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

慈禧老太后的这一“名言”使得中华大地陷入了难以挣脱的泥泞,屡战屡败的清廷更是使得我们陷入了百余年的窘困。


在清王朝的末期,低迷笼罩着这个王朝,内忧外患导致的无休止的争斗使得“雄狮”疲于奔命,士兵素质低下、官吏无能胡为、百姓愚昧,而失败自然要承担难以承受的“痛”,赔款无疑是此中的一大问题。

清末最后一位统治者应当说是慈禧老太后,期间的权势可谓掌握在手,而诺大的百姓群体则成了剥削的对象,死活安定根本无关紧要。清廷与列强的争斗多是败北,赔款便成了一大负担,而这实际却落到了百姓头上,使得原本就困苦的生活雪上加霜。

就20世纪初的庚子赔款来说,作为《辛丑条约》的十二项之一,其中就规定了骇人听闻的45000万海关两赔款。


清廷自然不敢赖账,但列强明显还希冀讹诈一笔,因此又指定了海关、常关、盐政这三项作为赔款的担保财源,可谓是把握住了清廷的命脉,也就难怪认为清廷是列强的看门人。


辛丑条约签订以前,清廷每年的收入也不过八九千万两,而支付却达到了一亿出头,显然这是亏欠了的,此后的庚子赔款则使得每年又添了两千余万两,这笔钱银最终落在谁家头上也就不言而喻了。

(慈禧老太后以及满朝文武可没有贡献自家的可敬想法)

事实上,无论这么搜刮,清廷一时间也拿不出这么庞大的数目来,清廷自身了然,列强也了然,唯一不大清楚的百姓却成了剥削的对象。这45000万海关两被“慷慨”地分为了39年(1902-1940)还清,只不过需要4厘的利息,也就是说实际高达982238150海关两。


但,金涨银落,而列强显然狼子野心,不可能落下半点亏损,因此又强迫了清廷以金价折算,就这样每年再次讹去了数百万两。事实上,列强的花花肠子还多着呢,如教案赔款便又是一项,而清廷则统统准诺了。

慈禧老太后,在朝堂上总会扮演无奈,仿佛议案是大臣们提出来而自己只能无奈承诺,然而事实上这不过是一道程序罢了,所被允许的也不过是顺着“老佛爷”的旨意,最终难处便落到了底层,小农家庭成了率先破产的一大群体。


彼时,为了筹齐清廷摊派在各省的赔款,官吏们可谓无所不用其极,裁减军费、俸禄,开办房捐、粮捐和盐斤加价、茶糖烟酒加厘等,这是一笔高达1880万的负担,年年如是。

田赋一直以来就是大款,同时也是关乎百姓的“大方向”,而征收的也一般是银两,这无疑又是一笔负担。要知道,银两并非影视剧中经常使用的,在平头百姓生活用度上更多是铜钱,交收田赋时铜钱转银两便有了折价这一手续,而折价却由官家任意定夺,可想而知此间的苦。


而在彼时银价不断下跌的趋势下,清廷为了维护自身,实现所谓的“有增赋之实,而无加赋之名”,恢复了此前铜钱折银的高价,少则补多亦不退,如此说来样样都偏向了清廷而苦了百姓。至于说,巧立名目自然是通常路数,其间的复杂难以言尽,但总归汇成了一个“吃人”,山穷水尽无过于此。

此外,清廷也了然地方官的“难处”,为此明确表示“因时制宜,量为变通,并准就地设法,另行筹措”,这便是直接了然地明示了,没有就去抢,对象也不言而喻是底层大众。


然而这些依旧不能缓解清廷财政的危机,老百姓虽说按时缴纳,但地主们却能够悄咪咪地隐瞒实际,一面吃香喝辣一面叹息着“国破家亡”。

清廷为此向外国银行借款,列强自然知晓清廷的虚弱,钱银进账只是小事,被迫抵押的各类矿产资源才是大头,真可谓“崽卖爷田不心疼”。

此外,在屠夫的眼中,养肥的羔羊总是待宰的,有一批不大亲近的官吏商绅便成了肥羊,慈禧逼迫大臣捐款甚至是动辄抄家的情况也不在少数。


1901年慈禧太后以光绪的名义发布了《罪己诏》,“今兹议约,不侵我主权,不割我土地,念列邦之见谅,疾愚暴之无知,事后追思,惭愤交集”,一面成了列强的帮凶,一面则收割着大众。

也正是如此,虽说清廷此后一赔款就动辄上亿但慈禧却“无所畏惧”的缘故,毕竟受累的并非她,而慈禧轻易承诺的背后却是毁去了整个希望。


慈禧想象中的简单成了大众难以愈合的创伤,因为想当然的“简单”,所以慈禧依旧如故。就其庚子西狩也就是逃跑的那段时日以后,慈禧我行我素,日用达4万金,上行下效又如何还有希望?

所谓的“简单”,不过是不管不顾的上嘴唇搭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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