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發展研究中心

  近年來,境外一些反華勢力出於抹黑新疆形象、擾亂新疆發展的目的,接連炮製出小說、電影、紀錄片、漫畫、舞臺劇、電子遊戲等一批涉疆反華“文化產品”,在國際社會產生惡劣影響。這些所謂“文化產品”充斥着意識形態偏見,講述着子虛烏有的故事,充滿着扭曲的歷史觀,瀰漫着對新疆的惡毒攻擊,完全是對“文化”二字的褻瀆。

  一、虛假的內容——暴露涉疆反華“文化產品”的醜陋本質

  據瞭解,境外涉疆反華“文化產品”涉及反恐、去極端化、民族、宗教、文化、教育、人口、勞動、人權等多個方面,通過拼湊各種“駭人聽聞的事”賣慘博同情,妄圖欺騙讀者受衆。

  比如,書籍《再教育新疆穆斯林》、影視片《新疆的恐懼與壓迫》《揭露:中國如何創造世界上最大的監獄》《新疆再教育營,洗腦剷除文化,中國政府監禁超過百萬名穆斯林》等作品稱,新疆教培中心是“集中營”“再教育營”“關押了超過100萬維吾爾族”;印度女作家Jumana Shubana(音譯,朱瑪娜·舒巴娜)杜撰的《209個故事》,通過蒐集、編造、加工西方反華勢力和“三股勢力”煽宣炒作、教培人員親屬網絡作證視頻等信息,誣稱中國對“東突”人民實施“殘酷壓迫”,有超過300萬“東突”人民被關押在“集中營”遭受難以想象的酷刑,維吾爾族婦女在集中營中遭受苦難,受到侮辱;影視片《維吾爾人在集中營中受苦》污稱,維吾爾人在中國遭受長達10年之久的“鎮壓”,中國政府像對待恐怖分子一樣對待他們,並將他們關押至“再教育營”。事實上,新疆的教培中心是依法設立的,屬於學校性質,與英國設立的“轉化和脫離項目”、法國設立的“去極端化中心”沒有本質區別,都是預防性反恐和去極端化的有益嘗試和積極探索,目的是爲了從源頭上消除恐怖主義、宗教極端主義。教培中心踐行了聯合國《防止暴力極端主義行動計劃》所倡導的“爲暴力極端主義團體的人提供教育機會和經濟機遇,鼓勵其脫離暴力極端主義團體”的理念,完全符合《聯合國全球反恐戰略》的原則和精神,是去極端化的重要舉措。所謂“關押了超過100萬維吾爾族”的說法更是毫無可信度。據美國“灰色地帶”網站披露,該數據是“中國人權捍衛者網絡”僅憑對8名維吾爾人的採訪和粗略估算得出的“結論”,絲毫經不起推敲。2019年8月,中國國務院新聞辦公室發佈的《新疆的職業技能教育培訓工作》白皮書,對開展教培工作的現實背景、法律依據、學習內容、管理措施及顯著成效都作了系統闡述。2020年8月,中央廣播電視總檯中文國際頻道播發的《謊言與真相——新疆教培紀實》電視專題片,以真實的人物故事和場景,生動展現了教培中心學員的學習生活情況,有力駁斥了一些反華勢力的謊言謬論。

  比如,書籍《陰霾:“東突厥斯坦”的日落》稱,“中國政府在新疆實行的是‘宗教滅絕’政策”。事實上,新疆全面落實尊重和保護公民宗教信仰自由政策,確保信教公民和不信教公民在政治、經濟、社會、文化等方面都享受同等權利。國家保護正常的宗教活動。從實際工作看,一是各族穆斯林的正常宗教活動得到充分保障。各族穆斯林按照教義、教規和傳統習俗,在清真寺及在自己家裏進行的正常宗教活動,都完全按個人意願進行。除2020年因新冠肺炎疫情原因取消外,政府每年還安排包機組織信教羣衆前往沙特阿拉伯麥加朝覲,並做好隨團服務保障。二是伊斯蘭教經典出版發行得到充分保障。新疆專門設立了伊斯蘭教教務指導委員會組織翻譯出版了漢文、維吾爾文、哈薩克文、柯爾克孜文4種文字的《古蘭經》《布哈里聖訓實錄精華》等伊斯蘭教經典書籍,不斷拓寬信教羣衆獲得宗教知識的途徑。三是伊斯蘭教人才隊伍建設得到充分保障。新疆現有10所伊斯蘭教院校,即新疆伊斯蘭教經學院和8所分院,以及新疆伊斯蘭教經文學校。每年按需求招收本科、大專、中專學生,保障了伊斯蘭教健康有序傳承。四是宗教界參政議政權利得到充分保障。全疆有1000多名各族宗教人士在各級人民代表大會、政治協商會議中擔任代表、委員,履行參政議政、民主監督等權利。在保障宗教信仰自由的同時,新疆高度重視對清真寺的保護和修繕。需要強調的是,新疆的清真寺大多數建於20世紀80-90年代甚至更早,這些清真寺有的原本是土坯房,有的特別狹小,有的已經成爲危房,遇到颳風下雨,根本無法正常開展宗教活動;發生地震時會嚴重威脅穆斯林羣衆的人身安全。此外,還有一些清真寺佈局不合理,不方便穆斯林羣衆進行宗教活動。這幾年,隨着城鎮化的加快和鄉村振興戰略的實施,一些地方政府根據當地穆斯林的呼籲和申請,結合城市棚戶區改造、農村人居環境整治、易地扶貧搬遷等工作,按照城鄉建設規劃,通過新建、遷建、擴建等措施,很好解決了清真寺危房問題,清真寺建築更加安全,佈局更加合理,信教羣衆也非常滿意。目前,新疆的清真寺完全能夠滿足信教羣衆的需要。2020年11月3日,新疆伊斯蘭教協會發表了《新疆宗教信仰自由狀況報告》,對新疆宗教信仰自由狀況進行了全面介紹。新疆尊重和保護宗教信仰自由的政策,得到了包括穆斯林國家在內的國際社會的積極評價。2019年3月,伊斯蘭合作組織外長理事會通過決議,讚賞中國關懷穆斯林羣衆所作的努力。

  比如,書籍《解決中國不可分割的問題:新疆班與維吾爾人身份》、紀錄片《新疆維吾爾人:中國,我的孩子在哪裏》等作品稱,“中國政府把維吾爾族兒童帶到官方建造的拘留營,強迫與父母分開”。衆所周知,新疆地域遼闊,村鎮之間距離較遠,學生上學很不方便,家長接送孩子上下學負擔很重。爲解決這一問題,早在20世紀80年代,新疆就建設了近400所寄宿制中小學。近年來,國家對加強寄宿制學校建設作出了安排部署。新疆按照要求,結合新型城鎮化發展、鄉村振興戰略實施和當地學齡兒童變化趨勢,以及地理、交通、環境、安全等因素,科學合理進行規劃設置。寄宿制學校建設嚴格遵守了國家和自治區相關建設標準,各類學習生活設施設備齊全。寄宿制學校的教師隊伍,通過招聘、培訓、內地支教、政府購買服務等多種方式進行保障。寄宿制學校的辦學經費完全由政府承擔,在義務教育階段,寄宿制學校的學生與其他學校學生一樣免學費、免課本費,農村寄宿生還免食宿費,並享受專項生活補助,小學每生每學年1250元,初中每生每學年1500元,有效減輕了學生家庭經濟負擔。至於學生是否寄宿,完全由學生本人和家長自願選擇。新疆寄宿制學校從未限制學生與家長之間的聯繫。寄宿制學校的學生週末回家,每週一早上到校,週五下午放學,節假日、寒暑假都放假回家,有事可以隨時請假回家。爲了便於家長和學生聯繫,學校每個宿舍樓都安裝有電話,學生可以隨時打電話給家長。學校班主任老師的電話都會向家長公佈,家長有事也可以打電話。所謂“強迫少數民族兒童上寄宿制學校,致使骨肉分離”完全是造謠污衊。

  比如,書籍《絕育、宮內節育器具和強制性絕育:中國共產黨鎮壓新疆維吾爾族出生率運動》通過分析所謂的“中國官方統計數據”稱,“新疆對維吾爾族等少數民族實施種族滅絕”;影片《脈搏:新疆“再教育營”》通過採訪在新疆、青海和寧夏等地的少數民族人員,以及在哈薩克斯坦所謂的“教培中心倖存者”,稱中國以反恐及消滅極端主義爲由在新疆搞“種族滅絕”;影片《證據指控中國強迫維吾爾婦女絕育》稱“中國政府強迫維吾爾婦女絕育或安裝避孕工具,企圖限制維吾爾人口”;“澳大利亞維吾爾協會”前主席買買提明·艾拉出版的維吾爾語書籍《維吾爾大屠殺》(英文名《比死亡更糟——關於維吾爾種族滅絕的思考》)誣稱,維吾爾族面臨種族滅絕,遭受洗腦、酷刑、強姦、器官摘除、奴隸勞動,最終死亡。實際上,新疆維吾爾自治區第七次全國人口普查主要數據顯示,新疆總人口和維吾爾族人口均保持穩步增長的態勢,所謂“種族滅絕”問題純屬無稽之談。

  比如,美國喬治華盛頓大學埃利奧特國際事務學院國際事務實踐副教授兼國際發展研究計劃主任肖恩·羅伯茨(Sean R·Roberts)撰寫的書籍《維吾爾戰爭》,通過所謂“對新疆維吾爾族、難民社區和流亡者的廣泛採訪”,誣稱“新疆自古以來就是中國領土的理論,是中國政府杜撰並強加於維吾爾族人員的新疆歷史”,污衊中國以打擊恐怖主義和極端主義爲藉口,對“壓迫維吾爾人政策”進行包裝,任意拘留維吾爾人,導致維吾爾人被同化、邊緣化;由“自由亞洲電臺”編輯納比江·吐爾遜編寫、所謂“維吾爾研究所”出版的書籍《維吾爾通史》,杜撰出“東突厥斯坦共和國”1944年前後的“建國”歷史;書籍《維吾爾政治歷史:1949-2012》,污衊中國“侵佔東突厥斯坦,迫害維吾爾人”。事實上,新疆歷來是中國的神聖領土,早在公元前60年就納入中國版圖,成爲中國統一多民族國家不可分割的組成部分。中國歷史上從來沒有把新疆稱爲“東突厥斯坦”,更不存在什麼“東突厥斯坦國”。2019年7月,中國國務院新聞辦公室發佈的《新疆的若干歷史問題》白皮書,對此有詳細闡述。突厥是6世紀中葉興起於阿爾泰山地區的一個遊牧部落,先後建立起了疆域遼闊的突厥汗國(後分裂爲東突厥汗國和西突厥汗國)。突厥作爲中國古代的一個遊牧民族,隨着汗國的消亡於8世紀中後期解體,並在西遷中亞西亞過程中與當地部族融合,形成多個新的民族,新的民族與古突厥民族有本質區別。18世紀至19世紀上半葉,隨着西方對阿爾泰語系突厥語族各種語言的劃分,一些國家的學者和作家頻繁使用“突厥斯坦”一詞,指代天山以南到阿富汗北部,大體包括新疆南部到中亞的地域,並且習慣以帕米爾高原爲界,將這一地理區域分爲“西突厥斯坦”和“東突厥斯坦”。19世紀末20世紀初,“泛突厥主義”“泛伊斯蘭主義”思潮傳入新疆以後,境內外分裂勢力將這個地理名詞政治化,將其內涵擴大化,鼓譟所有使用突厥語族語言和信奉伊斯蘭教的民族聯合起來,組成政教合一的“東突厥斯坦國”。不難看出,“東突厥斯坦”論調完全是境內外民族分裂勢力、國外反華勢力企圖分裂中國、肢解中國的政治工具和行動綱領。所謂“侵佔東突厥斯坦,迫害維吾爾人”的說法既荒誕又無知,是典型的“陰謀論”。

  比如,書籍《旅行者》《反對維吾爾人的戰爭》等作品,誣稱新疆採取“掠奪式、奴役式”經濟發展模式。事實絕非如此。一是新疆堅持新發展理念,加快推進經濟高質量發展。2014年至2019年,新疆地區生產總值由9195.9億元增長到13597.1億元,年均增長7.2%。一般公共預算收入由1282.3億元增長到1577.6億元,年均增長5.7%。基礎設施不斷完善,所有地州市邁入高速公路時代。二是各族羣衆生活明顯改善。2014年至2019年,新疆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年均增長9.1%。建成農村安居工程169萬餘套、城鎮保障性安居工程156萬餘套,1000多萬羣衆喜遷新居。城鄉基本公共服務水平不斷提升,社會保障體系日趨完善,實施全民免費健康體檢,農牧區醫療設施條件明顯改善,鄉鎮衛生院和村衛生室標準化率均達100%,居民基本醫療保險參保率達到99.7%。三是脫貧攻堅取得全面勝利。306.49萬現行標準下貧困人口全部脫貧,3666個貧困村全部退出,35個貧困縣全部摘帽,千年絕對貧困問題得到歷史性解決。2014年至2019年,中央財政對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和兵團轉移支付從2636.9億元增長到4224.8億元,年均增長10.4%,6年合計支持新疆2萬多億元。19個援疆省市全面加強全方位對口支援,累計投入援疆資金(含兵團)964億元,實施援疆項目1萬餘個,引進援疆省市企業到位資金16840億元,中央企業投資超過7000億元。事實充分證明,所謂新疆“掠奪式、奴役式”經濟發展模式的言論於理不通、於實不符,完全站不住腳。

  二、虛僞的“演員”——暴露涉疆反華“文化產品”的卑劣伎倆

  境外涉疆反華“文化產品”將一批違法犯罪、道德敗壞、劣跡斑斑的“演員”,包裝成所謂的“當事人”“受害者”“關鍵證人”,編造所謂“教培經歷”“慘痛遭遇”,妄圖刺激受衆產生憐憫之心,博取國際社會同情支持,手段卑鄙齷齪。

  比如,書籍《關鍵證人》中的疆籍人員沙依拉古麗·沙吾提巴依,“扮演”的是一名在教培期間被虐待、強姦,遭受迫害“受害者”。事實上,她根本不是教培中心學員,而是一名違法犯罪分子。2015年6月,她僞造擔保人簽名,提供虛假擔保材料,向新疆伊犁州昭蘇縣農村信用聯社察汗烏蘇鄉信用社貸款。2016年12月,她又編造了虛假購房合同,向昭蘇縣農村信用聯社察汗烏蘇鄉信用社貸款。兩筆貸款共計47萬元,目前仍有39.8萬元尚未償還。2018年4月5日,她從中哈霍爾果斯國際邊境合作中心偷越邊境至哈薩克斯坦。目前,沙依拉古麗·沙吾提巴依因涉嫌偷越國(邊)境罪、貸款詐騙罪被新疆公安機關依法上網追逃。哈薩克斯坦國家通訊社等媒體,引用我揭露沙依拉古麗·沙吾提巴依的素材,相關圖文、視頻閱讀播放量高達100萬次。哈國網民評論稱:“這樣的人都能獲獎,這真是美國自導自演的一場政治遊戲。”

  比如,紀錄片《中國臥底》中的疆籍人員熱黑曼·山拜,“扮演”的是一名“因下載‘WhatsApp’軟件被關押了12個月”的“受害者”。但實際情況是,她因被人舉報手機中存儲恐怖主義、極端主義音視頻,且平時經常觀看,公安部門依法進行詢問,但考慮犯罪情節輕微,有認罪悔過表現,進行批評教育後,對她依法寬大處理。她的母親達尼西班·木沙也證實說:“女兒因爲接觸宗教極端思想、涉嫌違法犯罪,確實去過派出所接受詢問,但3個小時後就回來了,根本不存在被關押在看守所的事情。”

  比如,日本漫畫《發生在我身上的事:維吾爾婦女的證詞》中的疆籍人員米日古麗·圖爾蓀,“扮演”的是“2015年由埃及前往烏魯木齊探親時,連同孩子一起被中國政府關進‘集中營’”“被強制做節育手術”的“倖存者”“受害者”。但據瞭解,米日古麗·圖爾蓀從來沒有被收監過,也從來沒有在任何教培中心學習過。2017年4月21日,米日古麗·圖爾蓀曾因涉嫌煽動民族仇恨和民族歧視被新疆且末縣公安局刑事拘留。期間,因其患有梅毒等傳染病,出於人道主義考慮,縣公安局於2017年5月10日撤銷對其採取的強制措施。除了20天的刑事拘留外,米日古麗·圖爾蓀在中國期間是完全自由的。另經瞭解,米日古麗·圖爾蓀沒有做節育手術的記錄,他的父母也證實她有生育能力,所謂“被強制做節育手術”並不屬實。米日古麗·圖爾蓀已不止一次編造謊言,她曾謊稱她的弟弟艾克拜爾·吐爾遜在教培中心被虐待死亡,聽到這一謊言後,艾克拜爾·吐爾遜表示:“米日古麗一貫滿口胡言,不但撒謊說我死了,還造謠說看到別人死了。”

  比如,書籍《絕育、宮內節育器和強制性計劃生育:中共在新疆壓制維吾爾族人口出生率的運動》中的“演員”早木熱·達吾提,扮演的是“在教培中心被強制絕育”的“受害者”。但事實上,早木熱·達吾提從來沒有在教培中心學習過,她的五哥阿不都黑力·達吾提也公開證實了這一情況。2013年3月,早木熱·達吾提在烏魯木齊市婦幼保健院婦產醫院生第三個孩子時,在《分娩志願同意書》上簽字,自願要求剖宮產並結紮,根本沒有被絕育,更沒有被“摘除子宮”。早木熱·達吾提的三哥艾爾肯·達吾提談起這個妹妹時說:“我不想跟她說任何話!她從小到大就喜歡說謊話。”

  比如,影片《受虐的良心》,虛構在土耳其經商的維吾爾人“凱賽爾”被新疆公安機關“迫害”的經歷,污衊新疆政府對維吾爾人實施“非法拘禁”“嚴刑拷打”,片中的“民警”“在押犯人”“社區幹部”,均由疆籍人員出演。

  事實上,該片中的所有“演員”都是涉嫌犯罪被公安機關網上追逃人員。如該影片編導兼演員“納比江·艾拉”,此人原爲新疆克拉瑪依市克拉瑪依區居民,因涉嫌組織、領導、參加恐怖主義罪被公安機關網上追逃。如該影片“主演”阿不都熱曼·卡斯木,2017年因涉嫌偷越國(邊)境罪被公安機關網上追逃。如“演員”喀森江·喀德爾、庫爾班·木薩、凱吾賽爾·圖爾蓀麥麥提等人,均因涉嫌犯罪被公安機關網上追逃。

  三、錯亂的邏輯——暴露涉疆反華“文化產品”的粗製濫造

  細察境外炮製的涉疆反華“文化產品”,多爲東拉西扯、胡編亂造、牽強附會、指鹿爲馬之流,製作水平之低劣、思維邏輯之混亂實屬罕見。他們通過先入爲主的方式,對新疆工作無端猜測、無端指責,大搞“有罪推定”,甚至故意偷換概念、模糊界限,充分暴露出一些反華勢力毫無底線、不擇手段抹黑新疆的險惡用心。

  比如,所謂的研究報告《墨玉名單:關於中國在新疆拘留運動的剖析》稱,“墨玉名單”中311人都來自新疆和田地區墨玉縣,他們都有海外關係,因各種原因曾被拘留在教培中心。經調查瞭解,所謂“墨玉名單”所列的311人,絕大多數都是墨玉縣博斯坦街道的居民,他們一直在社會上正常工作生活,從來沒參加過職業技能教育培訓,只有極個別感染宗教極端主義、有輕微違法犯罪的人員曾依法接受職業技能教育培訓。這311人中,有海外關係的只有19人,但這19人從來沒有參加過職業技能教育培訓。2020年2月,在新疆維吾爾自治區涉疆問題新聞發佈會上,和田地區墨玉縣博斯坦街道居民海拜爾·買合蘇提、麥麥提·尤努斯現場發言,用自己的親身經歷戳穿了報告編造的種種謊言。

  比如,影視片《中國臥底》虛構一名代號“李”漢族人充當臥底,在新疆進行祕密採訪和拍攝活動。通過展示“立昂科技”在新疆的智能防控暴恐技術,並對該公司進行暗訪,將新疆的技術防控措施污衊爲中國的“數字威權主義”。事實上,新疆依法在城鄉公共區域,主要道路、交通樞紐等公共場所安裝攝像頭等智能設備,是爲了提高社會治理水平、有效預防和打擊犯罪,並不針對任何特定民族,而且這些監控設施本身也不會自動去辨認、針對某個特定的民族。這一措施有效增強了社會安全感,得到了各族羣衆的普遍支持。另據瞭解,運用現代科技產品和大數據方法提升社會治理水平是國際社會通行做法。早在2010年,英國建成的監控攝像頭就達420萬個,佔當時全世界監控攝像頭總量的25%,幾乎覆蓋全國所有城市的大街小巷和高速公路。美國紐約警方建設的城市監控系統,針對行人和車輛的監控裝置遍佈紐約各個角落,並對個人手機信息進行追蹤盤查。同樣的事情,爲什麼西方國家做了就是“保護人權”,而中國做了就是“侵犯人權”呢?

  比如,“澳大利亞戰略政策研究所”發佈的所謂研究報告《記錄新疆的拘留制度》稱,根據衛星地圖推斷,新疆近年來新增很多“拘押設施”,中國仍在擴建“集中營”。然而,我們通過百度、谷歌地圖對比“報告”中的地圖座標發現,多處所謂“集中營”的地方,實爲當地的民事機構。其中,“報告”中所稱的吐魯番市“拘留中心”,實際上是當地行政機關的辦公大樓;所稱的座標位於38.836°N,77.7056°E的喀什地區“拘留中心”,實際上是新疆喀什地區麥蓋提縣敬老院;所稱的座標位於39.8252°N,78.5501°E 的“拘留中心”,實際上是新疆喀什地區巴楚縣物流園;所稱的座標位於38.9950°N,77.6682°E的“拘留中心”,實際上是新疆喀什地區麥蓋提縣央塔克鄉小學;所稱的座標位於38.9046°N,77.6153°E的“拘留中心”,實際上是新疆喀什地區麥蓋提縣中學。

  比如,所謂的紀錄片《採集血液、聲音!人臉識別追蹤監視維吾爾人》《基因監控》,將新疆開展的全民免費健康體檢工程推定爲“收集居民DNA等生物信息,實施大規模基因監控”。據調查瞭解,自2016年起,爲提升各族羣衆健康水平,新疆維吾爾自治區人民政府實施了全民免費健康體檢工程,由醫療衛生機構對全疆各族羣衆每年進行一次免費健康體檢。體檢過程中,根本不存在收集體檢對象DNA等生物信息的情況。目前,新疆已累計投入全面健康體檢資金53.24億元,通過定期免費體檢,實現了疾病的早預防、早發現、早診斷、早治療。各族羣衆切實感受到這項醫療惠民政策帶來的實惠,一到全民免費健康體檢時間,大家都爭着搶着去。喀什地區莎車縣米夏鎮村民吐爾遜·塔裏普告訴我們,他在健康體檢時查出高血壓、糖尿病,因得到及時發現、及時治療,慢性病得到了有效控制。

  比如,紀錄片《新錄像顯示,維吾爾人乘大巴穿越中國赴工廠強迫勞動》,通過播放維吾爾勞工被強制送到青島、福州、廣州等地工廠,將新疆少數民族外出務工就業推定爲“新疆將維吾爾族及其他少數民族送往內地省份工廠強迫勞動”;書籍《中國製造:囚犯、緊急求救服務和美國廉價商品的隱形成本》,炮製“維吾爾族少數羣衆正在遭受迫害,被‘強迫勞動’生產廉價產品”等言論。衆所周知,新疆南疆四地州生態環境脆弱,自然災害頻發,貧困人口多、貧困面大、貧困程度深,是國家確定的深度貧困地區之一。爲了幫助各族貧困羣衆擺脫貧困,新疆各級政府根據各族羣衆就業意願,積極採取就地就近就業,疆內跨地區就業,對口援疆省市轉移就業等措施,最大限度保障他們的勞動就業權利,幫助增加收入、脫貧致富。自2018年以來,新疆累計轉移南疆貧困家庭富餘勞動力15.1萬人,其中,通過同鄉介紹、親戚幫帶、人力資源市場匹配崗位等方式,向援疆省市企業轉移就業11.47萬人,他們主要從事製衣製鞋、電子電器產品製造等行業,人均年收入在4.5萬元以上,遠遠高於在南疆務農的收入,全部實現了脫貧。新疆克州烏恰縣膘爾託闊依鄉貧困戶帕夏古麗·克熱木是外出務工人員的代表,現在廣東東莞工作的她年收入4.5萬元。在她的帶領下,500多名克州籍人員前往廣東務工,很多人都實現了脫貧。帕夏古麗也因此獲得了2018年全國脫貧攻堅奮進獎,2019年全國“五一勞動獎章”等獎勵,2020年11月24日,還被評爲了全國“最美職工”。2020年9月,中國國務院新聞辦公室發佈了《新疆的勞動就業保障》白皮書,對新疆勞動就業基本狀況、實施的積極就業政策、勞動者基本權利保障及取得的顯著成效做了全面系統闡述,用詳實的數據駁斥了所謂“強迫勞動”的謬論。

  四、特殊的“導演”——暴露涉疆反華“文化產品”的幕後推手

  研究發現,境外涉疆反華“文化產品”的製作方,有所謂的“學者”,也有所謂的“研究智庫”,還有所謂的“非政府組織”,儘管行業各異,但卻有着相同的政治背景,從事着相同的卑鄙勾當。

  比如,所謂的“研究機構”“澳大利亞戰略政策研究所”,受“金主”指使,大肆炒作涉疆話題,持續創作涉疆反華“文化產品”,以實現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據瞭解,“澳大利亞戰略政策研究所”是美國國務院、某些外國政府、北約以及一些跨國武器製造商共同資助的研究機構,熱衷於炮製和炒作各種反華議題,意識形態色彩非常濃厚,實際上是披着“學術”外衣的反華“急先鋒”。一段時間以來,該機構四處散佈謠言,醜化、妖魔化中國,特別是在涉疆問題上,一再拋出《出售維吾爾人》《記錄新疆的拘留制度》等毫無事實根據、充滿偏見的虛假研究報告,配合反華勢力污衊抹黑新疆。近日,澳大利亞媒體發表《澳大利亞戰略政策研究所纔是外國代理人》文章披露,“澳大利亞戰略政策研究所”與外國“金主”之間存在大量利益輸送、裙帶勾連的問題。美國國務院作爲“澳大利亞戰略政策研究所”最大外國“金主”,過去一個財年資助近140萬澳元,同比爆炸式增長367%,並且全部運用於反華項目。澳公民黨刊物《澳人警示服務》也發表文章稱,自詡爲“獨立”和無黨派的“澳大利亞戰略政策研究所”在不遺餘力地爲美領導的對華“戰爭”服務,已經徹底淪爲他國工具。澳大利亞前駐華大使芮捷銳批評該所是“澳大利亞‘中國威脅論的總設計師’”。澳大利亞前外長鮑勃·卡爾批評該所擁有“片面、親美的世界觀”。

  比如,所謂的“新疆研究專家”阿德里安·曾茲,在反華勢力的支持下,多次臆造邪惡的“涉疆報告”,攻擊新疆的去極端化、計劃生育、文化保護等工作,在詆譭攻擊中國政府治疆政策的最前線忙得不可開交。據有關文章披露,阿德里安·曾茲,德國人,自取中文名鄭國恩,曾供職於“德國科恩塔爾歐洲文化與神學學院”,2007年曾以遊客身份赴新疆活動,現爲美國極右翼組織“共產主義受害者紀念基金會”成員。自2016年年底開始,阿德里安·曾茲在推特賬號上頻頻發表和轉發涉疆言論,大肆歪曲污衊中國政府治疆政策,並相繼編造了《絕育、強迫墮胎和強制性節育——中共鎮壓新疆維吾爾族出生的運動》《“徹底改變他們,走向健康心態”中國在新疆的政治再教育運動》等十餘篇反華涉疆文章,拋出“新疆對維吾爾族等少數民族採取強制性計劃生育政策,抑制少數民族人口的增長”等危言聳聽的謬論。在《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等西方主流媒體別有用心的炒作之下,阿德里安·曾茲在美西方反華舞臺上名聲大噪,被熱捧爲“新疆問題專家”,旋即又被美西方反華政客收編,成爲美國情報機構操縱設立的“新疆教培中心課題研究組”的骨幹。阿德里安·曾茲頻頻穿梭於美國國會、歐洲議會、加拿大議會,對涉疆問題大放厥詞,鼓譟利用所謂“維吾爾人權問題”打壓中國。2020年3月,他與衆多美國政要、“東突”分子參加美國大屠殺紀念館“中國對維吾爾族人系統性迫害”主題演講活動,熱炒“新疆問題”,鼓譟在國際社會建立涉疆反華話語體系,達到“以疆制華”的罪惡圖謀。不言而喻,阿德里安·曾茲根本不是所謂的“新疆研究專家”,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是反華勢力的走狗,是西方反華勢力豢養的“打手”,是與“東突”組織狼狽爲奸的幫兇。

  比如,所謂的“非政府組織”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打着“民主”和“人權”的旗號,資助疆獨勢力,從事反華活動,是境外涉疆反華“文化產品”的主要“出品方”。2019年8月31日,中央廣播電視總檯播發了《美國家民主基金會:怎樣的政治黑手?》專題節目,系統揭示了該組織的惡劣行爲和險惡用心。有關資料顯示,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與美國中央情報局存在密切的聯繫,是美國對外滲透活動的重要機構,長期從事着干涉別國內政、策劃“顏色革命”、推動“政權更迭”的勾當,號稱“第二中情局”,在國際社會聲名狼藉。多年來,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在涉疆問題上動作頻頻,長期“慷慨”資助反華亂疆勢力。如支持“東突”組織“世維會”及 其分支機構蒐集虛假材料、編造各類謊言,攻擊抹黑涉疆工作,資助金額從2006年的9萬美元增加至2019年的40.5萬美元,每年呈增長趨勢;如支持總部位於華盛頓的“中國人權捍衛者網絡”,該組織編造的“新疆關押了超過100萬維吾爾族”的謊言,已成爲境外反華勢力攻擊新疆教培工作的重要藉口。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的卑劣手段早已被看穿,2019年,鑑於該基金會在相關問題上的惡劣行徑,中國政府宣佈對其實施制裁。

  綜上所述,美國等西方反華勢力打着“文化傳播”的旗號,四處污衊新疆,妄圖欺騙不明真相的國外受衆,誤導世人對新疆的認知,手段十分卑劣,用心極其險惡,可謂卑鄙無恥至極。然而,事實勝於雄辯,公道自在人心。我們堅信,新疆社會穩定和諧的大好局面不是幾本“書籍”就能動搖的;新疆民族團結、宗教和諧的客觀事實不是幾部“影視片”就能否定的;新疆持續改善民生、爲各族羣衆謀幸福的努力不是幾幅“漫畫”就能抹黑的。我們奉勸美國等西方反華勢力,收起你們那些拙劣的小把戲,謊言重複一千遍也成爲不了真理,全世界有識之士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原標題:虛構與幻想——評境外涉疆反華“文化產品”的虛僞性

值班主任:顏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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