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商報》再度聚焦東莞!

來看看這次他們關注了哪些?

9月26日,德國《商報》以兩個對開整版的篇幅,刊登了該報駐中國首席代表、著名中國問題專家弗蘭克·澤林的署名文章《Drohnen über dem Lotuswald》(中譯名:荷花海洋上的無人機),從生態治理、智能製造、創新發展以及技能人才教育等方面闡述東莞的近年來的新發展、新變化。

文章認爲,作爲中國15個新一線城市中的佼佼者,東莞的鉅變折射了中國產業升級之路。新華社、《參考消息》編譯並部分轉載了相關報道文章。

德國《商報》報道版面

新華社報道截圖

參考消息報道版面

參考消息網報道截圖

從“世界工廠”到“花園城市”

今年5月,弗蘭克·澤林一行來莞調研考察,深入瞭解東莞在創新驅動、智能製造、技能人才教育以及生態保護和治理等方面的做法和亮點,對東莞的自動化生產工廠和綠水青山的優美生態表示印象深刻。

當時,澤林一行來到松山湖,他說了這樣一句話:“從美國來到松山湖,我覺得不管是生態環境,還是創新創業環境,這裏都讓人印象極爲深刻。”

在調研考察之後的一個月,回到德國的澤林就在德國商報“中國圈”網站刊登文章《Tech-Biotop》(中譯:科技棲息地),描述東莞這個曾經的“醜小鴨”,以產業升級和生態治理實現轉型,並躋身中國新一線城市之列。其中,松山湖在報道中被多次提及,給外界留下了深刻印象。

弗朗克·澤林在《科技棲息地》一文中這樣描述:在附近的另一個湖邊,松山湖已經爲初創公司以及爲享有國家補貼的創業人員提供住房和優惠政策。公園般的綠化帶甚至比街道本身寬得多。

今年6月,弗朗克·澤林在《科技棲息地》一文中多次提及松山湖,點擊圖片即可查看更多詳情

而此次發表的《荷花海洋上的無人機》一文,全面而深入地闡述了弗蘭克·澤林對於近年來東莞這座中國南方城市發展變化的全新認知。文章稱,“此前,中國的南方城市東莞、製造業巨頭、被聯合國授予了花園城市的稱號。如今機器人接管工廠的生產。這是一個令人驚歎的結構變化。”

文章稱,“這座城市正經歷着與衆不同的變化——從污染嚴重的工業製造到技術主導的未來智能城市。”文章認爲,過去,東莞以“世界工廠”聞名世界,但是現在工廠高度自動化,工業機器人使用越來越普遍,在這裏可以看到未來工廠的樣子。

文章以華爲東莞製造基地爲例,“華爲是中國領先的電信設備和智能手機制造商,在這裏我們可以看到未來工廠的樣子。生產大廳裏的一切都是無菌的。幾乎沒有人,沒有工作服、頭罩和腳套,任何人都不允許進入大廳。這裏是智能手機的生產基地。百分之十的華爲手機是在這個東莞華爲基地出產的。”

東莞成爲創新企業和人才的聚集地

弗蘭克·澤林在《科技棲息地》文章中表示,東莞憑藉一直以來的製造業基礎和良好生態本底,以及近年來生態治理和產業升級的成效,已經成爲“科技棲息地”。此次發表的《荷花海洋上的無人機》一文則進一步深化了對此的闡述。文章稱,“智能手機制造商如vivo和oppo都是在這裏起家。oppo和vivo分別於2006年和2009年開始投產。至今兩家企業智能手機銷量在中國遠超蘋果。”

文章特別指出,“東莞作爲創新中心的最大突破是華爲老闆任正非決定以13億美元的價格在松山湖畔建立華爲終端總部,其華爲總部在離此只有一個小時車程的深圳。在這裏任正非選擇了12個不同以原比例歐洲風格建造的建築例如劍橋校園或者海德堡老城。計劃可以容納近3萬人辦公,其中一部分現在已經遷入。”

文章還提到,“離此不遠處,世界第四個散裂中子源研究中心於一年前建成。總投資約爲23億元人民幣的散裂中子源中心是研究中子特性、探測物質微觀結構和運動的科研裝置。‘散裂中子源代表高科技產業發展的未來’,王芳衛教授自豪的介紹說。

德國《商報》報道中文譯稿

荷花海洋上空的無人機

此前,中國的南方城市東莞、製造業巨頭、被聯合國授予了花園城市的稱號。如今機器人接管工廠的生產。這是一個令人驚歎的結構變化。

在華陽湖正午的炎熱天氣中,在華陽湖正午的炎熱天氣中,無人機像蜻蜓一樣盤旋着。隨風搖曳的白蓮花令人眼花繚亂,岸邊的蘆葦長得很高。無人機被用來確保這裏的水中沒有垃圾漂浮,沒有人在湖畔採摘荷花。它們是由大疆在該地區(粵港澳大灣區)製造的,該公司在幾年內已成爲世界領先的無人機制造商之一。

東莞這座擁有800餘萬人口的城市位於中國南部珠三角的中心。它是粵港澳大灣區的樞紐之一,與香港、澳門和其他八個城市一起發展成爲一個未來的創新大網絡中心,如東京灣區和舊金山灣區。現今有近7000萬人居住在粵港澳大灣區。2017年度粵港澳大灣區GDP約爲1.52萬億美元,這使其成爲亞洲第五大經濟體。中央將在今年秋季提出新的總體規劃。環保起着很大的作用,但並不是唯一的。這座城市正經歷着與衆不同的變化——從污染嚴重的工業製造到技術主導的未來智能城市。如果要尋找經濟結構變革成功的樣本,那麼它就在東莞。

爲了能夠在大灣區保持競爭力,東莞必須重塑自我多向發展:工廠正在進一步自動化,剩餘工人必須具備更高的上崗資格。除了生產之外,東莞還必須吸引高科技創業公司,只依賴生產不是長久之計。“在高度自動化生產的情況下,工廠可以建設在消費地附近的地方。”楊曉棠說。他是東莞市委常委,負責招商引資事務。

生活質量高才能吸引研發人才。因此需要環保。“雖然環保帶來許多突如其來的難題,”楊曉棠說,“但我們可以解決它。除此之外我們別無選擇。”2012年,該市的GDP增長率從之前繁榮時期的平均值18%降至6.1%。今天保持在一個良好的8%數值上。

事實上,有一天楊曉棠會出版一本關於稀有鳴禽的書,在十年前他絕不會想得到:“今天衡量東莞的標準是有多少珍稀鳥類在這裏定居。” 他們成功了——在生態環境治理的同時,該市被聯合國環境規劃署評爲“國際花園城市”。這讓市委書記梁維東引以爲豪。

近期,梁維東率領的東莞代表團來到烏波塔爾。那也是一個使生態好轉的工業城市。除此之外,他們還拜訪了烏波塔爾協會,該協會在“爲了水,人和環境”的口號下努力維持烏波河的自然平衡。早在19世紀初,這條河就已經被污染了,以至於不再可能在那裏捕魚了。而今,只能生活在非常清澈水中的小龍蝦再次出現在那裏。中國代表團及其德國夥伴有很多需要討論。中國人現在希望更緊密地合作,並從德國污水淨化的技術和經驗中獲益。

現在的華陽湖和周圍至少20平方公里的溼地看起來好像一直都是那樣乾淨。但就在不久前,這裏的水質像是由油脂和排泄物組成的加厚的油湯,所有人都在往裏面扔垃圾。這對當時那裏的許多小工廠來說很方便。生產廉價塑料袋和粗金屬零件的殘渣順手就用手推車傾倒在湖裏。在令人眼花繚亂的經濟增長時期沒有人感到不妥。環保?不!先富起來纔是當時的座右銘。中國的繁榮始於東莞。它是中國40年前開始實行的改革開放政策的先驅。

1978年9月,香港商人開始在這裏生產手袋。這是“中國製造”的開始。之後越來越多的外商來東莞投資。僅10年後,中國出口的商品價值超過1000億美元。東莞的增長速度超出了當地居民的想象。很快,這個城市彷彿只有工廠了。各個街道擠滿了灰牆藍頂的廠房,但是整座城市就像一個實用卻沒有生氣的大倉庫。幾乎只有外來務工人員和生產管理人員在這裏居住,投資者大多都是從香港過來在這裏作短暫停留。

東莞長期以來都是珠江三角洲的灰姑娘,她夾在廣州與深圳這個類似於邁阿密和硅谷的混合體之間,一個是蓬勃發展的廣東省省會,一個與香港比鄰。儘管如此,東莞人也爲他們的工廠感到驕傲,就像當時魯爾區的人們望向他們冒煙的煙囪那樣。“我們是世界的工廠。” 東莞因此而聞名世界。

但是這個階段現在結束了。東莞不希望成爲最後一個工人仍在裝配線上的城市。華爲是中國領先的電信設備和智能手機制造商,在這裏我們可以看到未來工廠的樣子。生產大廳裏的一切都是無菌的。沒有穿工作服、頭罩和腳套,任何人都不允許進入大廳。這裏是智能手機的生產基地。百分之十的華爲手機是在這個東莞華爲基地出產的,一條流水線每天有1700臺手機下線。2017年華爲手機產量提高了百分之三十,儘管如此員工數量卻沒有增加。“由此就可以看出華爲自動化的速度”,華爲德國籍副總裁Torsten Küpper解釋說。“當人工不再是決定性因素,而且各地建廠費用相差無幾,起決定性因素的就是物流支出。也就是說工廠和消費地在一起纔是合理的。”他這樣解釋道。這再一次證實了東莞市政府的評估。

這個理論對零部件供應商羅衛強來說同樣適合。他所在的廣東長盈精密技術有限公司生產智能手機殼和其他智能終端的精密零件。幾乎所有的主要智能產品製造商都從他的公司採購產品。企業每年生產1.2億個產品,實現11億美元的銷售額外加50%的年增長率。“這是亞洲最大的生產車間”,佩戴愛馬仕皮帶的他快速的帶着我們穿過整個車間這樣介紹道。羅先生也鍾愛機器人:“一個機器人可以替代16個人工而且可以在三個月之內收回成本。” 去年他只有500臺機器人。今年已經是2000臺了,明年要增加到5000臺。現今中國也自己生產製造機器人。2017年共計131000臺,增長率高達81%。在中國上市的機器人制造公司拓斯達就落戶於東莞。2014年至今,東莞市在推動自動化產業的發展方面每年投入約2500萬歐元。

東莞如今7萬臺機器人替代了20萬的人工,產量增長了250%,成本降低了9%,這是一個蓬勃發展的智能製造裝備市場。“我們公司現在相對來說還比較小,但是這樣有助於我們更好的更有針對性地服務我們的客戶”,拓斯達創始人和董事長吳豐禮介紹說。“我們的客戶就在對面或者周邊,這樣更容易建立信任。”他的客戶裏面有收購了德國奧格斯堡的機器人制造商庫卡,中國另一大家用電器製造商海爾以及汽車製造商比亞迪和長城汽車。

類似拓斯達這樣的企業也需要越來越多合格的工人。所以位於橫瀝鎮的東莞技師學院就格外重要。每年有3000至4000名學生在這裏接受德國雙元制教育,工學並行。它的合作伙伴是德國BBW應用技術集團。在校園到處掛滿了中德兩國的國旗,東莞技師學院成爲博世教育和戴姆勒之星教育基地。每年在校學生要接受萊比錫工商會的兩次考試。“我們正在創建一個工業4.0學院”,劉海光校長自豪地說。柏林人Hans Werner Klahre長期在校教學,之前他長期駐紮在柏林。“這裏的學生比柏林的更加自律”,他說。“他們渴望學到知識。能在這裏學習他們很自豪。在這裏學到的經驗是被社會高度重視的。”但是這些學生也需要變得更加獨立自主。他傳授給他們的一個重要信息是:“優秀熟練的技工可以比一個糟糕的工程師更有用。”

技工的短缺也是威斯特法倫州廚房用具製造商Miele面臨的主要問題。在東莞的郊區坐落着Miele在中國唯一的工廠。Miele在這裏生產吸塵器。吸塵器的引擎是從德國奧伊斯基興運來,這從來都是Miele的傳統並以此來保證產品質量。“有時中國人對吸塵器的製造精確度要求感到驚訝”,在東莞Miele工作超過13年的Feras Rajab說。“這些又不是火箭。但Miele就是這樣子。”他的老闆Teo Soon Seng是新加坡人:“Miele在中國不做零售,只爲大型的房地產開放商提供配套服務,”他介紹說。450名中國員工和19臺德國機器每年可生產60萬臺吸塵器。最終測試在德國威斯特法倫州的Warendorf進行:“這個我們可以完成。”

但最重要的是,東莞現在更需要研究和開發人員以及像趙德利這樣的人。他曾經做過球童,做過保安和房產中介。從未學過電子工程的他無師自通。沒有大量的資金注入,他發明了一種飛行踏板車,一種凳子和無人機的結合體。他已經在東莞完成了1500個小時的飛行測試。如今趙德利是一個發明家:“我的夢想就要實現了。”現在他在尋找一個可以合作的企業用來生產他發明的可載人無人機。企業在東莞發展前景良好。智能手機制造商如Vivo和Oppo都是在這裏起家。Oppo和Vivo分別於2006年和2009年開始投產。至今兩家企業智能手機銷量在中國遠超蘋果。類似於趙德利的發明家在東莞不用爲住房操心。政府的優惠政策使得他們可以以一千元的價格租到一個60平米的房子。

然而,東莞作爲創新中心的最大突破是華爲老闆任正非決定以13億美元的價格在松山湖畔建立華爲終端總部,其華爲總部在離此只有一個小時車程的深圳。在這裏任正非選擇了12個不同以原比例建造的歐洲風格建築,例如劍橋校園或者海德堡老城。計劃可以容納近3萬人辦公,其中一部分現在已經遷入。

離此不遠處,世界第四個散裂中子源研究中心於一年前建成。總投資約爲23億元人民幣的散裂中子源中心是研究中子特性、探測物質微觀結構和運動的科研裝置。“散裂中子源代表高科技產業發展的未來”,王芳衛教授自豪的介紹說。

爲了繼續留住Oppo和Vivo這樣的企業,同時吸引華爲終端總部的落戶以及加強對年輕創新人才的吸引力,東莞市政府在環保層面投入了前所未有的精力。華陽湖畔的112家重度污染企業在一夜間被關閉,華陽湖的淤泥被一清而空。當地居民當時很是不滿,因爲這樣不僅僅是少了方便的垃圾遺棄地,更是少了很多工作崗位。現在他們卻異常高興。隨着當地旅遊業的開發他們重新獲得了工作崗位。他們要麼在經營自己的店鋪,要麼在景區工作。

改革所付出的痛苦和努力是值得的。東莞最近緊隨北京、上海、廣州和深圳之後已成爲中國15個新的一線城市中的佼佼者。排名取決於大衆的品牌購買力和生活質量。

“現在每天我都生活在公園裏”,華陽湖遊船的掌舵手梁墨如是說。他曾經在華陽湖畔的工廠裏工作,之後又當過一段時間出租車司機。如今他夜裏也喜歡駕船載着遊客盪漾在華陽湖,因爲燈光,夜色下的華陽湖景色更上一層樓。雖然有些老俗套,但是有益於生態和環保。稍稍越過樹冠上方的夜空中有一個紅點並傳來了旋翼的嗡嗡聲。公園辛勤的無人機服務員也在晚上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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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來源:莞香花開

編輯:葉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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