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是我说了无数回的答案,我在家,我等你,空闲寂寞时赏赐我一点温存和爱的可怜的人。她也说爱我,却头也不回地嫁给了有钱的老头,说是为了报恩,报答她妈妈重病之时那个男人给的。

35岁的大男人,我渴望完整地拥有一个自己和爱人的小窝,山上田野,河边帐篷里,无所谓在哪里。

心不再孤独,不再流浪,不再等着别人的施舍度日,不再偷偷摸摸跟爱的人恨不能一月并做一天来用。

是的,我爱上了有夫之妇。她是我的初恋。爱她情浓时,她未出嫁。

嫁人的前一晚,她哭着求我一定要等她,等她报恩完了会离婚和我一起生活。我含泪点头,她抱紧我,褪去衣领狠狠咬了一口,我的疼痛入骨髓。

我知道她爱的人是我就足够了。我一直坚信我们的未来,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是一名高中的体育老师,有体面的工作,有酷似乔振宇的外表,身边也出现过女老师的殷勤示好,学生偷递的纸条,但我对淼的执着和爱情的信仰,她先入为主的美让我眼里容不下别人。

多年过去了,我依然在等待,苦涩又甜蜜。我一次次在崩溃绝望的边缘徘徊时,她缠绵的情话又坚定了我的等待。

纠缠的十年里,我在那座小城买了房,那是属于我们未来的家。

淼隔三差五过来,我们在偷欢的翻云覆雨里挥汗如雨,还像个热恋中的小情侣,我们相拥又吻别。

我承认,每次面对她离开后孤独的我,曾经动摇过,想冲破这种无形的束缚,我看不起在别人的婚姻里委曲求全的自己。

然而多年的感情,不是说走就走得掉的,我到底爱她什么?她还是曾经运动场上喊我名字喊破了喉咙的女孩吗?还是给我写情书织围巾的单纯少女吗?是我高烧时彻夜陪伴身边亲爱的淼吗?

她施了魔法,就地画了圈,我在牢笼里数着她离婚的日子,我冒着失去人生无限可能的危险,离不开又怕窒息,到头来,也许一无所获。

年纪渐长,才惊觉可以浪掷的青春所剩无几了,我苦苦等待几时休?

跑步回来,淼打来电话:“你在家啊?”“几乎是每晚,她都会打这个座机,雷打不动,而我想念她时,打过去,十次有九次会被匆忙挂断。

“当然啦,我不在怎么能接你的电话呢?”这是我说了无数回的答案,我在家,我等你,空闲寂寞时赏赐我一点温存和爱的可怜的人。

哪个男人如我一样,每晚要靠着别人妻子的照片在心痛的思念里辗转难眠,有如我一样痴傻的人,为了淼口中“你就是我一生唯一爱的人”,我守着,一个荒诞的承诺。

我等着,她那个大她20岁的老公不在了,我才能名正言顺的憧憬我们的未来,我们的孩子。

夜已深,窝在沙发里,看到电视上,吃醋的妻子试探晚归的丈夫,她埋进他怀里,闻他衣服的味道,看他松弛的领带,她不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莫名的伤感,我多渴望自己身边有个深情的女人,问问我,爱她够不够多……

的确,我爱她胜过了无数。她也说爱我,却头也不回地嫁给了有钱的老头,说是为了报恩,报答她妈妈重病之时那个男人给的

30万元。

我假装在这十年里,她是我爱的妻,床头柜上,客厅的墙上,书桌上,都是我们的照片。突然间,我恨极了她的贪婪。

等待有期限吗?曾经以为,我忘不掉这个融进我生命的女人,可另一个声音在我耳畔呐喊:“傻瓜,你就是个傻蛋!”

说傻蛋的赢了,我输了,我要剔除掉,她留给我的所有记忆。

长夜漫漫,苦苦思量,终于拿起电话打给她,她意料之中地挂了,继续打,再挂。

确切地说,是这通电话让我下了跟她断情的决心。我在想,如果我突然发病,打给她的这个救命的电话,她不理会,如此不就错过了我的一生?

所有的深情,在不接电话的此刻,都成了荒凉。曾经痴心的等待,终究是属于青春的。

我说不等了,她问舍得吗?我说等不到,就来生,有缘再见了。

我们一起的十年,算什么?那也不算是失恋吧,那只是人生,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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