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一個人,分分秒秒不願分離,時時刻刻看不夠。比如《錦衣之下》裏的大人和今夏。

話說天色尚早,袁大娘家門外早就擠滿了人,人人都想一睹新郎官錦衣衛大人的風采。七大姑八大姨七嘴八舌早就議論開了。“聽說這位新郎官是錦衣衛世家陸家的公子,長得那叫一個俊俏。”張大娘巴巴的。“那你說人品會不會很差啊,詔獄那地方,哎——”李大娘不禁打寒戰。“人品一流啊,聽說這個大人啊坐了三年詔獄,就是因爲跟皇帝提了前些年夏家的冤案。這年頭,有幾個爲了別人家的生死說話的。嘖嘖。”“關心那些幹嘛,我看這回老袁太太要走時運了,這豆腐攤子怕是不做了。”“還要做的,我問過她了,她是勤奮人,哪閒得住。就是以後賣豆腐,跟以前賣豆腐,可是兩重境界囉。”

大家感嘆着,羨慕着,不想新郎的高頭大馬已到眼前,後邊兩列錦衣衛隨從,好不威風。吹鼓手已經奏起了樂,大人小孩喜氣洋洋,齊刷刷地把目光聚焦在陸繹身上。我們的陸大人本就俊俏,好看,京城貴公子,錦衣衛廠花。但走在街上,一身制服扼殺了無數姑娘的花癡,否則,每日被擲果盈車,絕不誇張。今日的陸繹頂着盛世美顏,咧着顛倒衆生的笑容,騎在馬上暈暈乎乎,早就失去了往日的沉着鎮定。一心盼着見到今夏,見到今夏爲他挽起髮髻,披上嫁衣,隨他走進陸家大門,從此比翼雙飛,琴瑟和鳴,歲月靜好。

岑福見大人癡癡地,在旁邊牽着馬忍不住提醒,“大人,大人!到了,要下馬了。”大人急忙收斂了笑容,管理了一下面部肌肉,拿出一貫嚴肅的表情,又覺不妥。這張冷臉怕是惹袁大娘和林姨不痛快。那就笑吧,讓謝霄那小子笑話去吧,也讓他看看,誰說我陸繹不會笑,只不過不像他,總是涎着臉罷了。大人自我難爲了一番,總算找到了最佳表情,微笑着下馬進門。早有人接過了馬。岑福心想,今天的大人實在失常,我可得跟住他,省得鬧什麼笑話。早有大小孩子圍上來,口中叫着“恭喜新郎官,賀喜新郎官”,雙手都伸得高高的。大人回身示意岑福,岑福急忙抓出大把銅錢撒出去,孩子們歡呼着去搶。大人走到廳前,正要抬步進去,忽地圍上來一羣人,正是謝霄和六扇門的弟兄們。昨日這兩夥人還喝得你死我活,今天立刻統一陣線,一致對敵,“大人,要想進這個門,需罰酒三杯。”謝霄嬉笑着從旁邊侍從的托盤上端起酒杯。“我也不會祝啥,我這就是罰你,誰讓你搶走了我的袁大蝦。喝吧。”

陸繹眉頭都不皺一下,接過來一飲而下。緊接着第二杯奉上,岑福急忙去接。謝霄拿開,“欸,岑福,你僭越了。這沒你事!”大人示意岑福不要管,自己接下酒,連幹三杯,同時也先下手爲強,敬了六扇門的衆弟兄。袁大娘唯恐女婿喫虧,誤了吉時,馬上出來爲大人解圍。大人喝下謝霄的三杯酒,也算平復了謝霄的意難平,誰讓謝霄這電燈泡當得如此執着呢。據說他到現在也沒娶妻,自己獨自一人支撐着烏安幫。大人終於登堂入室,不多時,喜娘攙扶一身盛裝的今夏款步走了出來。孩子們歡呼,“新娘子出來了,新娘子出來了。”今夏在喜帕下已經看到對面大人的腳。大人見今夏款款而來,心旌搖盪,幾乎不能自已,不過昨日一日未見,卻讓他想起今夏說的那句“如隔三秋。”

他上前接過今夏的手,攙扶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今夏,雖然看不見今夏的表情,但他能感覺到今夏在笑。他偷偷地捏了捏今夏的手。今夏的笑意彷彿加深了。兩人就那麼癡癡地站着,既看不到別人,也聽不到這個世界,只感受着彼此的氣息,用心癡守着對方。喜娘見大人如癡似呆,忍不住過來提醒,“陸大人,背起你的新娘,上花轎吧。”大人依然癡望着今夏,如雕塑般。喜娘笑道,“大人,大人!莫不是要把新娘喫入腹中。”大家鬨堂大笑。大人這纔回過神來,急忙找尋岑福,岑福湊過來提醒,“大人,別傻待著了,快背上新娘上花轎,別誤了吉時。”大人故作從容,蹲下身,拉過今夏的手,今夏輕輕一跳,妥帖地伏在大人的後背上。大人背起媳婦,一步一步穩穩地朝門外,朝花轎,朝一生一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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