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喫過早飯,白霜其實也喫不下什麼,陽光漸漸的溫暖起來,白霜穿着白色羊毛衫外套,來到醫院找陸欣然。

  陸欣然已經能坐起來,正在投入的看一幅畫,白霜進來都沒有察覺。

  白霜咳嗽了兩聲。

  欣然才慢慢的抬起頭來,“白霜,你來得正好,幫我說說,看能不能出院,你看我已經可以下牀走動了,只是不能劇烈運動。”

  白霜:“這是好事情啊,今天上午11點,袁秉翔要見我們兩人,我已經跟他說過,他也同意了,他說在辦公室裏等我們,我有他名片,直接去找他就好了,你去不去?”

  陸欣然:“你看我這樣子是不是太醜了,這樣吧,我先叫家裏人把衣服拿給我,然後去化個淡妝,這樣你看行嗎?”

  白霜:“行,你的氣色已經恢復差不多了。”

  袁總辦公室

  白霜和欣然拿着袁總的名片,一路暢通無阻,在一樓大廳的時候,白霜不知道袁總在幾樓,上面沒寫,就去問前臺,前臺說,袁總在10樓。

  白霜和欣然乘坐電梯來到10樓,找總裁辦公室,剛要推門,裏面出來一個工作人員,白霜問:“袁總在裏面嗎?”

  工作人員說:“在。”

  白霜敲門,裏面還是那個帶着磁力的男聲“請進。”

  總裁辦公室寬大敞亮,有一個隔間,中午休息用,外面有一張寬大的辦公桌,辦公桌上整齊的堆放一疊文件,一把老闆椅,旁邊一個書桌,一個書櫥,一個保險櫃。外面小廳有一排沙發,一個茶几,辦公室結構簡單,但是桌子和地面都擦得鋥亮,能夠照見影子,白霜和欣然端正的坐在沙發上,袁秉翔也坐了過來。

  袁總拿起桌子上的茶壺,倒了兩杯水,一人一杯,白霜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還好,不冷不熱。於是手裏抱着杯子,品着白開水,喝的很有味,一會兒一杯水喝完了,然後杯子放在水壺旁,我還要喝。

  袁秉翔又倒了一杯,心想,這小丫頭挺能喝水的。

  白霜喝足了水說:“袁總,我和姐姐都想到您的公司,接受您這裏的學習和培訓”

  袁秉翔說:“我這裏人才濟濟,你要不怕喫苦,下功夫纔行。”

  白霜道:“我能不能把模特秀當作一種愛好,利用課餘時間進行學習呢?”

  袁秉翔:“白霜小姐,這種態度可不行,我們打造的是專業的團隊,你這樣怎麼相互配合和合作?”

  白霜:“我不想放棄學醫的機會,我想邊學醫學,邊進行走臺訓練。”

  袁秉翔:“這不行,你這樣會什麼都學不好,我建議你只能選擇一樣。”

  白霜:“那我還是選擇學醫吧。”

  袁秉翔:“其實以你的天賦,現在學習什麼都好,你先天條件很好,表現很到位,適合舞臺表演,又肯喫苦努力,你很快就會成名。”

  白霜:“我還是想要實實際際的做事。”

  袁秉翔見白霜沒有這方面的意願,也不好勉強,“如果你把走臺當作業餘愛好也可以,只是這樣你很難有大的成就。”

  白霜:“我想把走臺當作一種美的追求吧。”

  袁秉翔:“也好。”

  袁秉翔轉頭對着陸欣然說:“你叫陸欣然,對吧,你以後到我的公司來,最近我這裏組織一個國際畫展,你可以參加,也可以看看他們怎麼畫的。”

  陸欣然:“好,袁總,我想問一下,你什麼時候開課?”

  袁秉翔:“我一般是每週的單號,你想跟我學嗎?”

  陸欣然:“是的,我一直很崇拜你,想跟您學習卻苦於沒有機會,所以我會珍惜您給我聽課的機會。”

  袁秉翔看着陸欣然,好像有一種似曾相識。這姐妹倆都很有個性,一個天真活潑,一個端莊秀美,讓人另眼相看。

  白霜雖然沒進入袁秉翔的公司,有點失落,但是姐姐實現了她的夢想,有了更好的發展空間,白霜還是很開心,出了袁氏演藝公司,白霜的心情開始輕鬆起來。

  青城綠園

  白霜回來後,到處找嘉璇,管家說嘉璇出去了。

  白霜打嚴威的電話,嚴威說沒看到嘉璇,白霜讓嚴威查一下,嚴威說嘉璇在零點酒吧,白霜叫嚴威和自己過去看看。

  嘉璇正在一個包間裏,半醉半醒,一邊一個陪酒女郎,兩個女人穿着很暴露,濃妝豔抹,嘉璇一隻手端着酒杯,一隻手摟着女人的腰,“來,再乾一杯。”

  幾個空酒瓶倒在桌上,滿屋酒味和香水味,氣氛很曖昧。

  白霜很無奈,“嘉璇,你喝醉了,快跟我回去。”

  嘉璇:“我沒醉,來,喝一杯。”

  白霜和嚴威奪過嘉璇的酒杯,往桌子上一扔,然後把嘉璇拖出酒吧,塞到車上。

  嘉璇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酒,還要喝,再喝,喝,然後癱倒在車上,爛醉如泥,車裏刺激的氣味,白霜捂着嘴,打開車窗,才忍住嘔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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