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毒蕉

遠征歐洲

在亞洲大陸上,曾有幾大鼠羣部落在此地繁衍生息,它們時不時就會爲爭奪地盤打羣架。

隨着每個大部落的逐漸擴大,食物領地各種資源開始衝突明顯。面臨着生存的考驗,當中聰明的部落果斷選擇遠走尋找新的棲息地。

而當中有一羣名叫黑家鼠的種羣“先發制人”成爲第一個遠征的部落。

其實自人類出現後,生物(除了有遷徙習慣的動物)都很少能僅憑自身本領前往新的國度。

可黑家鼠做到了,在沒有人類干擾的情況下,這羣視死而歸的“壯士”們爬山涉水穿過伏爾加河,之後進入烏克蘭境內。一代又一代,前仆後繼地穿越橫隔亞洲歐洲的幾條大河,幾座高山,歷經了千辛萬苦最後終於進入歐洲地域。

靠着自身個頭較小,身細體長擅闖躲匿的優勢,黑家鼠很快便在普遍衛生條件差,人們直接將生活垃圾扔在家門口,城市臭氣熏天,垃圾遍地都是的歐洲各地站穩了腳,率先一步“殖民”了歐洲。

生活在這“美食天堂”的黑家鼠,不愁喫喝,飽暖思淫慾,就這樣黑家鼠瞬間在歐洲遍地開花,同時部落的壯大也讓人類遭受了滅頂之災(寄生在黑家鼠體表的跳蚤正是黑死病的真正源頭)

可,大自然是公平且殘酷的,在黑家鼠把歐洲劃爲自身地盤的同一時期,東亞這邊仍被另一龐大支派——褐家鼠統治着。

隨後,印度發生了一場大地震,生活在本地的褐家鼠早就察覺到危機,紛紛逃出巢穴避難,避過一劫後,褐家鼠發現大自然給它們贈送了“大禮包”,地震過後城市屍橫遍野,靠喫屍體褐家鼠過了一段好日子。

災難結束一段時間後,大自然的公平性開始發揮了,人口減少的同時提供給老鼠的生活垃圾也少了,此前以屍體爲食繼而大量繁殖的褐家鼠隨之無法維持生活,擴大部落的生存區域成爲重中之重。

隨着那時帆船出海的普及,人類爲褐家鼠的搬遷提供了最便利的交通工具。

這次褐家鼠不用像“老朋友”黑家鼠那樣翻山越嶺,冒着巨大的生死風險去開拓新領地。只要跟着當時人類來來往往的港口船隻,偷溜進去便可藉着人類這股東風前往當時航海業最鼎盛的歐洲。

一山不容二虎

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歐洲早已被黑家鼠部落佔領,又因爲兩種家鼠的生活習性比較相似,食性和活動空間都存在重疊,戰爭是在所難免的。

初來乍到的褐家鼠很快就大殺四方,因爲其身形更爲強壯,腦子容量大相對更機智,且性格好鬥,跟黑家鼠比起來佔盡優勢。

最牛逼的是褐家鼠擅長團隊合作,很快將歐洲的黑家鼠重重包圍,打得個抱頭“鼠”竄......

可佔有主場之利的黑家鼠在戰鬥裏也不是毫無準備,想通過在打鬥中的摩擦、摩擦,將自身攜帶着鼠疫病菌傳的跳蚤染給敵方。

只是它們沒想到的是,褐家鼠身上早已攜帶另一種鼠疫病菌跳蚤,跳蚤也是有領地意識的,於是黑家鼠派出的“生化武器”也對敵人毫無作用。

就這樣,原本的歐洲霸主黑家鼠在褐家鼠的強攻下數量銳減,在這場老鼠的戰爭中,最幸運的是褐家鼠身上攜帶的跳蚤非常“忠誠”,即使宿主死亡後只會尋找另一隻老鼠,而不選擇人類附體,因此黑死病也隨着黑家鼠的沒落開始消停。

於是一舉完勝黑家鼠後的褐家鼠,很快稱霸歐亞大陸,甚至連美洲和澳洲也成爲了它們的“殖民地”。

買兇殺人

可,老鼠之間的內戰怎會隨着某種羣的爭霸而告一段落呢?各地之間的“小打小鬧”時有發生。

時至今日,黑家鼠不甘心退下歷史舞臺,便派出了它們的親戚黃胸鼠勢必奪回榮耀。

而其實,黃胸鼠早就對褐家鼠這樣的鐵憨憨看不順眼,事關黃胸鼠擅長攀爬,手腳靈活,還能在天花板裏安家生存,更加適應如今鋼筋水泥的城市化生活。

褐家鼠則體型大多容易被發現,在城市難找到容身之處。爲了將褐家鼠趕盡殺絕,這時黃胸鼠想出了更絕的辦法......

它們深知人類對老鼠大多是“臉盲”,在滅鼠過程中也不會故意區分是什麼品種,只要是過街老鼠,就人人喊打。

而戶外投放的毒餌滅鼠裝置,多數只會讓貪喫的褐家鼠上當受騙,因爲機智的黃胸鼠已熟知人類的套路,利用人類對老鼠的憎恨來“買兇殺人”消滅對手達到目的。

不僅如此,黃胸鼠爲了防止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還養成了一種能遺傳後代的意識:不輕易喫陌生的食物,甚至面對人類設下的陷阱也知根知底,即使喫了誘餌還能全身而退。

結果,在這場維持了數世紀的持久戰中,小型的黃胸鼠部落再次掰回一局.....

感悟

至此,不知道你在這場老鼠的戰爭中悟到了什麼?

可以說,更多時候人類無形中已經被大自然的生物套路了,成爲它們稱霸一方的“工具人”,甚至在大自然的優勝劣汰中通常成爲最不堪一擊的受害者。

偏偏,自詡爲萬物之靈的人類還經常高高在上地俯瞰衆生,且利用它們爲自己進行各種的邪惡試驗(老鼠正是常駐實驗嘉賓),以達到自己的目的。

而更多的動物還一度成爲人類傳播災難的工具,帶着禍源全世界四處擴散,甚至精準投放!

最後,你會發現,在這場互相傷害的混戰中,敗下陣來的永遠只有人類自己。

正如貫穿2020年的這場戰疫,就是典型的例子!

【完】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