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實踐】衡中苗冰妍:向醫者致敬——職業體驗感悟

提起醫院,第一印象可能是什麼?痛苦,冰冷,刺鼻的消毒水,恐怖的儀器?提起ICU,印象又是什麼?絕望,生離死別?母親是四院ICU的主治醫師,在徵得母親同意下,我陪同她來到衡水市第四醫院,開始我的職業體驗,一探那沉重保險門後的世界。

早上八點,全科人在主任的帶領下開始查房。查房,顧名思義,就是檢查病房的意思。全科人將在主任的帶領下,走到每一位病人病牀前,對所有的病人的病情進行具體分析,集思廣益,探討更好的治療辦法。由於病房內的病人病情都較重,身上的病原體也較多,需要相對乾淨的治療環境,每名醫生進入時都要穿上幾近隔離服一樣的衣服,而且即使有母親的帶領我也不可以進入,只能在玻璃窗外看着。查房時間視具體情況而定,有時十幾個病人,查上一個小時都有可能。在此期間,醫生們都必須蒙着口罩,帶着頭套,穿上特定的衣服,其悶熱可想而知!當查房結束時,我問母親:“蒙在裏面悶嗎?”她一笑:“習慣了就好了。”

本以爲查房已經夠累了,沒想到只是預熱。接下來的工作——家屬約談,才真正讓我目瞪口呆。“X牀,XXX家屬。”“XXX家屬在嗎?”沉重的保險門被無數次打開,一個又一個的名字打破了門外令人窒息的寧靜。在此期間,每名醫生都要對自己所負責的病人家屬進行約談,告知病情進展以及下一步治療措施,並徵求家屬意見。病情好轉的,喜笑顏開,歡天喜地;病情加重乃至不行的,悲痛欲絕,淚如雨下;支付不起治療費用的,愁眉苦臉,唉聲嘆氣;不理解醫生治療的,惱羞成怒,叫罵鬧事。小小的一條喧囂異常的走廊,竟奇蹟般匯聚了人生的悲歡離合,展現了命運的起伏跌宕。在看到家屬的同時,我更注意到那一個個白大褂裏的人,不厭其煩地一遍遍解釋着病情,一次次安撫着情緒,哪怕口罩濡溼,嗓音嘶啞,也不曾有一個人停下,甚至連不耐煩的情緒都沒有。

約談過後,便各就各位,開展具體的治療了。我坐在母親辦公桌旁,看着她稍加思索,便精準地報出一個又一個拗口的藥名,連劑量都能順帶而出,不禁讓我心生敬佩。不知不覺間,時鐘已走向十一點半,可算快下班了!可實際上有個詞叫事與願違。“X牀呼吸驟停!"“你在這裏等着,我去搶救病人!”母親一邊麻利地帶上口罩一邊衝出去。由於搶救室不讓進,我無法看其過程,只看見一個多小時後母親出來了,滿頭大汗,白大褂上血跡斑斑。“怎麼樣?”“撿回一條命!”母親接過我手上的水一飲而盡,臉上滿是欣喜。“我交完班了,走,喫飯去!”

醫者,確乎介於人與佛之間也!

—END—

供稿 | 團委會

編輯 | 張豔春

審覈 | 邱蕾

來之河北衡水中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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