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女士說,丈夫朱龍去年查出肺癌晚期,在病情危急之時,兒子的態度卻十分冷漠,找着各種理由不肯現身,兒子朱坤近來分得不少徵收款,爲什麼.不願意出錢救治父親?

姚女士刻意隱瞞了病情,在丈夫面前她從不落淚,心裏壓抑時,她就跑到外面哭。她覺得這些是可以克服的,最難以接受的是兒子的態度。


醫院要交醫藥費5000,兒子只交1000,還說要出去借錢。兒子朱坤的戶口在孃家,孃家拆遷分得10萬元,他拿去了也不拿出來治病。

丈夫現在住院一個月,兒子劉坤來的次數屈指可數,每次提到醫藥費,兒子就推三阻四,現在直接不肯現身,在姚女士看來,兒子有車有房有拆遷款,現在父親住院,卻找理由逃避。

姚女士帶着尋情記者來到朱坤家裏,姚女士在外敲門多時,門內一直無回應,無奈撥通了兒子電話,電話裏朱坤蠻不耐煩,不願與姚女士多說一句便掛斷,姚女士見此十分氣憤,不斷撥打兒子電話……

姚女士在樓下等了20分鐘,朱坤回來了,見到母親過來興師問罪,朱坤十分鄙夷,他說這不是母親第一次上門吵鬧,他早已準備,從包裏掏出父親住院以來的交的4000元繳費單。

姚女士破口大罵,說自己丈夫住院一個月,要自己不斷催促兒子,纔會不情不願掏出一點錢來,兒子明明有徵收款20萬,卻裝窮說要給朋友借錢纔有,明擺着就是不想承擔責任。

朱坤說20萬拆遷款只到賬10萬,而這筆錢自己已經用來還債了,聽了兒子的解釋,姚女士一臉冷笑,她覺得這背後肯定是有人覬覦這筆徵收款,瞞着自家偷偷轉移了。

姚女士表示,丈夫住院一個多月以來,兒媳高露一次都沒有來看過,是兒媳在從中作梗,不讓出錢醫治父親。

高露是兒子的二婚妻子,大兒子12歲,兩人結婚五年來,兒媳從不踏入自家大門,甚至揚言要兒子和自家斷絕關係,面對此說法,兒子全盤否認,他說這些都是母親任意揣測。

朱坤錶示,自己兩段婚姻都是上門女婿。最讓朱坤無法釋懷的是,他們辦婚禮都是他和妻子一手置辦,就連婚房母親都不願意借給自己辦婚禮走過場,還說與他們無關。訂婚給女方的一萬,母親都問妻子要了回去,結婚就只是過來喫了一頓飯。

想起自己小時候過的日子,朱坤鼻子一酸,他說8歲父母都沒有管過自己,爸媽早上8點出去打牌到半夜12點纔回來,自己放學回家把飯做好送去茶館給父母喫,然後自己再回來喫。自己12歲就沒讀書出門打工喫盡苦頭,和父母一直都沒怎麼生活在一起,沒什麼感情。


朱坤說,其實母親上門吵鬧目的就是爲了徵收款而來,上次來說要4萬,但又說不出個理由來,也不是說給父親治病,自己不給就撒潑打滾。

面對質疑,姚女士矢口否認,轉身就在鄰居面前哭訴起來,朱坤站得遠遠的,冷漠的看着母親,他說母親就喜歡讓自己抬不起頭,這樣的場面早已習以爲常。

朱坤錶示,如果母親再顛倒黑白,自己作爲上門女婿,就真的什麼都不管了,說完轉身離去。

姚女士弟弟姚軍說,雖然外甥是上門女婿,但是父母對他有生養之恩,幫扶之恩,如今姐夫重病,外甥撒手不管,太沒人情。

姚女士覺得是兒媳從中作梗,決定找兒媳高露問個明白,兒媳是當地社區主任,專門調解居民家庭矛盾。她說剛進門有一個黑影往裏跑了,社區內看不到兒媳身影,她說兒媳這是刻意躲避。

就在這時,姚女士手機響了,兒子警告母親不要到兒媳單位去鬧,下班後兩人會找她解決,姚女士雖然憤怒但也接受了。

一見面,姚女士就指着兒媳高露破口大罵,兒子朱坤擋在了媳婦面前。

朱坤說自己當初結婚,母親撒手不管一切事宜,並讓自己做上門女婿,並揚言自己有女兒給她養老。自己作爲家中獨子,卻兩次被父母要求去當上門女婿。按照習俗,上門女婿可以不管“孃家”的事,聽到兒子一席話,母親更氣了。


一直沉默的高露給尋情記者說,當時和老公結婚,老公欠下一屁股債,婆婆像踢皮球一樣踢給她們家,說他們生老病死不要兒子管,這是婆婆原話。上門女婿也是婆婆提出的,並不是自己家要求老公上門。

朱龍的姐夫也表示,自己家親戚全對姚女士不滿,朱龍病情剛剛穩定,姚女士就拿着親戚衆籌的救命錢買金項鍊,姚女士解釋說,是給丈夫朱龍買的,這樣不分事宜的做法讓大家譁然。

在親戚朋友面前,姚女士沒有情商,也不會爲人處世,更別說教育孩子,性格暴躁,不辨是非,什麼事都依自己的性子來,別人的話忠言逆耳,還容易曲解別人的意思。全家人都不待見她。

親戚覺得朱坤以前邋遢不懂禮貌,至從和二婚妻子結婚後,變得有禮貌也愛收拾自己了,女方是公務員,親戚都覺得是高攀了女方家。

所有親戚都站在朱坤的面前指責她,姚女士大哭大鬧,難道自己讓兒子出錢治療老伴,這錯了嗎?

兒子的不好、家庭不和睦,姚女士兩口子很大責任。母慈才子孝,父愛才子順,小時都不管他,老時卻要他管。

這個當媽的驗證了娶妻不賢禍害三代,拿親戚給丈夫籌備的藥費去買金首飾的人,真沒資格指責兒子不孝。

你們怎麼看待上門女婿不願拿錢救父親?到底是兒子不孝還是父母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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