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但是,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那麼一種人,始終不忘初心,堅持信念、忍受寂寞和千奇百怪的打擊,以最後的事功,回饋自己內心那份執著與堅持相伴風雨的良知。你能否抵達這種境界,更取決於你的初心是否和大多數人的良知指令相同。

何謂聖人?《中庸》說:“唯天下至聖,爲聰明睿知(智)”,誰能做到耳聰、目明、心睿之智呢?唯天下至聖。

在王陽明看來,聖人只是具備了一種才能而已:那就是致良知。大衆不能做到聰明睿智,只是因爲不去致良知。

王陽明認爲,“格物致知”中的“致知”就是致吾心內在的良知。這裏所說的“良知”,既是人的道德意識,也指最高本體。

良知人人具有,個個自足,是一種不假外力的內在力量。“致良知”就是將良知推廣擴充到事事物物。

後來王陽明對“良知”進一步解釋爲“夫良知即是道,良知之在人心,不但聖賢,雖常人亦無不如此”。也就是說,“良知”是一切道德的根本,只要你有良知,就能得道。

道德良知是做人的根本,根本一壞,即使你有一些學問和本領,也無甚用處。沒有道德的人,學問和本領越大,爲非作惡就越大。

所以說,一個人一定要具備一種堅守自己良知和底線的品質。但你想做到“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做到“君子出淤泥而不染”,則是極爲不容易的。

就像蘇武牧羊19年之久,歷經艱辛,拒絕匈奴的各種威逼利誘,只爲守節,這是相當難能可貴的。

明代于謙有一首著名的詩句:“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當我們要在違背良知與遵循良知之間做出選擇的時候,即便付出再大的代價,也應該堅守自己的良知。成爲聖賢,堅守良知,就是王陽明一生的初心。

初心就是爲什麼要出發

南朝宋帝國第五任帝劉駿(孝武帝)是個混賬皇帝,嗜殺成性,性情尤其卑劣。

宋帝國開國皇帝劉裕,生前在皇宮建了一個小型博物館,博物館裏陳列的都是他貧賤時期,給人當傭工使用的燈籠麻繩之類的東西。

劉裕建館的初心很簡單:讓他的後裔子孫們看到這些物品後能觸目驚心,因而能體念祖先創業的艱苦,戒慎恐懼,如履薄冰。

劉駿某次實在閒得無聊,就跑到這個博物館中,羣臣對這些物品都大加讚賞,劉駿卻羞愧難當,認定是莫大恥辱。

他命人將這些東西全部燒燬,又指着劉裕的畫像道:“他只不過是個莊稼漢,混到這個地位,實在是有些過分。”

劉駿死後,他的繼任者比他還兇暴頑劣,最終把南朝宋帝國帶進了墳墓。

南朝宋帝國只有六十年,九任皇帝中,卻有六任是暴君,這是個奇蹟。而奇蹟之所以發生,就是因爲開國皇帝劉裕之後,大多數繼任者忘了老祖宗的初心。

東晉時代,門第論高低,劉裕一介布衣,全靠個人打拼,混成了開國皇帝。他明白這份功業來之不易,能保住這份功業的唯一方式就是,讓他的繼任者,包括他自己不可忘了他本人走過的路。

這條路是用艱苦奮鬥和戒慎恐懼鋪就,指引其走過這條路的正是他的初心:創建一份功業,爲大多數人和子孫後代謀求秩序與幸福。

中國歷史上任何一位開國皇帝都有這樣的初心,也希望子孫後代能銘記這份初心,絕不能忘記爲了什麼而出發,未來的挑戰越是殘酷,就越是不能忘記初心。

初心光明,前途自然光明

嚴嵩年輕時,意氣風發,有着乾淨的理想和捨我其誰的擔當精神。後來步入官場,盡全力而向上爬,希望能得到大展宏圖的平臺,創建奪目的事功,名垂史冊,爲子孫後代,爲天下蒼生貢獻自己的全部心力。

然而,官場的陰暗和血腥,讓嚴嵩逐漸感受到,憑藉一腔熱血和乾淨的理想,不可能爬上高位。在進行了無數次思想鬥爭後,他放棄了初心,開始猛攻官場祕籍,諂媚領導,排擠同僚,最終他爬上了最高枝,也爬上了遺臭萬年的金字塔。

人很難銘記初心,因爲初心是我們內心最乾淨,良知最光明時的正念。這種正念必須要到污濁而複雜的事情上去展現,所以,它必受到阻礙和挫折。

尤其是,你堅持的信仰越偉大,和你同行的人就越少,孤單上路,忍受寂寞和各種各樣的打擊,縱然是鋼鐵巨人,也會猶豫最後只能放棄。

但是,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那麼一種人,始終不忘初心,堅持信念、忍受寂寞和千奇百怪的打擊,以最後的事功,回饋自己內心那份執著與堅持相伴風雨的良知!

我們稱這種人爲偉人。

所有的智慧,不過是找回自己

不忘初心,不是讓你不改初衷,時光在流逝,情境在轉移,你不可能畫地爲牢,永遠堅持初衷,眼光是需要與時俱進地變化。所謂不忘初心,是讓你有包容之心,爲了你內心深處最恢宏的理想,萬物皆備於我。

可以說,不忘初心,是一種人生境界。

你是否能抵達這種境界,取決於你內心的堅定和良知的光明。你能否抵達這種境界,更取決於你的初心是否和大多數人的良知指令相同。

有些人的初心是發家致富,有些人的初心是幫助更多的生命,這就是境界的高低。

所以說,不忘初心,必得始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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