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蒜應當是有史以來愛憎兩極分化最明顯的食材之一了。

愛者嗜蒜如命,無蒜不足以進食;恨者則畏之如虎,偏偏蒜味又難以遮掩,沾到一點就食慾全無。更爲要命的是,大蒜天生擁有着沛然難御的衝擊力和感染力,喫完之後,五步之內與人交談,空氣中都瀰漫着一股蒜味。任誰見了都得抱拳,暗暗“稱道”一聲:

“嚯,閣下好大的口氣!”

自漢代張騫第二次出使西域,“胡蒜”傳入中國以來,這種辛辣刺激、回味悠長的食物便迅速融入我國兼容幷包的飲食文化當中,與蔥、姜並列,尤其是在北方人的眼中,幾乎可搭配除米飯外的所有主食。

喫麪得就蒜。新疆的大盤雞,一頓下來是“雞光蒜盡”;陝、甘、寧一帶,西起武威“三套車”中的餳面,敦煌古老的“胡羊燜餅”(說是餅,實則是寬寬薄薄的面片),東至老陝的臊子面,也都與蒜氣味相投;連把醋當成“心頭好”的山西人,喫刀削麪的時候也得配上蒜,重要程度僅次於醋。

北方人逢年過節都得喫的餃子,當然也得佐蒜而食,最好是醃成淡綠色的臘八蒜,滋味最美。甚至有傳聞,山東人包餃子,有直接拿蒜蓉當餡兒的!或許對嗜蒜如命的人來說,這纔是“蒜鄉”的至高禮遇。

南方人喫整瓣蒜的不多,如江南的陽春麪那般精緻纖細,大抵是經不住生蒜洗禮的。因而在南方,大蒜主要作爲調料入饌或剁成蒜蓉當醬,無論在家常小炒還是海鮮大餐中都必不可少。但在西南的貴州,大清早起來嗦碗羊肉粉,桌上也擺着幾瓣山地產的小蒜,粉酸辣,蒜刺激,兩者碰撞,無論之後是去上班還是去搓麻,一早上都能神清氣爽。

陝西的關中、陝北一帶,面多是寬面,有小指寬的到褲袋粗的。走進老陝的麪館,桌頭照理擺着一缸油潑辣子,幾頭帶皮的幹蒜,老客入館坐定,叫上一大碗麪,趁這會兒功夫,立馬就開始剝蒜

到甘肅,麪食絕非只有世人想象中的“蘭州拉麪”,陝西有的,這兒幾乎都能看見。而不管有多少種花樣,蒜還是少不了,甘肅人在喫蒜這件事上有歷史,漢代張騫從西域帶回來的“胡蒜”,在這兒進入中國;而山東的大蒜,也是甘肅人李恂,任兗州刺史的時候帶過去的!

這四個詞描述大蒜實在精準,而喫蒜一事則無關雅俗,唯在興趣,至於今日甚至無關男女老少、地域南北,時常有從不喫蒜的人“食蒜而知味”。因而,你與“神蒜子”之間,或許只是差了一次大膽嘗試的機會。#大蒜#蒜蓉#漢代收藏

北方人逢年過節都得喫的餃子,當然也得佐蒜而食,最好是醃成淡綠色的臘八蒜,滋味最美。甚至有傳聞,山東人包餃子,有直接拿蒜蓉當餡兒的!或許對嗜蒜如命的人來說,這纔是“蒜鄉”的至高禮遇。

南方人喫整瓣蒜的不多,如江南的陽春麪那般精緻纖細,大抵是經不住生蒜洗禮的。因而在南方,大蒜主要作爲調料入饌或剁成蒜蓉當醬,無論在家常小炒還是海鮮大餐中都必不可少。但在西南的貴州,大清早起來嗦碗羊肉粉,桌上也擺着幾瓣山地產的小蒜,粉酸辣,蒜刺激,兩者碰撞,無論之後是去上班還是去搓麻,一早上都能神清氣爽。

陝西的關中、陝北一帶,面多是寬面,有小指寬的到褲袋粗的。走進老陝的麪館,桌頭照理擺着一缸油潑辣子,幾頭帶皮的幹蒜,老客入館坐定,叫上一大碗麪,趁這會兒功夫,立馬就開始剝蒜

到甘肅,麪食絕非只有世人想象中的“蘭州拉麪”,陝西有的,這兒幾乎都能看見。而不管有多少種花樣,蒜還是少不了,甘肅人在喫蒜這件事上有歷史,漢代張騫從西域帶回來的“胡蒜”,在這兒進入中國;而山東的大蒜,也是甘肅人李恂,任兗州刺史的時候帶過去的!

這四個詞描述大蒜實在精準,而喫蒜一事則無關雅俗,唯在興趣,至於今日甚至無關男女老少、地域南北,時常有從不喫蒜的人“食蒜而知味”。因而,你與“神蒜子”之間,或許只是差了一次大膽嘗試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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