裏糊塗就去了。” 大學畢業後,嶽暘被分配到山東省話劇院,成了一名話劇演員。此後的七八年,他一直活躍在話劇舞臺上。自認被動的嶽暘,直到2006年張新建、孔笙籌拍《闖關東》找到他,才又開始接觸影視劇。“當時讓我試了四個角色,最後定了演潘老大。” 和馮遠征學細節,向陳寶國學做演員 在嶽暘眼裏,自己是個沒什麼天賦的演員,“我不像很多人,天生就是喫這碗飯的,我笨,只能用笨辦法,拿到劇本就要做案頭工作,多去想一些對策。”嶽暘曾經聽朋友說,現在演員的門檻太低,什麼人都能演,他不認同這種說法。他說自己年少時也曾浮躁過,現在回頭看,演的那些戲都不太滿意。後來隨着年齡和閱歷的增長,才慢慢沉下來。 至今,讓他受益匪淺的是拍攝電視劇《老農民》時的經歷。某次候場,嶽暘發現主演陳寶國一直在默默地走戲,“我一瞧全組人都在看他走戲。他雖然已經是一個藝術家了,還依舊這樣認真對待角色。”

而馮遠征的一次善意提醒,更讓嶽暘體會到細節的重要性,“有天拍攝,馮遠征把我叫到角落,說,‘咱們現在演的角色快60歲了,這個年代的農村人和現在的人還不太一樣,步履不會這麼輕快。’”他一說,嶽暘立刻就明白了,“從那之後,我就特別注重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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