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傳》第一集中,有這樣一幕戲:夏冬春逼着安陵容下跪賠罪才肯罷休時,甄嬛出馬了,幾乎只用三言兩語就把輕狂的夏冬春趕跑了。

那天,是宮中選秀的日子,可真熱鬧啊!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安陵容一不小心把茶水澆在了夏冬春身上,當然杯子也落在地上摔碎了。

夏冬春當即勃然大怒,質問:“你是哪家的秀女啊?拿這麼燙的茶水澆在我身上,想作死嗎?”

這一幕,被甄嬛和沈眉莊看在眼裏。沈眉莊說:“皇家宮苑,天子近旁,誰這般輕狂?”甄嬛當時沒有做聲,也許她在思考如何對付夏冬春了。就這一句話,暴露了夏冬春的爲人——輕狂。沈眉莊說得一點兒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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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容連說了兩個“對不住”,可夏冬春依然怒氣衝衝地問:“問你呢?你是哪家的?”

安陵容說了自己的名字,當說到“家父”時吞吞吐吐,夏冬春趾高氣揚地說:“難道你連自己父親的官職也說不出口嗎?”言下之意,大家都明白,她父親的官職一定很高。

當安陵容說她父親是松陽縣丞安比槐時,夏冬春不屑一顧地說:“果然是窮鄉僻壤裏出來的小門小戶,何苦把臉丟到宮裏。”

這時候旁邊的丫鬟對安陵容說:“你可知道,你得罪的是包衣左領家的小姐夏冬春?”

安陵容當然不知道。夏冬春更加得意了,趁機將安陵容羞辱了一番:“即便讓你面聖也不會被留用的,有什麼可惶恐的。能讓你走進紫禁城,已經是你幾輩子的福分了,還敢癡心妄想。”

當安陵容一番解釋萬般無奈說要賠對方衣服時,夏冬春又從服裝上將安陵容羞辱了一番。

最後,夏冬春逼着安陵容下跪賠罪才肯罷休。就在安陵容左右爲難時,甄嬛出馬了,沈眉莊想拉住她都沒有拉住。

甄嬛說:“一件衣裳罷了,夏姐姐寬宏大量,不值得生氣。”這句話很有分寸,拿捏得十分到位,一是說“一件衣裳罷了”是件小事情,不值得生氣;二是說“夏姐姐寬宏大量”,也不值得生氣。

果然,夏冬春緩和了一下,問:“你是誰?”

甄嬛不回答自己是誰,而是說:“家父是大理寺少卿甄遠道。”

夏冬春說:“大理寺少卿,也不是什麼高官。”這句話說明夏冬春也沒有把甄嬛放在眼裏。很顯然,她父親的官比大理寺少卿還要大許多。

可是甄嬛接下來的話就厲害了,說:“凡事不論官位高低,只論個理字。”甄嬛的意思很明白,是要和她講道理。可夏冬春卻不管這些,同樣咄咄逼人:“你自負美貌,以爲必然入選,便可以指使我嗎?”

甄嬛說:“不敢,我只是爲姐姐着想罷了。今日漢軍旗大選,姐姐這樣怕會驚動了聖駕,若是龍顏因此震怒,又豈是你我可以擔當的。即便聖駕未驚,若傳到他人耳中,壞了姐姐賢良的名聲,更丟了咱們漢軍旗的臉面。如此得不償失,還望姐姐三思。”

甄嬛所說的每句話都掐住了夏冬春的“命門”。夏冬春縱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驚了聖駕。至於“賢良的名聲”,自然是嘲諷對方了,可夏冬春未必明白。

夏冬春惱羞成怒,但她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好說:“我會記着你的。”很明顯,總有一天,她會找甄嬛秋後算賬。

甄嬛纔不怕哩,立馬說:“姐姐美貌動人,見過姐姐之人才會念念不忘呢。”柔中帶剛,綿裏藏針,意思是我也不會忘,有本事只管來就是了,誰怕誰呢?

於是,夏冬春怒氣衝衝地走了。

甄嬛一出場就非同尋常,所以後面的故事也就越來越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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