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相同,而又不相同,相同的是他的童年是不開心的,不同的是他童年的不開心並不是出身的悲慘,而是對愛的渴望。


華晨宇出自離異家庭,他的爸爸是一個做貴金屬生意的,爸爸忙於工作很少陪伴他,很少會參與他的成長,小時候經常把他一個人放在家裏,而很小很小的他就是在那樣的情況下,默默承受着孤獨,在他七歲的時候因爲一首交響樂而愛上音樂,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從2013年到2020年,從《快樂男聲》的初露頭角到《歌手2018》與衆星一決高下,再到連開2場鳥巢“火星演唱會”,2019年刷新全網數字單曲銷量最高紀錄,華晨宇——這個活在音樂世界裏的“火星弟弟”迅速問鼎華語樂壇最強頂流、領軍唱作人。實力與流量並存的他,2020年回到《歌手·當打之年》的舞臺,又一次讓我們見證了他的成長。


當時的他,的確沒什麼勝負心,不然也不會唱《無字歌》,他自然是在展現他心目中的音樂,只不過少有人懂得罷了。評委席中,陶晶瑩嘴巴一直沒合攏,表情並不享受。蔡國慶則頗有些坐如針氈。只有“快女”出身尚雯婕瞪大了眼睛,臉上充滿了興奮。一首歌沒唱完,華晨宇忘我的表演被中途打斷。若不是尚雯婕的力挺,這個火星弟弟的選秀之路,也許就止步於此。


有些人曾說華晨宇的音樂有些神經質和歇斯底里,肢體表現誇張,歌曲不夠通俗,甚至有些歌讓粉絲無法跟着唱,也曾有音樂製作人建議他接地氣地改變一下風格,但他說沒關係,他就是這樣地做自己的音樂,觀衆不用去思考他在表達什麼,一百個觀衆有一百個哈姆雷特,觀衆只用去聽去想象自己腦海中的畫面就好了。正如尚雯婕對他的判斷一樣:他天生懂得用音樂表達自己的情緒。


幾年後,他再談起了出道以來就被貼在身上的“天才”和“天賦”的標籤。他說:“當我站在臺上的時候,很多人會奇怪哪裏冒出來一個小夥子,但其實我已經學了很多年的音樂,在我眼裏這個並不算是天才。只是我努力得很早而已。”華晨宇從一開始走上音樂這條路,就習慣了將自己關在家裏自己寫歌自己唱,習慣了孤獨的音樂“狂歡”。他也似乎從來不考慮市場因素,在舞臺上的他就是自己的信仰,閃耀着一種“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光芒。


與“天才”並蒂雙生的另一個詞,便是“異類”。隨着時間的推移,華晨宇開始在更多的節目中被觀看和被評價。但他總是默默地站在其他人身後,不搶鏡頭,呆呆萌萌的看着身邊的人笑的很開心。


所謂偶像,往往是這個人符合了最當下的時代特徵,而音樂僅僅是強烈表達了這種特徵。如他所說,他確實是這個時代的異類。但我們都愛他舞臺上不管不顧地那股勁兒。坦白講,那是許多人嚮往但無法做到的。在他身上,找到了歸屬。那些人羣中,無法被聽到,被表達的孤獨,也在他身上找到了出口。我們沒法一直像個孩子,但他可以。他確實很怪,但是,怪的很有魅力。你怎麼看華晨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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