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網鄭州10月16日電(記者 凌萌)這裏有中華文明起源的標識性遺址,有被稱爲中國最早天象記錄的天文繪圖,更參與和見證了夏、商奴隸制王朝建立的全過程……這裏,就是坐落於黃河岸邊的“瑰寶”——鄭州。

  “黃河落天走東海,萬里寫入胸懷間。”千年前的鄭州大地上,黃河水孕育了古老而神祕的華夏文明。時過境遷,黃河依舊奔流不息,古都鄭州也正徐徐揭開塵封千年的面紗,走向生態治理和高質量發展之路。

  10月14日—15日,記者隨“母親河畔的中國”網絡主題活動採訪團一行走進河南鄭州,探尋這座古都跨越千年的“前世今生”。

  塵封的歷史:大河村遺址一窺前人智慧

  “5000多年前,鄭州先民住着怎樣的房子?”“用的是怎樣的鍋碗瓢盆?”“如何起居和生活?”這些問題,在鄭州大河村遺址博物館內都能找到答案。

  作爲中華文明起源的標識性遺址,大河村遺址包含有仰韶、龍山以及夏、商四種考古學文化,經歷了原始社會母系氏族的繁榮階段、父系氏族階段直到奴隸社會的夏商時期,距今6800—3500年,延續時間長達3300多年,文化層堆積厚達12.5米。

  走進大河村遺址博物館,厚重的歷史底蘊氣息撲面而來。惟妙惟肖的仰韶先民羣塑像、滿目琳琅的生活器具,一眼千年,彷彿穿越時空,置身於數千年前這個“星空下的村落”。

  據講解員韓亞宸介紹,大河村遺址中出土的大量精美彩陶,色彩絢麗、圖案豐富,在仰韶文化中獨樹一幟。其白衣彩陶、紅衣彩陶和豐富多彩的圖案類型、高超而嫺熟的繪畫手法、種類繁多的器物類型,標誌着史前彩陶文化達到了一個空前絕後的高峯,也繪就了一幅史前文化欣欣向榮、高度發達的歷史場景。

  在文物展廳內,一件件歷經歲月洗滌的古老文物背後,都有着遙遠而又親切的故事。彩陶盆、小口尖底瓶、陶鏊……這些塵封千年的古物,爲我們繪就了一副史前文化高度發達的場景,先民的智慧無不令人驚歎。

  記者注意到,在大河村遺址博物館內,如今人們廣泛使用的生活器具很多都能在這些文物中找到影子。比如烙餅用的鏊、蒸煮用的箅子等,外形、功能都與先民們用的陶鏊、陶箅等極爲相似。

  此外,大河村遺址還多次出土了繪有天象圖案的彩陶片,圖案多爲太陽紋、月亮紋、日暈紋、星座紋、彗星紋等,被認爲是目前我國已知最早的天文學實物資料,彰顯着千年文化的強大生命力。

  “大河村遺址面積之大、遺物之豐富、延續時間之長、包含文化內容之廣泛,是中原地區其它古代遺址中很少見的。”韓亞宸介紹稱,大河村遺址的發現和發掘爲研究原始氏族社會到奴隸社會漫長的歷史過程,提供了重要的實物資料和確鑿的地層證據,同時也爲探討中原地區仰韶文化的發展序列和分期劃段及類型研究提供了一個時代標尺。

  千年後的迴響:黃河岸邊一覽生態發展之路

  大河湯湯,億萬斯年,平川泱泱,蒼莽無邊。深秋時節,漫步在黃河岸邊,煙波浩淼,秋水天長。

  站在鄭州黃河灘地公園南裹頭觀景點遠眺,黃河水滾滾東流去,兩岸風光盡收眼底。遠處的河道,近處的蘆葦,翩翩起落的候鳥,一派靜謐祥和。

  據鄭州黃河灘地公園建設發展局局長趙紅勳介紹,南裹頭系1963年破除原花園口樞紐工程攔河壩遺留的一段,長2244米,殘餘工程橫臥河灘,成爲一處控制河勢的工程,1964年攔河壩殘端經裹護整理,處於南岸,故名“南裹頭”。

  很難想象,這裏曾是環境髒亂差的集中區域。“前幾年,黃河岸邊雜亂無章地分佈着一些破舊的漁船、小工廠作坊、沙場,生產生活用水直排黃河,嚴重污染了黃河水質。”趙紅勳向記者表示。

  爲了還“母親河”一片清淨,還周邊居民一份安寧,鄭州市開啓了黃河流域生態保護之路。自2020年起,逐步開展建設慢行系統骨架、黃河國家溼地公園、黃河生態農業示範區以及黃河灘地保護核心區生態修復等建設。

  據瞭解,鄭州黃河灘地公園規劃面積44平方公里,總投資35.76億元,分爲黃河灘地生態修復區、黃河國家溼地公園、黃河生態農業示範區等14個功能分區。

  其中南裹頭觀景點位於黃河南裹頭險工點,總面積3公頃,南北長170米,東西寬110米。

  趙紅勳介紹道,南裹頭觀景點西側設計了觀河平臺,讓人登高遠望,感受黃河壯美奇觀;中部設計了惠濟黃河客廳,滿足市民喝茶賞景休憩功能訴求;東側爲劇場,給遊客一個集小型音樂會、表演、演講、休息等多種功能爲一體的劇場空間。

  “現在,在這裏開車隨便轉一轉,就能發現20多種鳥類,最多的是斑鳩,還有很多白鷺、喜鵲等。這裏還出現過多種小型食肉類動物。”趙紅勳自豪地表示,鄭州黃河灘地公園生態環境的改善讓他十分欣慰。

  如今,文化資源與生態資源交相輝映,古老的黃河流過漫漫歲月,千年古都鄭州正煥發出新的勃勃生機。

原標題:【母親河畔的中國】從星空中來,千年古都鄭州繪就城市發展新畫卷

值班主任:顏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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