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作为我国历史上的第一支王朝,披着谜一般的面纱,留下无数疑问。虽然在河南偃师的考古学发现中,我们已经找到了早于商文化的二里头文化,但因缺乏确切的文字证据,对夏朝的认识仍然充满变数。

学者们对夏墟的具体位置看法不一,有人认为夏朝可能在甘青一带,还有人提出晋南或陕北石峁,甚至有人认为三星堆就是夏朝的遗址。然而,从时间、空间和二里头文化的王权面貌来看,与夏朝高度契合的证据较多。

甘肃青海至今未有发现与夏文化相关的考古证据。对于晋南“夏墟”的称谓,很可能是夏亡后夏桀逃往的地方,或是夏遗民北逃时旧有的称呼。徐中舒指出,“地以大小为名,原有对称之意,故地称小,新迁称大”,这解释了山西地区多有大夏、夏墟的地名。

分子人类学家对二里头出土人骨的线粒体DNA进行比对发现,二里头人群与河南、山东、山西等地的汉族人群有着密切的遗传关系,证实了夏亡后大量夏遗民逃往山西乃至更西北地区的事实。

关于三星堆,其祭祀坑埋的年代为公元前1131年—公元前1012年,即商朝晚期到西周初期。而三星堆文化的时间框架在二里头文化二期(公元前1680年—公元前1610年)至西周初年。

这一时间差异排除了三星堆是夏文化的可能性。三星堆文化显然是夏遗民和巴蜀土著居民合力创造的文化,夏遗民掌握着宗教祭祀权。在夏朝灭亡后,三星堆的牙璋在夏文化衰落的大背景下却逆势崛起,不仅出现了铜制、金制的牙璋,还成为了三星堆人精神世界的祭祀重器。

然而,无论是夏朝的二里头文化还是其衍生的三星堆文化,共同的奇异现象是缺乏文字。

在二里头遗址中,至今只发现了20余种刻划符号,而三星堆遗址仅有7个刻划符号。这些符号无法组成连贯的文字,只能代表个别器物,因此学界普遍认为二里头、三星堆并未发现文字。

同样,与夏朝有关联的匈奴,也没有发现文字。《史记》记载:“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毋文书,以言语为约束”。虽然西方学者曾质疑“匈奴是夏朝后裔”的说法,但近年来的考古发掘却逐渐证实了司马迁的记载。

匈奴的人群结构复杂,虽然在草原发现的匈奴墓葬中人种类型为黄种人,却并非族名,而是一个政权名称。考古发现显示夏遗民将二里头文化引入草原,影响了匈奴上层的精神世界。

与夏朝相关的文明体,如二里头、三星堆和匈奴,都在青铜文化上表现出色,却共同缺乏文字。这引发了一个问题:夏文化是否属于无文字文化?

埃及的考古发现或许能为这个谜团提供线索。

埃及的罗塞塔石碑在解密上带来启示,是否夏朝也像古埃及一样,在不同群体之间使用不同的文字?我国已知最早的成熟文字是商朝的甲骨文,但甲骨文主要用于祭祀,不是通用文字,更不是平民可以掌握的。

商朝时期,对商王世系的记载不仅在甲骨文中有所体现,同时也在传世文献中有更为丰富的叙述。商朝之前,尽管在陶寺遗址中发现了书写在朱书扁壶上的文字,但与现代汉字相比,这种早期文字系统并未流传下来。

总体而言,夏朝历经神权至上、神权与世俗权力共同存在,再到世俗权力至上三个发展阶段。在夏商时代,由于极度重视祭祀,文字主要用于祭祀体,而掌管祭祀体的是少数群体,如大祭司和君主。

由于这独特的祭祀文化,导致夏文化的文字未能流传至今。而现代汉字的演变和发展则在秦以后的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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