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家畢生都在爲死做準備。——柏拉圖柏拉圖語錄

沒有想過如何死的人,就沒有想過如何生。更或是說他對自己的死,不會負責。好像怎麼死都可以,因爲生對於他而言,就夠一輩子去操勞了,還管什麼死呢?這麼想的人,大多數都是普通人。

而不普通的人,他就想死的有價值,更想死後成爲不朽,死在人們的心中,其實也是一種永生。

就如魯迅在《空談》裏所言一樣:

“死者倘不埋在活人的心中,那就真的死掉了。”

可見魯迅也是思考過死的人,也是爲死做過準備的人。無疑魯迅是埋在了活人心中,他的死,是不朽的,是永生的。

可見我們每個人,在懂事理後的人生第一堂課,就應該去思考死。這是每個人不得不去面對的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倘若逃避,倘若不去思考,倘若隨便,那麼他的人生肯定也是隨便。

死是自己對自己人生的一種態度,是爲自己人生畫上一個完整的句號。很多人的人生到最後畫的是問號、感嘆號、甚至是逗號。畫上問號的人,肯定是還沒有活明白,就死了,無疑是一種遺憾。

而畫上感嘆號的人,估計是對人生髮出了最後一聲感嘆,感嘆人生不易,或是自己有心願未了,也沒有能力去了,所以很感到。而畫上逗號的人,那是最可笑,也就是糊里糊塗就活到了老,也不知道死了後要去哪,很隨便,就是一個逗號,對待自己人生是那麼潦草。

記得巴金也說過,“死”的逼近使人更寶貴“生”

人生也只有經歷過一次真正意義上死亡的人,才能夠知道如何的生,才能把生的每一天都看得很寶貴。那麼什麼是真正意義上的死亡呢?

你不妨去火葬場感受一下,或是去醫院看一下,你會發現人的生命真的很脆弱,經不起太多折騰。更或是像霍金一樣,來一次天災人禍,21歲時候,只剩下幾根手指頭能動,被老天爺安排在輪椅上度過餘生。

我相信,很多人倘若經歷霍金這樣的人生,估計都放棄了,都準備做一個有人喂着自己喫飯的豬。但霍金並沒有這樣做,並沒有向命運屈服。霍金還吶喊出來了跟世人都不一樣的話,“在我21歲時,我的期望值變成了零。自那以後,一切都變成了額外津貼。”

你看霍金把生看得多麼寶貴,把自己餘生的每一天看得多麼寶貴,都是津貼,是老天賜予我的津貼,“我要感謝老天沒有直接帶走我的生命,而是讓我還能在輪椅上繼續活着,最值得慶幸的事,我的大腦是健全的。”

霍金還說過:“我即使被關在果殼之中,仍自以爲是無限空間之王。”你看對自己餘生多麼自信,他何止做到了無限空間之王,他活着,簡直神一樣的存在,他洞察和預測到了人類不可知和未知的東西,用自己餘生的津貼爲世界人民帶來了寶貴的財富。

記得艾青也說過:“即使我們死後屍骨都腐爛了,

也要變成磷火在荒野中燃燒。”

你看艾青把死想得多通透,不僅想到了死,還想到了死後。一個人只要能做到了死後屍骨腐爛了,還能變成磷火在荒野中燃燒,他無疑是名垂青史了,而縱觀艾青的一生,可以說他也是做到了。至少我們到現在都還記得他。

周國平也說過,“世上的神祕,莫過於生與死,每個活着的人,都有過一次誕生,終有一次死亡。然而,沒有一個人能親眼目睹自己的誕生和自己的死亡。上蒼把兩個神祕都向我們隱瞞着,只把中間一小截平凡展示給我們。”

很多人就把這中間一小截平凡的生活,過成了不平凡,過成了偉大。我們要做這樣的人,不要因爲命運的平凡,就停止了奮鬥,生命不息,我們應該不停去奮鬥,因爲那樣才能證明我們還活着。

只要活着,我們就應該活得像個樣子,不然不如死去。混日子,渾渾噩噩活着,真的很累,比奮鬥還累。爲什麼有人會說玩的心累呢?說白了就是心中有壓力,沒有把壓力減輕,沒有實現自己的人生目標,也去玩,自然很累。

關於死,我們更要記住臧克家一句名言:“有的人活着,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着。”其實這句名言很多人都會背,這句名言也是對死是最好的闡述。

哲學家爲什麼一輩子都在爲死做準備?

其實說白了,也就是想要死得明白一點,多爲人類解決一些難以解決的問題,更或是像魯迅所言一樣,想要死在人們的心中,讓世人都記得他曾搞過哲學,提出了很多有利於人類怎麼樣去生活,去做自己的哲學思想。

哲學家都是偉大的,特別是像古希臘三哲,如蘇格拉底,柏拉圖,亞里士多德。他們的智慧至今影響着我們。我們現代的人,也應該多學一學他們的思想,多去思想一下怎麼樣死,才死得有意義,有價值,那麼你就知道如何去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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