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美國一位讀護理的學生唐娜·詹寧斯,收到一份媽媽送的生日禮物:一個Raggedy Ann娃娃。Raggedy Ann,是美國某暢銷卡通系列叢書中的一個角色,而Raggedy Ann娃娃,是一款已經量產很久的卡通叢書周邊產品。簡而言之,唐娜的媽媽送的這份生日禮物,並沒有什麼特別。在當時的美國,Raggedy Ann娃娃有千千萬萬。

7歲惡靈寄宿在布絨娃娃體內,現已被封印在博物館

因爲已經要面臨實習,所以唐娜和一個實習護士安吉共同租了一套公寓。剛開始的合租生活很平靜,唐娜奔波於學校和醫院之間。每天準時起牀,出門前會將媽媽送的娃娃好好地放在自己的牀邊。這是很多少女起牀後的標準操作,這樣坐在牀邊等主人回家的娃娃,世界上更是不計其數。但唐娜的這個娃娃,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不久之後,一系列與娃娃有關的奇異事件陸續發生。唐娜剛開始只是發現娃娃會“動”:每天早上出門和晚上回到家,娃娃完全是兩個不同的姿勢。有時候會雙腳交叉,好像是在休息。有時候又會雙手交叉,好像是在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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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有時候還會抬着手臂,用並不明顯的手指,指着某個方向,好像是要給唐娜提供某種指引。更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Raggedy Ann娃娃只是個布絨玩具,她身體裏面並沒有可以去支撐手腳擺造型的人造關節。會不會是有人在惡作劇呢?如果是的話,用Raggedy Ann這樣的布絨娃娃整天擺造型,這個人也真是夠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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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的事件發展,變得越來越詭異。這個娃娃不再侷限於只在唐娜的房間裏擺造型,她有時候會跪在廚房間的椅子上,或者來到唐娜室友安吉的房間裏。更加誇張的是,這個娃娃後來還開始寫紙條。準確地說,是在自己身邊留下紙條。寫紙條用的羊皮紙和鉛筆,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而紙條上的字,也是歪歪扭扭。“Help Us”和“Help Cal”之類簡單詞組,讓人浮想聯翩,彷彿是娃娃在向人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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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娜和安吉即將要崩潰了。那個年代,沒有監控可以安裝。除了報警或者找私人偵探,想要知道是否有人偷偷潛入公寓,只能通過一些簡單的方法去進行推測,譬如對室內的一些傢俱或者物品提前進行設置,讓潛入者留下腳印或者留下進入公寓的蛛絲馬跡。但這些對兩個女孩子來說,太難操作了。唐娜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於是室友安吉又找來了未婚夫羅伊。三個人幾番討論之後,決定致電靈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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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媒,又稱通靈者。他們的招魂術、心靈感應、天眼通、意念致動、先知先覺等特異功能,以及能夠與靈魂進行對話的邪術,被統稱爲通靈術。通靈,自19世紀後期開始,一直是世界流行文化的一部分。上世紀的70年代,美國最著名的通靈者,是華倫夫婦。他們後來一直是美國著名的靈異現象調查者,夫妻倆人是自學成才,1952年成立新英格蘭靈異研究協會後,就一直從事着與靈異現象有關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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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娜和室友安吉剛開始找了一位本地的靈媒,靈媒告訴她們:娃娃的體內,寄宿着一個7歲女孩的靈魂。這個女孩名叫安娜貝爾,她就死在唐娜和安吉居住的那棟公寓裏。原來如此!兩個女孩得知這一情況後,心生憐憫,她們決定用自己的方式去接納這個可憐的娃娃。但很快,她們膽怯了,因爲這個布絨娃娃正在變得越來越可怕。她的身上,時常會出現不明來源的血跡。有一次,她還攻擊了安吉的未婚夫羅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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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惡魔專家傑拉爾德·伯託所著的華倫夫婦傳記《The Demonologist》中對“安娜貝爾”事件的敘述來看,當時羅伊的事情是這樣的。有一天,羅伊聽見唐娜的房間有腳步聲,但那天唐娜並不在家。於是羅伊躡手躡腳地走進了唐娜的房間,並試圖靠近娃娃。就在那一瞬間,羅伊感覺胸口一陣劇痛。解開襯衫,竟發現有撕裂傷和爪痕。這件事,徹底擊潰了唐娜和室友安吉的心理防線。最終,華倫夫婦來了。他們決定將娃娃帶回自己的家中。據華倫夫婦自己說,把娃娃帶回家的一路上也是驚險不斷、狀況連連。後來就算到了家裏,被鎖進了博物館的玻璃盒中,娃娃依然沒有平靜下來。一位前來華倫夫婦家中驅魔的神父,也莫名其妙地,在回程途中發生了離奇的車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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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貝爾”事件發生後的幾十年裏,有關唐娜和室友安吉的消息幾乎絕跡。唐娜和室友安吉的名字,也經常被媒體寫錯,不知道是不是爲了保護當事人而故意爲之。華倫夫婦,倒一直都很忙碌。1971年,羅德島鬼屋事件;1975年,阿米提維爾鬼屋事件;1981年,鬼殺人事件;1983年,狼人事件;1986年,康乃狄克鬼屋事件……

7歲惡靈寄宿在布絨娃娃體內,現已被封印在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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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科學家都公開批評過華倫夫婦和他們背後那所謂的通靈之術,還有一些懷疑者認爲華倫夫婦雖然表面上是參與了一些靈異案件的調查和偵破,但本質上他們兩個人更像是好萊塢的製片人。確實,圍繞着華倫夫婦參與的各種靈異事件,好萊塢的電影是拍了一部又一部。1979年,《阿米蒂維爾鬼屋》;1988年,《鬼娃恰吉》;1991年,《鬧鬼》《靈異殺星》;2009年,《康乃狄克鬼屋事件》;2013年,《招魂》;2014年,《安娜貝爾》;2016年,《招魂2》;2017年,《安娜貝爾2》;2019年,《安娜貝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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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想想,有這麼多鬼電影看似乎也沒什麼不好。這個世界上,很多鐵證如山的真實事件,都會有惡意曲解的版本。更何況一些原本就很虛幻的事情,拍成電影可能還更容易引發人們的深度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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