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言

鄭板橋一生只畫蘭、竹、石,自稱“四時不謝之蘭,百節長青之竹,萬古不敗之石,千秋不變之人”。其詩書畫,世稱“三絕”,是清代比較有代表性的文人畫家。

揚州八怪中的鄭板橋在到揚州之前住在蘇州。他在蘇州城的桃花巷南門前開過一家畫寓。以賣畫謀生。那時候在桃花巷的東頭,美術家呂子敬也開過一家畫寓。呂善於畫梅花,並確立自身畫的桂花是‘遠看花影動,近聞有芬芳’。

鄭板橋趕到蘇州後,只畫竹子,石頭,便是不畫梅花。並且若有些人請鄭畫梅花時,他總是笑到:“我畫的桂花比呂先生差勁。回去吧,我領你來找呂先生求畫去。”

呂子敬是個落第秀才,上面有爹媽,下有媳婦小孩,自身又多病,日常生活十分艱辛。他畫梅花惟妙惟肖,每一朵花朵都惟妙惟肖。鄭板橋一直被許多人充分肯定呂子敬的畫。“呂先生畫的桂花,我再學十年八年也跟不上。”

有一個會見了養老服務的吏部尚書,熟練書畫,鑑賞能力很強。十分賞析鄭板橋的書法藝術和書畫。他出五十兩銀兩的高價位,以《梅花幽谷獨自香》問題趕到鄭的家中求畫。

鄭板橋雖爲雍正年間的舉人,但各種原因使其官運不如意。或許這一次算作遇着了送貨上門的好機會,能討好上剛卸職的尚書成年人,毫無疑問會是通往官運的好機會。殊不知,鄭板橋卻回絕說:“尚書成年人啊,談起畫梅,還是呂子敬老先生畫的好。那麼講吧,他畫的桂花值五十兩銀兩,我畫的頂多也就值五兩。”

老尚書聽見這句話,就拿着銀兩找呂子敬來了。自打老尚書找呂子敬畫過桂花後,呂子敬感覺他的畫比鄭板橋的強多了,隔三差五地自己炫耀,說在蘇州城裏他說到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的。一些小夥伴們把呂子敬的話帶來鄭板橋,龍塘僅僅一笑了之。

鄭板橋在蘇州住了三年後,要搬至揚州去。臨走前,呂子敬前去送別。文人墨客送行一直以自身著作所贈。而鄭板橋贈送給呂子敬的,卻是一朵桂花。

鄭板橋展紙揮毫,但見他筆走側鋒,由深層次淺,繪製了茫茫一點含有飛白的桂花竹杆。畫花朵時,調墨深淺適宜,有輕有重,花朵用淡墨立即點出,等水分未乾時又在花朵下方以焦墨滲化。這般繪製的桂花淋漓盡致,技法流動性,神采飛揚。再看全部界面,僅有三四朵梅花畫得清楚,餘者皆塗擦抹抹,直有‘觸目橫斜幹萬樹,賞心僅有三五朵“的詩意。

呂子敬看見鄭板橋繪畫,驚得伸開的嘴好一陣子沒有合上。他愣了大半天,才囁喏着說:”鄭兄有這般精湛的畫梅手藝,爲何不很早教我?”“怕呂兄禮讓,從此不願畫梅,畫酬便會收少很多。”鄭板橋平靜地回應道。到此,呂子敬如夢初醒,感激地說:“鄭兄因此 不畫梅花,爲了給小兄弟留口飯喫!”

龍塘熟練字畫,回絕做生意,不畫梅花並不是由於梅花畫得不太好,只是要與鄰友好。在當代激烈的社會發展市場競爭中,不隨處愛出風頭,替人着想也是一種氣概和涵養的主要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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