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血書如申包胥哭秦庭 是給天津有關部門看的

文章來源:足球報

評論:鍾川

作爲在中國足壇浸淫多年的球員、名宿、俱樂部管理者,"血書"請願的主要發起人李瑋鋒當然應該明白,"血書"請願從法理上是走不通的,但他依然召集了預備隊的年輕隊員做了這件事,是他真的不懂,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換個角度說就是,這樣的請願,到底要達到怎樣的目的?

這裏插入一個歷史小故事:

中國的"復仇之神"伍子胥在離開楚國之前和他的好友申包胥有過一次對話。

伍子胥說:"我要滅楚國"。申包胥說:"如果你真的滅楚國,那我就復楚國"。

離開楚國,一夜白頭的伍子胥,最後依靠吳國的力量攻破楚都,把楚平王掘墳鞭屍,而申包胥則向秦國搬救兵,哭了七天七夜以後,終於感動了秦王,派兵幫助申包胥復國。

《春秋左氏》傳雲:(申包胥)依於庭牆而哭,日夜不絕聲,勺飲不入口七日。

申包胥感天動地,哭的對象自然是秦王。而天海隊員"血書"請願,是否感天動地,見仁見智,但哭的對象是誰呢?是中國足協嗎?

當然不是,因爲從中國足協的角度看,"血書"請願對於天海的准入完全於事無補,因爲箇中的法理關係、邏輯關係此前已經分析得很清楚:只有你的俱樂部具備准入的資格,放棄薪水才具備可行性。

所以,這出戏,不是哭給中國足協,而是給天津有關部門看的。

天海准入這出戏,從天津的職能部門表現看,他們已經盡心盡力,但是職能部門(體育局、足協)能給的,並不能滿足潛在贊助商的需求。

或者說,再怎麼請願,也已經無法從職能部門這裏找到可以挽救俱樂部的實質性幫助。

但是考慮到潛在贊助商在天津地界上的需求,所以"血書"請願可以用另一個角度去解讀:

請政府出手,答應贊助商的條件,這樣方能不辜負部分球員、教練誓與俱樂部共存亡的拳拳之心,在困難面前不拋棄、不放棄,可歌可泣的不屈之志。

也許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也許是絕處逢生,勝利逃亡--但這的確是目前挽救天海俱樂部的最後一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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