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可以跟你回家吗》是那种通过跟拍、讲述那些选择在上海生活普通人自己的故事的小成本综艺,片子最吸引人的地方也在于,当节目组问出“可以跟你回家吗”之后,受访者到底如何接受,并同意带节目组回家。比如,在目前播出的这两期中,有只跟着爷爷奶奶生活的孩子,有工作还没有起色的网络女主播,有一直漂泊在上海的外地姑娘,也有高学历却放弃稳定外企工作的出租车司机。

最近的综艺,常常会为了效果而剪辑,无可厚非,因为节目要热度、要流量,所以常常靠后期剪辑制造话题引起关注度。

在多数综艺以制造所谓的“冲突”为大的情况下,突然出现一个只真实记录节目,就显得蛮难能可贵。

《可以跟你回家吗》的真实除了保留了节目组在路边发出邀请“可以跟你回家吗?”后,被接受或被拒绝外,更值得赞赏的是,节目组在努力呈现一个多样化的世界,而不是千篇一律的人生框架。

比如,在目前播出的这两期中,有只跟着爷爷奶奶生活的孩子,有工作还没有起色的网络女主播,有一直漂泊在上海的外地姑娘,也有高学历却放弃稳定外企工作的出租车司机。

尤其,可能在大家固有的印象中,一提起网络女主播就常常想到低俗的“花边八卦”,一提起出租车司机,就会觉得他们是社会底层群体。

但是在这个节目的当中,22岁的网络女主播Serena反而在表达一种青年人普遍都存在的焦虑,一种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的珍惜学习的机会,对未来感到不安的焦虑。

恶在我们眼中是什么?

它好像常常被具象化为打人、偷盗、抢劫、或者说是打破法律底线的一些恶性行为。

在想象当中,我们以为自己都是好人。

但是,汉娜阿伦特在她的书中,曾提出了一个广为人知的概念:“平庸之恶”,也就是说,我们与恶的距离只差一个平庸的转身,更或者说是一念之间。

《可以跟你回家吗》里面的故事女主角网络女主播,就是那个被“平庸之恶”所伤害的人,她在初中时遭受了校园霸凌,被同学孤立,没有朋友,再后来她就不太愿意去学校,直接导致她最后慢慢变成“问题少女”。

她自己推测的原因可能是,因为自己长得好看,所以被班里的女同学排挤,仅仅是因为这么一个简单的理由,“恶”就产生了。

而且大部分的“恶”其实是更多的冷漠的旁观者,甚至从来没有人问过她到底经历过什么,没有人重视过。到头来,我们与恶的距离,只是中间隔着的是一堵叫做“理解”的墙。

如果当初有人挺身而出,可能在一定程度上,也会扭转Serena成长的路径。

现在看,我们与恶的距离远吗?至少在Serena身上,当年每一位选择孤立她,或者无视她困境的人,都是帮凶。

如果能让更多的人自省,可能就是《可以跟你回家吗》这部纪录片存在的意义。

高学历的出租车司机陈国丰之所以大学毕业之后,在中石化、外企、保险公司之间一直折腾,就是不想过一成不变的日子,或许这种折腾在很多人看来会是一种”不着调“。

只负责真实的记录这些丰富的人生,在我看来就是这个节目最大一种善意,不随意批判、怜悯他人的生活,没有变得傲慢,反而是对所有生活方式的一种尊重。

在这个世界,每个人活法千姿百态,没有说谁高贵,谁低贱,也不要把360行局限在想象当中,“和他人不一样也没关系”“就是我所感受到这个节目所做的最大努力。

《可以跟你回家吗》这部新综艺讲的都是在上海生活的普通人的日常,给我印象最深是那位高学历的出租车司机陈国丰。

陈国丰履历很丰富:北京化工大学毕业,之后分别在中石化和德国汉高都工作过,现在边跑保险,边做出租车司机。

陈国丰有两个女儿,每天六点半出门,他要先把大女儿送到学校,送好了之后就开始跑车,每天工作16个小时,在开出租车的间隙,还要兼顾保险。

在上海,妻子是全职太太,陈国丰几乎可以看做是他们家全部的经济来源。女儿除了上学之外,还要学习钢琴,每个月都要几千上万的投入。

就是在这种大城市生活的强压之下,陈国丰还会在自己车的后备箱里备上篮球、羽毛球,他说:无论再累,我每天都会挤出一个时间,运动一小时。

看到他这样的一个小细节,我突然好感慨,因为随着社会环境的变化,人们面临着越来越大的生存压力,很多很多人为了取得更多的成就,都是夜以继日地拼了命的工作,很少有人、可能也不敢想过要休息一下。

“人唯有在闲暇的时候才能够获得幸福感,恰当地利用闲暇的时光,可以让一个人得到更多的幸福。”这话是亚里士多德说过的,在现在这个充满压力的环境中,我们可能把时间给了孩子、给了朋友、给了工作、给了爱人,但是唯独很少留给自己,只有学会给自己减压,合理地利用闲暇的时间,可能才是缓解精神紧张的最好的方法。

虽然节目里没有过多地渲染陈国丰自己的生活态度,但“训练自己,把每天的一小时留给快乐”,可能也是这一期节目想要告诉大家的,就算再累,也要给自己一点点时间,把点滴的属于我们自己的快乐积累起来,才不枉费我们的人生。

看了《可以跟你回家吗》以后最大的感触。

《可以跟你回家吗》是那种通过跟拍、讲述那些选择在上海生活普通人自己的故事的小成本综艺,片子最吸引人的地方也在于,当节目组问出“可以跟你回家吗”之后,受访者到底如何接受,并同意带节目组回家。相信这个过程,会满足大部分人的窥私欲,观众们就是想做那个听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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