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朝耻辱:宣元时期两桩令大汉威严扫地的出塞事件

汉朝耻辱:宣元时期两桩令大汉威严扫地的出塞事件

宣元时期两桩令大汉威严扫地的出塞事件

汉元帝初元四年,在草原分裂中不断扩大版图的郅支单于再次向大汉皇帝派遣使臣,表示自己愿意归顺大汉,但有一条件——自己的儿子要归还给郅支,不能留在长安做人质。

虽然在宣帝朝郅支单于、呼韩邪单于都先后归附汉朝,并派遣自己的儿子到京师来做人质,态度都比较勤恳,而且呼韩邪单于还亲自来朝。不动刀兵能换来太平,自然这是上上策了,宣帝也乐享其成,使得大汉朝逐渐又恢复了元气。但问题就是出在宣帝对呼韩邪单于的盛情上,这样在草原上忙于攻城略地壮大实力的郅支单于很不爽,他明白自己与呼韩邪单于是劲敌,早晚会有一天刀兵相见的。

因此,他见不得汉朝对呼韩邪好,当汉朝军队护卫着呼韩邪单于回到草原的时候,郅支单于的心也伤到了极点。一气之下,便困住了大汉使臣江乃始等人,百般凌辱。江乃始之辱大约在大汉的朝臣心中留下深深地烙印,而郅支单于的非真心归附也让大汉朝臣了然于心。

汉朝耻辱:宣元时期两桩令大汉威严扫地的出塞事件

汉元帝(刘奭)

初元是汉元帝的第一个年号,刚刚登基,郅支单于就派使臣来了,要求归还儿子。但大臣们似乎习惯了稳定和谐的思维方式,此时没有人跳出来反对郅支单于的无理要求,质子长安这是当时治理外藩最常用惯用的手段,长安方面回绝了也毫无话言。但也许正是新帝登基,朝堂未稳的缘故,朝堂上而是针对着如何归还质子一事开始一次唇枪舌战。

以御史大夫贡禹、博士匡衡为代表,据理《春秋》,认为郅支单于是夷狄之人,又不是真心归附,所在又距离遥远,只需把王子送出边塞,护送出关即可。但卫司马谷吉则认为这样办极为不妥,他认为中国与夷狄之间恩恩怨怨几十年,总要有一个全新的开始,既然愿意抛弃前嫌了,又何必“弃前恩,立后怨”呢?不能因为有江乃始之事就裹足不前。“没一使而安百姓,国之计,臣之愿也,愿送至庭”。

慷慨激昂,大有壮士断腕之气势。贡禹依然觉得不可莽撞行事,他认为谷吉这样有点过于书生意气,如果出塞必然会让国家蒙羞的。但此时的朝堂上已经渐渐起了变化,右将军冯奉世认为可行,最终汉元帝点头同意了。

谷吉出塞,大约也怀揣着一个建功立业的壮志雄心,毕竟在他之前,在出塞这条道上淘到金子的人太多太多了,这是加官进爵的最佳途径之一。谷吉原想着凭借着自己的胆识,和大汉的威严,此次出塞肯定是旗开得胜。但郅支单于却不这么想,他原本就不是真心归附,只不过是借机要回自己的儿子,不受大汉的胁迫而已。谷吉一行刚到王庭,儿子到手了,郅支单于马上反悔了,可怜谷吉一干人都被拖出去斩首了。

谷吉的下场远比江乃始惨烈,这是谷吉未曾预想到的,更是大汉不能容忍的。郅支单于也知道自己这样做肯定会热闹大汉的,于是赶紧拔营西去,草原之西的康居国正在向他挥手。但西迁之路并不平坦,虽然后无追兵,但毕竟做贼心虚,一刻不敢停留,但天不遂人愿,草原迎来一次极其罕见的极寒天气,冷风冷雪让郅支单于势力大损,几万人最终逃到康居的仅剩下三千人而已。

谷吉之死为大汉带来了一个时代的耻辱,满朝野都深以为憾。因此,当朝局渐渐稳定,郅支单于的猖狂梦也就到了尽头。前后三次索要谷吉尸首未果,彻底惹恼了大汉,西域都护甘延寿和副都护陈汤的出塞,最终让这个狂傲之徒魂断异国。而雪谷吉之耻也成为甘、陈的一大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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