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讀太宰治是什麼時候?

在離開家鄉的火車上讀完了《斜陽》,讀到他說“沒有錢是一件多麼可怕而又悽慘的事啊,就像掉進了悽慘的無法得救的地獄一樣”,這不是我嗎!生日前一天的最後時刻讀完《津輕》,全書最後一句話是“倘若一命尚存,我們來日再會!請帶着勇氣向前走!切勿絕望!”多巧啊,馬上就要迎來新一歲,最後看到了這樣的話。我沉浸在他似乎能與我感同身受的文字中,我的痛苦、我的怯懦,在他的筆下一覽無遺。

但也有人讀不下《斜陽》,三島由紀夫就曾當着太宰治的面說:“我不喜歡太宰先生的文學作品。”太宰的回答非常“厚臉皮”:“儘管你這樣說,可你還是來了,所以還是喜歡的呀。對不對,還是喜歡的呀!”把三島說得不好意思、匆匆告辭。

至於太宰治的私生活,更是爲人樂道。他自殺過5次,1948年6月,太宰治和他最後一位情人山崎富榮相擁跳入位於三鷹的玉川上水,再也沒有回來。屍體被發現的那天是他39歲的生日,即所謂“櫻桃忌”。每年到了“櫻桃忌”,他的墓碑前和碑上的名字都被前來祭拜的讀者放滿了櫻桃。

70年過去,我們能說出太宰治的太多事情:他是許多人心中的文豪;他愛喝酒、擁有衆多情人;他寫過一篇關於魯迅的同人文;他崇拜芥川龍之介但始終沒拿到芥川獎……他是幾個孩子的父親。

太田治子的母親太田靜子是太宰治的倒數第二個情人,還是《斜陽》女主角和子的原型人物。小說中,和子戀上了已婚的不良作家上原,生下且撫養上原的私生子。現實生活中,太田靜子倒不是出身沒落貴族,太田家代代擔任九州的御殿醫,靜子某天無意翻開《小丑之花》,被其中“過了此地,就是悲傷的城市”的開頭所感動,成爲了太宰的擁護者,後來的故事,就如同《斜陽》中描述的那樣了。

而在太田治子看來,靜子不僅僅是原型那麼簡單,整部小說其實是“抄襲”了母親的日記。在講述父母交往故事的書籍《向着光明——父親太宰治與母親太田靜子》中,治子寫太宰多次請求靜子給他日記,作爲下次小說的材料。靜子非常明白,一旦交出日記,就是自己被拋棄的那一天,但最後還是以和太宰共度一夜爲條件,交出了日記。

對於治子來說,這個給予她名字的男人、這個在她出生半年後就和新情人共赴黃泉的父親,給她留下的,只有這樣一份證明。

太田治子

這是我的愛女

望你能夠健康成長

併爲父親驕傲

昭和二十二年十一月十二日

太宰治

而作爲私生女,這一紙薄薄的證明在當時對她來說又有何用呢?對於這個對她來說毫無責任感的男人,太田治子或多或少意難平。但在《向着光明》一書中,太田治子卻罕見的冷靜客觀,以旁觀者的口吻追述了父親太宰生前與母親靜子的交往,還原父親生前想死又不想死、借靜子日記創作《斜陽》的複雜矛盾心跡。

今年6月,爲拍攝以尋訪太宰治生活軌跡爲線索的紀錄片《三味線》,北京西局書局攝製組訪問了太田治子女士,與她進行了三小時的深入交流。長大後的治子成爲了一名作家,太宰若泉下有知,必定是感到驕傲的吧。

紀錄片《向着光明——太田治子訪談錄》海報

本週六,我們邀請你來單向空間,聽攝製組成員狗子、唐大年、老狼和張弛一起聊聊太田治子與她的父親母親,並請你欣賞新鮮出爐、還未公開的太田治子訪談錄。

向着光明:太宰治遺女太田治子眼中的父親和母親

(《向着光明》新書暨紀錄片發佈會)

時間

2018年11月17日  週六

19:00—21:00

地點

單向空間·愛琴海店

地址

北京市朝陽區七聖中街12號愛琴海購物中心3層3025室

嘉賓

狗子,幹過攝像、報刊編輯,現爲自由撰稿人。代表作品《一個啤酒主義者的自白》《一個寄生蟲的憤怒》《活去吧》等。

唐大年,編劇、導演。代表作品有《北京,你早》《瞧,這個人》《十七歲的單車》《搜索》(編劇)、《動什麼別動感情》《乞丐大掌櫃》(執導)、《黑處有什麼》(監製)等。

老狼,歌手,音樂人。代表作《同桌的你》《睡在我上鋪的兄弟》等。

張弛,作家、導演,西局書局發起人。代表作品《北京病人》《我們都去海拉爾》《琉璃·琉器》《像草一樣不能自拔》《另類令我累》《錯覺悟》等。

主持

劉麗華,新星出版社副總編輯。

活動流程

19:00—20:15 嘉賓講話、對談

20:15—20:48 觀看《向着光明》太田治子訪談錄

20:48—21:00 現場有獎互動

參與方式

掃描以下二維碼報名

費用

80元/人

含《向着光明》新書+新星限量讀本1套

還有限量海報贈送~

書籍介紹

得知太田靜子爲其生下一個女孩的七個月後,太宰治與另一位情人山崎富榮殉情玉川上水。而此前發表的《斜陽》,與靜子日記有很大程度的重合,多處甚至一字未改。

作爲太宰治的遺女,治子如何看待素未謀面的父親?作爲“提供《斜陽》素材的靜子”的女兒,治子如何看待“抄襲”母親日記的太宰?太田治子在《向着光明》中以罕見的冷靜客觀,追述了父親太宰生前與母親靜子的交往,還原父親生前想死又不想死、借靜子日記創作《斜陽》的複雜矛盾心跡,同時講述了一個“爲小說家充當助手的女性的故事”。書中披露了大量史料,包括二人此前未公開發表的書信與日記,爲我們瞭解太宰治的另一面提供了很好的參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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