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恰逢白話文取代文言文應用的年代,樹人先生也是堅決擁護白話文的,讀過胡適寫的著作後,讚不絕口:“警闢之至,大快人心。胡適作爲文化人,某些觀點還是有着狹隘性的。

上世紀二十年代,中國正處於思想變革的活躍期。激流湧動的新文化運動,造就了一大批國學大師,或者是他們引導了這場變革。
其中有一位舉足輕重的人物,其開創性的研究方法和思路影響深遠。這種開先河的創舉,甚至於高出他的學術觀點內容本身,此人就是胡適。
19歲時胡適考取“庚子生”,保送留洋。學成歸國後,入北大任教。學貫中西的他,後來成爲新文化運動引領者。
他致力於改變國人舊觀念、舊思想,無疑有積極進步的一面,但對於他的評價卻褒貶不一。他與樹人先生的交往,恰是兩種截然相反評價的有趣結合體:
恰逢白話文取代文言文應用的年代,樹人先生也是堅決擁護白話文的,讀過胡適寫的著作後,讚不絕口:“警闢之至,大快人心!”兩位大才子一見如故,大是傾心。然而,隨着一系列分歧,兩人背道而馳。
樹人先生對胡的態度由大加讚賞,轉變爲譏諷排斥。連那本原認爲“警闢之至”的《白話文學史》,在周先生眼中“也不見得好”了。
倒是胡適初衷不改,仍有讚語:“五四白話文的貢獻,成績最大者是託名魯迅那位”。
魯迅眼中“揉不得沙子”,對胡適教學生“只管讀書莫問國事”以及同高官往來甚爲鄙夷。反而胡適對此不以爲意,依然故我。在蘇雪林惡意攻擊魯迅時,他還曾出面維護,告誡蘇“不必攻擊私人行爲”。
如此大度,和胡適率性自然的性格有關,更是與其思想觀點有關。
他曾對“生氣”做過一番很精彩的描述:
胡適的好脾氣,也因他是個理性之人。他的理性甚至有些過頭,過分強調客觀卻忽略了主觀的重要。
面對日軍對中國的威脅,胡適認爲,以中國孱弱的軍力,絕不具備對付倭寇的能力,倘若與日本衝突,無異於以卵擊石,希望微茫。
他的觀點是:一個國家真正覆亡不在軍事失敗,而在文化學術滅亡,應致力於文化學術事業。
正是因爲他過於理性的觀點,蔣曾斥他爲“文化買辦”。
胡適作爲文化人,某些觀點還是有着狹隘性的。如果一個國家軍事失敗,無法保持民族獨立,入侵者定會以另一種文化予以改造替代,皮之不存毛將焉附?這種情況事實發生過,日本在佔領區強行推進日語教育,企圖改造敵佔區民衆的思想。
他僅以“不具備對日作戰能力”之由一味避戰,恰恰是忽視了信念所能誘發的巨大能量。
胡適反對暴力,堅持漸進的改革。在文化上他是破舊立新的先驅者,但在改變當時混亂現狀的方式上,是站在“改良者”一方的。
爲取悅夫人江冬秀,竟獨闢蹊徑創出“新三從四德”:
讀來令人捧腹,放在今日,胡適堪稱“模範丈夫”。
可能是由於精神世界太過豐富,他對錢的態度很無所謂。
胡適收入高,時局困難身邊不乏窮朋友,沒飯喫了就去他家蹭。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胡夫人對此也很寬容,總是傾盡全力招待這些囊中羞澀的客人。
李敖在成名前經濟窘迫,給胡適去信,稱三條褲子都送給了當鋪。胡適對李敖的滿腹才華還是很愛惜的,趕緊寄了一千元過去,解其燃眉之急。
有人說爲了這份情義,李大師一輩子沒把誰放在眼中,但對胡適卻能另眼相待。
也不盡然。李敖一貫直言不諱,不能因爲這個就不抨擊:
唉,真是文人相輕啊。
正如季羨林先生所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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