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標題:呼倫貝爾林區曾經特有的風景:柈子垛

草原明珠海拉爾,建城距今已經有200多年的歷史了一座城市的興建必然是臨水而居的發源於大興安嶺的伊敏河、海拉爾河從草原上緩緩流淌而來一座城市,因爲水而有了生機一座有水的城市,因爲有了橋樑而有了活力海拉爾,這座充滿文化魅力和發展潛力的城市正是靠一座座橋樑搭起四通八達搭起了它的現代化一座座橫亙伊敏河的橋樑也承載了多少海拉爾人心中的回憶中央橋是海拉爾的中心大橋兩岸是向海內外遊客展示形象的窗口站在中央橋上伊敏河兩岸風景盡收眼底海拉爾城市風光一覽無餘俄蒙風情、多元文化造就祖國正北方、亮麗風景線哈薩爾大橋始建於2009年內蒙古自治區第一座大跨度雙索麪獨塔斜拉橋馬頭琴造型傲然矗立,尤如擎天立柱60根銀色斜拉索似銀弦奏樂,演繹天籟之聲整座橋樑氣勢雄渾、壯觀豪邁哈薩爾橋是海拉爾的地標性建築也是海拉爾城市一張亮眼的名片

小時候的林區,最能映入眼簾的就是大街小巷排列的整整齊齊的柈子垛,絕對是林區一大特點,也是當時的一道特有風景。

那時候,國家還沒有對森林資源進行管控和限制採伐,東北林區居家的燃料主要是木材。所以,柈子作爲“柴米油鹽醬醋茶”中的頭等大事,也彰顯了它的重要性,各家各戶都有自己的柈子垛也就不奇怪了。

那時誰家的柈子碼的整齊而且數量多,會被稱爲過日子人家。

在東北大興安嶺林區,過去做飯一直都是燒木材爲主。柈子垛就成了隨處可見的風景,有的碼的是方垛,垛頂起脊,用薄木板油氈紙當瓦,防雨防腐。有的是長垛,碼在庭院周圍,充當圍牆。那時,每家都有十幾甚至幾十立方米的柈子垛。

碼柈子垛之前需要截木和劈柈子,就是把樹木加工成柈子的過程。近水樓臺先得月,記得小時候在山上林場,那時燒材選用的木頭都是疤節極少好劈火旺的松木,樺木也有,把它們鋸成一段段的短木後,就該劈柈子了。

這劈柈子是林區人的必修課,不僅要有力氣,着實還需要有點巧勁,如果劈不準,敲在斧柄上,就會震得胳膊發麻,如果力氣不夠,斧子就會卡在木頭縫裏拔不出來。

幾十年來,林區居民已經習慣了燒木材,每年秋冬季節,都要備足一年的木柈子做燒材。這些燒材一部分來自採伐剩餘物,但大部分都是砍伐樹木。

柈子垛是林區的一道獨特景觀,也是一道令人悲哀的景觀。據測算,林區一個三口之家,一年燒材至少要消耗六立方米木材。近些年來,隨着人們環境保護意識的增強,林區居民已經儘量使用採伐剩餘物枝椏取暖做飯。另一方面,林區樓房的不斷增加,集中供暖,林區的柈子垛已經大量減少,而且正在逐步退出人們的生活。

但是,那尉爲壯觀的柈子垛,還是在我們的記憶中難以抹去,那畢竟是一個時代鮮明的特徵和產物。

柈子垛承載了多少兒時的記憶,看到圖片都會依稀聞到淡淡的松香,聽到噼噼啪啪燃燒的聲響,那是對林區家鄉的思念!

在林區人住樓的多了,住平房的也大多數燒煤,但柈子做爲架火柴卻少不了。停伐以後,林區的燒材停止供應了,柈子垛以後就會越來越小、越來越少了。

這些柈子一冬天就差不多能燒完,因爲那時教室還是土房、板房,取暖用鐵爐子,爐子燒起來一天不斷火,從早燒到晚。鐵爐子熱得很,但是取暖一點也不均衡,靠着爐子的同學熱得要命,靠牆的凍得要命,每天點爐子時還嗆得要命,爐筒子封閉不嚴就冒煙。

柈子應該是林區特有的詞彙,意思是劈開的大塊的燒柴。柈子垛也應該是林區特有的風景,把圓木截成一段一段,林區的人叫“一軲轆兒、一軲轆兒”,然後劈成大塊、小塊,再碼成牆一樣,或垛成小山一樣,做冬季採暖的儲備。

大興安嶺的柈子垛,是多麼尋常,家家都有。小的時候,我們都上山拉過柈子,也劈過柈子,把柈子碼成垛。碼柈子的時候,父母總說要碼好點、碼齊點,還說誰家誰家的柈子垛碼的漂亮,一看就是勤勤人家兒。

現在看我們林區人的柈子垛,還真是別有一番風景。

就如同農村的人要囤糧食,大興安嶺的人們必須要囤柈子。兒時的記憶中,每家都有大片的柈子垛。

還記得上小學時,教室旁的草甸子裏滿滿的堆了能裝下幾個教室的柈子,同學們經常在柈子垛裏玩打游擊,甚至還把柈子堆中間掏空,碼成“碉堡”。

近年來,隨着人們環境保護意識的增強,林區的木柈子垛大量減少,並且正在逐步退出人們的生活。但是,木柈子垛還在很多人的記憶中難以抹去,那是一個時代的特徵和產物。

來源:夢幻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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