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邓龙,今年42岁,是广东乐昌市人。1998年,在顺德一家印刷公司上班的我,遇见了妻子谢桂梅,经过三年多的相处,我们于2001年结婚。2005年4月20日,女儿邓乐瑶出生。当时,我就在产房里,看着嗷嗷啼哭的她,感觉到深深的责任和浓浓的幸福。2011年8月14日,儿子的出生,让我们这个家凑成了一个“好”字。图为我的一对儿女。

妻子的娘家在清远市,2006年5月,我在当地花6万元买了一间88平米的房子,一家人住在里面也其乐融融。2013年11月,当时8岁的乐瑶突然发烧,腿发软,走不了路。我们夫妻俩背着她就去了清远一家医院。治疗了两个多月后病情不见好转,2014年1月,我和妻子又带女儿到了广州南方医科大学珠江医院,在那里,女儿被确诊为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图为今年5月20日,在医院接受治疗的女儿乐瑶。

医生说,乐瑶需要进行8到10个疗程的化疗。为了照顾女儿,妻子辞去了工作,而我则开始筹款,陆续在亲朋好友那里筹到了10万元,加上我们的存款2万元,还是凑不够治疗费。没办法,我们只能卖掉房子。在短短四天里,我就以11万元的价格把房子卖出了,如果按当时的市场行情,可以卖到13-15万元,可我已经顾不了太多,救女儿要紧。图为我和妻子在核对乐瑶的费用单据。

2014年2月,乐瑶开始进行化疗,谁知7月份医生说乐瑶的癌细胞已经扩散到了头部,需要加大药量进行化疗,可是药量加大让乐瑶身体产生了极大的反应,疼痛、恶心、掉发,她精神崩溃,又哭又闹,像发疯一样地拔针头。身体的各种不适,让无法承受的乐瑶拒绝继续化疗。图为今年5月18日,妻子在照顾住院的乐瑶。

乐瑶不愿意接受化疗,妻子整天以泪洗面,加上已经花掉了20万元的治疗费用。无奈之下,我于2014年8月开始用中医继续为乐瑶治疗。中医费用每月3000多元,我的压力顿时减轻了不少。2015年9月,休学两年的乐瑶重回了校园,老师和同学们都对她爱护有加,乐瑶也不负众望,拿到了班级第二的好成绩。图为乐瑶吃的中药。

2016年11月,我带着乐瑶去医院做血常规检查,结果显示她一切正常,我和妻子喜极而泣,我们都认为女儿的身体恢复了。就这样,乐瑶读完了小学,期间,每次放假她都拿着一大堆奖状回家,让我和妻子非常欣慰。图为乐瑶得到的奖状。

原本以为生活就会这样一直平静下去,谁知2019年10月的一天,乐瑶又感觉身体疲倦,整天无精打采。我心里一沉,带着她再次拿中药,然而吃了两三个月都没有好转。我觉得事情不妙,在2019年12月带她去珠江医院检查,医生说女儿的病情复发了。想着2014年欠下的外债至今未还,女儿又对化疗抗拒,我带着女儿没有住院,而是回家继续吃中药,以期把病情压制住。图为今年5月20日,在病房里的乐瑶。

这次复发来势汹汹,吃了几个月中药后,乐瑶依然整天全身无力,脸色苍白,还连续发烧,我只好将她送往清远当地医院治疗,但医生建议我们立刻送往广州大医院,不然会有生命危险。今年5月10日,乐瑶在珠江医院做了骨髓检查,报告显示,她的癌细胞已经扩散到了全身。医生给出的方案是立即做骨髓移植。图为妻子用手感觉乐瑶是否发烧。

得知自己病情复发要花很多钱,乐瑶哭着对我说:“不要再管我了,放弃我吧,我不想你们这么累。”乐瑶病了以后,在她面前我一直强装镇定,但听到这句话,我的眼泪夺眶而出,这么懂事的女儿我怎么能放弃?我无论如何都要救她。我又开始给亲朋好友们打电话,前债未还,又想再借钱,难度可想而知,最终我只借到了2万元。图为今年6月1日,我在病房里安慰因化疗而剃光头发的乐瑶。

目前,乐瑶的病情已是高危,生命堪忧,只有移植才能救命。可面对移植及后续排异的高额费用,我无计可施。但我真的想让女儿重回校园,让她有机会实现自己的理想,像一个健康的女孩子一样生活。我该怎么办?图为今年6月15日,乐瑶在医院等待护士为她扎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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