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們總喜歡在女人身上附着一些他們受用的特點,例如美女作家、美女畫家、美女書法家,美女博士等等。看似是對於女性的褒獎,實則是對她們專業能力的一種輕視。因爲無論你在自己的領域有多出色,真正令男人感興趣的還是你作爲“美女”的那個標籤。

所以曾一度有很長時間,中國的女作家出來一個就被媒體冠以“美女作家”的稱呼,以這個噱頭去博取人們的眼球。編劇汪海林曾對這種現象進行過辛辣的諷刺:“你們可以侮辱作家,但請你們別侮辱美女”

對於男人們來說,一個女人是否有才可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有貌又有才”,而曾子墨幾乎是作爲一名女性最完美的典範,她身上擁有着衆多令人羨慕的標籤,自小出身書香門第的她冰雪聰明,天生麗質,當同年級的學生在應付高考之時,曾子墨卻以海淀區第二名的成績提前保送到人民大學。

隨之她又拿到了美國“常青藤”盟校之一的達特茅斯大學的全額獎學金,從此開啓了她在異國他鄉的生活。

當同學們爲考入國內心儀的大學而脫了一層皮之後,她又帶着全額獎學金遠走大洋彼岸的美國名校;爲了趕上出國留學熱這波風潮,同學們開始在本科畢業後到“澳美加”深造。而在華爾街,曾子墨又進入了國際投行“摩根斯坦利”,此後參與完成超過700億美元的企業收購及公司上市項目。從90年代末期曾子墨就已經是年薪數十萬元的高收入人羣了,但擁有着“新思維”的曾子墨卻不僅僅滿足於做一輩子這樣的角色。

生活中的曾子墨長髮垂肩,笑意盈盈,有着一種才女身上獨特的氣質,卻沒有那種拒人千里之外的隔閡感,雖算不上不食人間煙火,但總有一種寡淡之感,這正是王朔所感興趣的那一方面,想想徐靜蕾,大概也是這個路子。

功成名就的曾子墨總讓同齡人難以追趕她的腳步,有一天,她毫無徵兆的放棄了在美國華爾街優厚的待遇,一聲不響的回到了祖國,曾子墨從不受傳統女性的束縛,處處體現着她現代化女性的鮮明特徵。

多年前,王朔在做客竇文濤的節目《鏘鏘三人行》之時,他對曾子墨有着極高的評價:“我特喜歡你們臺那個曾子墨,我認爲她就是繼林徽因後範兒最正的女人。”

有人說,一個沒怎麼談過戀愛的男人是不可能瞭解女性的,而王朔的戀愛經歷豐富的恐怕可以拍出一個幾百集的電視劇了,他是一個懂女人的男人,甚至可以說,他懂女人勝過懂男人,對於女性他曾給過很有意思的定義:江浙人,北京話,舊傳統,新思維。這便是在當年那位風流倜儻的情場浪子王朔眼中的“完美女性”,而在王朔眼中,曾子墨恰恰就是這項標準的化身。

在竇文濤的節目當中,王朔也極爲大方的承認自己私下和曾子墨有着很好的交情:“在你們臺裏,我跟曾子墨關係最好,每天短信不斷”說完他哈哈大笑,言語中透露着一臉的幸福,彷彿那個到幼兒園偷向日葵,站在教學樓裏往過路人身上吐痰玩兒的“方言”又回來了,他可以在得到心儀的女生回眸一笑之後而高興一個禮拜。

一向顯得有些痞氣十足的王朔在《鏘鏘三人行》的節目中卻句句話離不開對曾子墨的讚美,“我現在見到子墨就緊張啊,我就是賈寶玉啊,女人有什麼不好,只要你對她好,她一定就會對你好,我這輩子都是被男的坑的,我就信子墨這樣的女人”“像我們家老徐、子墨這樣的,那才叫有範兒呢,有種很清純的學生氣,不像現在的有些所謂的明星,妖里妖氣的,一臉的風塵氣”。

王朔對她的評價還是靠譜的,哪怕在王朔面前,她依然能夠八風不動,任憑王朔變着相的誇讚自己,坐在王朔一米之外的曾子墨仍舊不卑不亢。在處理自己和王朔的關係方面,她分寸也把握的十分到位,他們總顯得比普通朋友的關係更進一步,卻離戀人的關係又夠不上。

對於這種距離,王朔常常用以紅顏知己來形容,對於他欣賞的女性,他會很大方的說:“她是我的紅知呀”

當記者們打算八卦她和王朔的緋聞時,曾子墨一向選擇迴避:“我不想回答與王朔有關的一切問題,因爲這太容易被大家誤解。”她不想靠緋聞來炒作自己,更不會爲此失了名節,這大概就是王朔口中的“舊傳統”。曾子墨的聰明伶俐體現在許多方面,在處理媒體的八卦方面,她有着自己的一套原則: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不要妄圖向媒體去解釋什麼,那隻會越描越黑,因爲在小報記者、八卦媒體們看來,解釋意味着掩飾,你越是不想讓別人這樣認爲,別人越會覺得這裏邊總有不可告人的祕密。於是子墨每次面對和與王朔的緋聞時都選擇三緘其口,避免讓媒體們捕風捉影。

除了通過自己的作品爲弱勢羣體做貢獻之外,她還曾在汶川地震那年親赴災區現場,在綿陽中醫院她曾遇到一個小姑娘,她的父母這場災難中不幸遇難,孩子滿身是傷,手也幾乎不能動彈。衣服被水泥塊劃的全是口子,首次目睹這樣的慘烈場面,那個永遠自信滿滿的曾子墨也開始手足無措,這個時候任何語言上的安慰都顯得極其蒼白,她曾認爲自己是一位出色的記者,但此時她幾乎失去了賴以生存的專業能力。

記者本該是一位保持客觀的敘述者,但此時的曾子墨褪去記者的皮囊,她只是一個有血有肉的普通人,且還是個女人。在這個世界上,人們應該永遠都允許女人軟弱,哪怕再堅強的女人,也有軟弱的權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任憑眼淚奪眶而出。她抽泣着,顯得異常的委屈,像一個被父母打了手心的女娃,無助而不之所錯。

而這個時候小姑娘卻反過來安慰子墨,“大姐姐,你別傷心,別哭,你要堅強一點,你看我都沒哭”。子墨完全不能理解那是怎樣的一種勇氣,是怎樣大的一種能量能讓一個小姑娘在如此不幸的人生遭遇中做到堅如磐石。她一把抱住了那位小姑娘,眼淚順着她的臉頰流到了小姑娘的背上。此刻的子墨展現出了她作爲女人那最迷人的瞬間。

臨走之前,她留給了小姑娘一些錢物,她自然知道這對於災民來說只是杯水車薪,但曾子墨認爲,這並不是施捨,而是對於小姑娘給自己上了如此重要一課的一點回報。

當子墨轉身離去的一霎那,小姑娘突然對着她的背影大喊:“大姐姐!我一定會給你打電話的,等我傷好了之後,我還要繼續上學,我一定好好努力,然後把成績單寄給你看”

此時的曾子墨暗下決心,她終於又找到了人生中新的目標,下一站目的地彷彿又有了明確的方向。

回去之後,曾子墨用了很長時間做出了一個決定,她辭掉電視臺的工作,準備上路了。

出發的當天,她身着墨色上衣,筆挺的塑身牛仔褲,一頭烏黑的長髮垂到腰間。從側面看,那纖細到令人心疼的身體讓人多了一絲擔憂,她真的能當“揹包客”嗎?而事實上她的“野心”不僅僅止於揹包客這麼簡單,她要做一個“行走着的慈善家”。

事實證明了子墨在那個淑女的外表之下,還隱藏着一顆“狂野”的心。

此後,在子墨青春的歲月裏,她會出現在布達拉宮,會出現在乞力馬扎羅山,出現在貧困山區,出現在南極,出現在北非,她一邊自我洗禮,修行,一邊對路途中那些需要幫助的人慷慨解囊,這就是曾子墨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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