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他的太子位,他愛的人,他想讓齊王離京,他想獲取父親的歡心,他想恩師一直伴着他,他想陸英成爲自己的好幫手,他想讓顧逢恩成爲得力干將,這些事情,處處坎坷叢生。他的大哥,齊王蕭定棠用計在冠禮上攻訐他,他沒有找蕭定棠的麻煩,卻將所有罪責推到了給他消息的人尙服局張氏身上。

文/夢裏塵外

《鶴唳華亭》:蕭定權,你哭夠了沒?哭夠了就爆發吧

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歡男人哭?想必答案都是否定的。在所有人的眼中,男人是不能夠哭的,“男兒有淚不輕彈”,“男子漢大丈夫,哭什麼?”,“你是個男子漢,可不能哭。”,“男兒流血不流淚。”所以,作爲一個男人,就不能哭,要堅強,要像個男人的樣子。

在《鶴唳華亭》裏,太子蕭定權,太多紅腫雙眼的畫面,太多流淚的畫面,不禁讓人覺得,如此的承受能力,如此的軟弱不堪,怎麼能夠成爲一代英主?

冠禮之年,二十歲。他是一個孤獨的人,是一個沒有感受到家庭溫暖的人。如果有解釋,只希望他所有的淚水,和在別人面前的示弱都是假裝的纔好。

他到底要忍到什麼時候?

他的大哥,齊王蕭定棠用計在冠禮上攻訐他,他沒有找蕭定棠的麻煩,卻將所有罪責推到了給他消息的人尙服局張氏身上。用一個忠於自己的人,換取了一場和平。

他被玩弄於鼓掌之間,春闈科考舞弊案,他覺得自己是聰明的,到頭來卻讓恩師盧世瑜背上了泄題的罪責,引咎辭官。

他被皇帝簫睿鑑利用,射柳宴事件,不僅沒有奪得第一,還受到了冷遇。沒有得到父親的一句誇讚的話語,還讓他感受到父親是在誅他的心。

他是李柏舟計劃裏的犧牲品,爲了讓盧世瑜死,李柏舟兩次讓蕭定權身陷困境,到了罷黜太子位的地步,結果恩師盧世瑜爲保他丟掉了性命。

他是李柏舟反擊陸英最合適的武器,爲了泄茶馬政事件的憤恨,李柏舟不惜動用各種關係,讓蕭定權和陸英兩個人失去了交集,最終讓陸家慘遭牢獄之災。

他喜歡的人陸文昔,也成爲齊王和她競爭的目標。

他的太子位,他愛的人,他想讓齊王離京,他想獲取父親的歡心,他想恩師一直伴着他,他想陸英成爲自己的好幫手,他想讓顧逢恩成爲得力干將,這些事情,處處坎坷叢生。

他有家,但是父親時常嫌棄他,更是偏愛齊王,有罪不追究,即便他每日不間斷請安問候,在盧世瑜死的時候,依然沒有一丁點憐憫。在他父親的眼裏,他是不被喜歡的。

他有個帶兵的舅舅,卻成爲他父親時常防備的心腹大患;有個大哥,卻常給他設計陷阱,想方設法要把他給扳倒。

他有個表哥顧逢恩,卻落得終身不得入仕的結局。有恩師有大臣,卻都遭受冤屈。

他還有誰可以依靠?

在父親面前,他總是哭。想得到的得不到,得到的都被奪掉,他沒有野心,卻時常遭受到齊王和中書令的攻擊。

受了冤枉,他哭;被父親責備,他哭;盧世瑜被罷官,他哭;被訓斥去守祖陵,他哭;盧世瑜死,他哭的更是傷心。

心裏有太多的苦,無人可訴,心裏有太多的話,無人可說。他除了舅舅顧思林的二十萬兵做後盾,他還有什麼?

忍啊忍啊,別人欺負他,設計他,陷害他,利用他,他都在忍。他要忍到什麼時候?

陸英全家,還有一個陸文昔啊。那可是他喜歡的人,他難到就這樣一直隱忍不發,任由別人肆意踐踏,奪去他所有的東西?

他需要一次大爆發。

希望他是在假裝,希望他所有的哭,所有的忍都是在假裝,是用來迷惑對手的。

該經歷的都經歷了,孤獨過,傷心過,苦悶過,絕望過,忍的足夠了,就是該爆發的時候了。再這樣下去,失去的人就會越來越多。

有位子要保住,有忠於自己的人也要保住。不能再軟弱下去了,見到他兩次揚威的場景是令人開心的。

做太子,就要像個太子的樣子。齊王再厲害,終究還是臣子,李柏舟再厲害,終究也是臣子。

何必處處謙讓示弱,該有的威風,就該顯出來。

連每日昏定的事情都已經不再是重心了,又何必苦苦再去做那些不討好的事情。

接下來的日子裏,只希望蕭定權不再忍讓,不再讓人擺佈利用,不再哭泣,做一個能夠在危急時刻力挽狂瀾,對敵人狠、迅速變強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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