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转自:京九晚报

梁园区谢集镇东1公里处,有个村庄叫皮布袋楼。要知为啥起这么个怪名,还得从清末的小村庄说起。

据传,清朝末期,这个村庄很小,只住几户人家,其中有一姓李的郎中,靠开诊所谋生。他为人忠厚老实,但性格内向,不善人际交往。在行医过程中,得罪了当地乡绅,医馆被封,生活没有了着落。无奈,带家人远走他乡。

途中有天夜里,李先生梦见一个白胡子老头,要过小河。李先生怕老人有闪失,就把他背了过去。过河后老头说:“你的医运在东南。从这里向东南,走到两只脚有八斤重,就到了你的发迹地。”说罢就不见了,李先生梦也醒了。

次日清晨,李先生把梦里的事随便给老婆一说,就推着小车径向东南而去。走了有七八天的光景。时逢天降大雨,道路泥泞,又粘又滑,独轮小车轱辘粘上厚厚一层泥巴,实在走不动了,便停下喘息。他老婆说:“我两只脚都沾了八斤重啦,没有力气走了。”李先生一听,脑海里忽冒出几天前的梦中情境,就笑着说:“到啦,到啦。”因当时天色已晚,李先生夫妇到一个大户人家借宿,管家满脸愁容地说:“我家员外本是一个乐善好施的人,但这几天家中有病人,无心理会平日里的小事。你俩先在车屋里迁就一夜,到天明我再向老爷禀报。”

第二天一早,李先生去问管家出了什么事,管家告诉他:“老员外年过半百,膝下只有一子刚三岁,一天奶妈带他到后花园玩耍,不知是怎么回事,孩子就病倒了,眉眼不睁,每天只能喂点面汤,方圆几十里包括归德府内的名医都请到了,就是不见轻,老员外甚是心焦。”李先生说:“实不相瞒,我也是个郎中,能否麻烦你给禀报一声,让我看看少爷患何种病症?”管家禀报后,老员外把李先生请到内堂,此时,各路郎中、名医正围着昏迷不醒的小少爷束手无策。他们见李先生双脚沾泥,衣衫破旧,都看不起他。但老员外请的人谁也不敢说什么,就等着看他的笑话。李先生近前看了看孩子,搭手把了一会腕脉,心中已知是怎么回事。就不紧不慢地说:“孩子是惊吓所致。”而后又询问奶妈:“少爷病倒之前到过哪里玩耍,丢没丢心爱之物?”奶妈如实说:“小少爷在后花园鱼池边上玩时,把乒乓镲掉到鱼池里了。”老员外派人把乒乓镲捞上来后,李先生把乒乓镲拿到小少爷床边,用手连续拍响三次。小少爷听到镲响,睁开双目,立马坐起,伸手把乒乓镲夺过去,下床玩耍起来。老员外喜出望外,对李先生千恩万谢,热情款待。本想等着看笑话的所谓名医,感到脸上无光,一个个趁机溜走。

老员外是当地首富,且乐善好施。他见李先生有如此医术,就问他哪里人士,去哪里?李先生说:“我是归德府人,想在此地行医谋生。”老员外一听此言,正中下怀。于是就把临街的门面腾出一处,又给了李先生足够的本钱,让他在此地开了医馆。消息传开,三里五村、十里八乡的患者都慕名而来,医馆生意兴隆。

数十年后,李先生上了岁数,叶落归根的愿望越来越强。老员外知其想法后,把小少爷认给他做义子。临别,又将李先生这些年的行医所得,装了满满的一皮布袋铜钱,让他带回老家。对老员外这样轻财重情的行为,李先生一家甚为感动。回到故乡,就用这布袋钱盖了一座楼,继续行医。对前来就诊者,不管老幼,无论贫富,给钱与否,他一律热情诊断,对症下药。被当地百姓广为称颂。其所居村庄被大家称为皮布袋楼,延用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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