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SIR

音乐,成名的人很多,有灵性的却很少,朴树却是其中最有灵性的一个。

二十世纪八九十年,华语乐坛风起云涌,诞生一系列大师级的人物,他们为时代而歌,也为自己而歌。一曲曲直达心灵,自我陶醉也陶醉了世人的华丽乐章自此诞生。

然而,随着时间变化,有的人越来越商业,音乐也变得不再纯粹,似乎只有他从未长大,或者他从来不愿意长大。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

我的那些花儿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

静静为我开着——《那些花儿》

他成长于北京,为了音乐创作,放弃了大学学业,他心中似乎有一种明灯,指引着他向前,走向属于自己的领地,开拓一篇新的天地。

他的眼里没有钱的概念,甚至长大以后也是这样。多年之后,他这样评价自己:“我觉得可能我从小被保护得太好了,我从小在北大长大,四周都是围墙,流氓进不来。就连大学退学了,我都没有意识到原来人还要自己出去挣钱,我不知道还有挣钱这一回事……我就没有那种意识,可能好多东西来得晚。”

最初的那些春天

阳光洒在杨树上 风吹来 闪银光

街道平静而温暖

钟走得好慢

那是我还不识人生之味的年代——《清白之年》

我们甚至不知道,如果不做音乐,他能做什么?

他肯定无法适应朝九晚五的固定工作;无法适应复杂的职场人际交流;无法适应上级朝令夕改频繁指令……

幸运的是,他有音乐,有个好妻子,他可以为了音乐,把一切其他都抛给家人。

他可以享受那种安静的生活,独自一人在屋子里待很久,他享受那种孤独,也被那种孤独所累。

大风声 像没发生 太多的记忆

又怎样放开我的手

怕你说 那些被风吹起的日子

在深夜收紧我的心——《且听风吟》

他从没为市场妥协,然而为了追求极致的心灵,他把自己活得很拧巴。他说,我不怕老,我怕失去勇气。

他说,真的是挺绝望的,我觉得所有艺术家,就是得到的快乐无与伦比,但是那个痛苦就活该。

他想快乐的活着,没心没肺,他很容易实现这些,然而他精神却感觉极度空虚。从少年时代,便是这样。

他觉得自己是在往好的地方走,却又感觉看不到希望,从各方面都看不到希望。

也不知在黑暗中究竟沉睡了多久

也不知要有多难才能睁开双眼

我从远方赶来 恰巧你们也在

痴迷流连人间 我为她而狂野——《生如夏花》

那些年,到底他遭受了什么?他不说,却依然用那种灵性散发着光芒。他最喜欢的是和动物在一起,他养了两只狗,叫大海和小象,他甚至为它们做了一幅画,他说,自己最开心的事,就是看大海和小象在院子里打闹。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的音乐怎么不动听。一切最原始的,也是最具灵性的,就像那些肆意开放的野花,我们在春季的最好的时光里,踏过万里去看些那些不事雕琢的自然风光。

我不过像你像他 像那野草野花

冥冥中 这是我 唯一要走的路啊

时间无言 如此这般 明天已在眼前

风吹过的 路依然远 你的故事讲到了哪——《平凡之路》

在聚光灯下,他清清瘦瘦,眼光躲避,像个懵懂的孩子,有种让人想保护的感觉。

他说,不再以孤独为美,不做冷漠的人。我发现我看到了我从未看到的世界,我成为了一个全新的人。

于是,他归来了,在即将的时光音乐节上,他在等着我们,还是那个少年,还是那些不事雕琢的花儿。

他摘取了一朵一朵,从遥远的狂野,一路奔驰,浅浅带入繁华的都市,只为我们能够欣赏那些灵性或得到片刻的放松与宁静!

不管哪一天,即便我们老了,我想他是那个样子,一直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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