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希臘神話裏,蜘蛛是一位紡織巧匠的化身。的確,蜘蛛稱得上是第一流的紡織家,一個蛛網織成,就是數學家也難以挑出什麼毛病。蜘蛛靠它的網而立世。蛛網的黏滯性相當強,小昆蟲一旦觸及,就是有翅也難逃的。蛛網粘不住蜘蛛自己,這是因爲蜘蛛身上有一層潤滑劑。

蛛網圓心的那一小塊地方是蜘蛛休息室,不具黏性,框架及半徑線也不黏。蜘蛛一般有6個紡織器,位於肛門附近。每個紡織器都有一個圓錐形的突起,上面有許多開口及導管與絲腺相連,絲腺能產生多種不同的絲線。如果放在顯微鏡下觀察,你會看到那紡織器猶如人們靈巧的手指,它們拉絲、梳理、搓絲爲線,如同流水一般。

蛛絲是多種腺體的共同產物,它是由許多根不同的、更細的絲混合紡成的。絲線是一種骨蛋白,在體內爲液體,排出體外遇到空氣立即硬化爲絲。最細的蛛絲直徑只有百萬分之一英寸。一條能環繞地球一週的蛛絲,只有168克重。

在人們的心目中,都以爲蛛絲是不堪一擊的,其實不然。和蛛絲同樣粗細的鋼絲是沒有蛛絲結實的,水下有些蛛網可以網住小魚。用高倍電子顯微鏡掃描,可看出一條蛛絲是由兩根不同的線絞在一起的:一根乾性直線狀的,只能拉長20%;另一根黏性螺旋狀的,可拉長4倍,復原後不下垂,這便是一根“擁妖索”了。

此索周圍覆蓋一層膠質液體微滴,每一微滴中有一絲團。當昆蟲被捕掙扎時碰撞微滴,其中團絲便伸展,增加了線的長度,當然不會被掙斷,而是越掙越多,箍得越牢。就像緊箍圈一樣,越箍越緊,任大鬧天宮的孫大聖騰挪變化,直箍得他滿地打滾。

蛛網大小不等,形狀各異。圓網蛛的網很大,形同車輪;樹林間棚蛛的網如棚;球腹蛛的網似籠;水蜘蛛的網像鍾;草蜘蛛的網則不啻是一架吊牀。有的蜘蛛還能織成套索狀的網,它在空中嗖嗖抖動。有的蜘蛛能織出一片密網,安裝在草稈上,它在微風中展開,像船上的風帆。

南美洲有一種蜘蛛,它的網很小,只有郵票那麼大。這種蜘蛛沒有守候的耐性,總是用前面的四條腿扯着網,見有合適的過客,隨時將網蒙過去。危地馬拉有一種蜘蛛,總是幾十只集在一起織一張碩大的網,網的色彩和圖案都很美麗,當地居民用它作窗簾。

蜘蛛織網時是專心致志的,即便是外面鬧翻了天,它仍然有條不紊地在織自己的網。編一個網一般只要25分鐘,如果受風力、環境等影響,則可能要多花一兩倍的時間。網織成以後,有些老謀深算的蜘蛛還會在網下另加一條保險帶。同其他生物一樣,蜘蛛也經歷了一個漫長的進化過程。

最早的蜘蛛,僅會扯一條獨絲,像曬衣繩那樣單調。至今,在南美洲的熱帶森林裏,還有一種“漁翁”蜘蛛呢。它在樹林裏選擇一根又輕又直的枝杆做“釣竿”,在竿端吐出一根長長的蜘蛛絲,下面纏着一團黏液般的亂絲,做成“釣線”和“魚餌”。當昆蟲在森林邊飛來飛去覓食時,看到隨風飄蕩的“魚餌”,常當作是自己愛喫的食物。

無風的時候,“漁翁”蜘蛛會用前腳拉動蜘絲,讓“魚餌”來回擺動,佈下“迷魂陣”,引誘昆蟲來上鉤。當昆蟲飛撲到“魚餌”上,黏液把它逮住,蜘蛛就攀絲而下,把昆蟲吞食掉。雖然大多數蜘蛛有4對眼睛,但視力都很差,只有那些不以張網取食的蜘蛛才能看得比較遠些,但也不過30釐米。

正因爲這樣,蜘蛛在爬行時,尾後都拖有一條幹絲,這是用來保持同後路聯繫的,生物學家稱它爲“導索”。蛛絲也是蜘蛛的生命線,當它突然受震從空中跌落時,那線便將它吊住。蛛絲也有擴散運行的作用,小蜘蛛們可以放出長長的絲來,讓風兒把它們吹送到很遠的地方去。

美國科學家最近指出,蛛網也是一種符號語言,這種密碼在生物語言中或許是最爲神奇的。通過這張網,蜘蛛與鄰居聊天,與配偶談情說愛,以及規勸獵物就範。蜘蛛是一種神奇的生物,它的網是一種美妙的藝術結晶。

隨着科學的發展,蜘蛛學現在已經成了一門學問,許多人都在期望着能透過那層晶瑩的蛛絲看到一些新的自然奧妙。蜘蛛幫助了拿破崙很多蜘蛛織網都選在破曉前進行,因爲這時溫度最低。

蛛絲含有膠狀物,很容易吸收水分而失掉黏性,如果空氣潮溼,野外的蜘蛛就會敏感地覺出而停止織網。在氣溫較低而又幹燥的條件下結網。

蜘蛛的這一特性曾經幫助過拿破崙打贏了一場戰爭。1794年深秋,拿破崙的軍隊大舉進攻荷蘭。荷蘭人打開各條河流的水閘,用洪水來阻擋法軍。法軍正準備撤退時,卻接到了“蜘蛛在大量吐絲結網”的報告,拿破崙當機立斷,下令就地待命。原來。蜘蛛吐絲結網預示乾冷天氣即將到來。不久,寒潮果然襲來,河湖冰封,法軍得以踏冰前進,攻陷了荷蘭的烏德勒支要塞。

蜘蛛雖曾助過將軍們一臂之力,但未加入過軍隊序列,它在直接參戰方面的作用遠不及在軍事仿生學方面大。鵝——機警的“海軍上將”有一位前蘇聯的作家這樣來描寫鵝的形象:“如果能授予禽類高官厚爵,這隻公鵝就該是海軍上將了。它的步姿,它昂首挺胸的架勢,它和別的公鵝談話的神態,儼然一副海軍上將的派頭。”

它走路慢條斯理,似乎每一步都得經過深思熟慮。它每邁出一步,都是先把爪子提起來,在空中滯留一會兒,然後纔不慌不忙地放進泥濘裏。所以,即使從泥路上走過,它身上也還是像雪一樣潔白無瑕。“即便身後有狗追趕,這隻公鵝也從未跑過。它什麼時候都高昂着頭。……”你看,是不是挺像?但是,在現實中,鵝並不是什麼顯貴的角色,也沒有叭兒狗那樣的好運氣,成爲貴婦人的寵物。它只是依靠靈敏的聽覺,在古代曾立下戰功,即使在現代高技術條件下還仍然受到將軍們的青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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