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dfic-imagehandler\u002F0646db46-5570-4667-8d57-bf56a993d576\" img_width=\"1024\" img_height=\"576\" alt=\"一位重度焦慮症患者的幾十年經驗之談\"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h1\u003E四、胃腸與情緒\u003C\u002Fh1\u003E\u003Cp\u003E當然,相對來說,人的精神對身體影響更大。”\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dfic-imagehandler\u002Fafbfa64e-948f-48ff-940d-cfd724587eb9\" img_width=\"1023\" img_height=\"682\" alt=\"一位重度焦慮症患者的幾十年經驗之談\"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h1\u003E三、人是身體的囚徒\u003C\u002Fh1\u003E\u003Cp\u003E人是身體的囚徒。

"\u003Cdiv\u003E\u003Cp\u003E斯科特·斯多塞爾,系《大西洋月刊》總編輯。畢業於哈佛大學,曾任《美國瞭望》雜誌執行主編,評論文章經常發表於《紐約客》《新共和》《紐約時報》《華爾街日報》等。他的文章曾被收錄於《美國最佳政論文選》及多所大學教科書。\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他也是一位嚴重的焦慮症者。從2歲開始,他就是個滿心焦慮、充滿恐懼、成天發抖的孩子,一驚嚇就想逃、一緊張就想吐,心理治療、藥物控制,甚至酒精都無法完全紓解他的焦慮問題。\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f916523e799b4ad48022d3b05fc62022\" img_width=\"567\" img_height=\"800\" alt=\"一位重度焦慮症患者的幾十年經驗之談\"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斯多塞爾可謂久病成醫,由於多年的親身體會加上學習研究,他已堪稱爲焦慮疾病的“專家”了。他表示,“在過去的8年裏,我將大部分時間用在了閱讀上,閱讀過去3000年中人們寫下的數百萬頁關於焦慮的文字。”在《好的焦慮》一書中,他詳盡記述了自己從小到大的焦慮經歷,並從醫學、歷史、哲學、宗教、文學等方面解析焦慮症,同時還細數了史上諸多名人的焦慮,那些科學家們、哲學家們、藝術家們、作家們是怎樣對抗焦慮的。此書融當代神經精神病學研究和個人經歷於一體。\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dfic-imagehandler\u002Fb0fc411d-3307-4c14-84ed-66d6b2269c19\" img_width=\"1023\" img_height=\"966\" alt=\"一位重度焦慮症患者的幾十年經驗之談\"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dfic-imagehandler\u002F6e550a59-24b6-4759-a473-71d52efad570\" img_width=\"1200\" img_height=\"674\" alt=\"一位重度焦慮症患者的幾十年經驗之談\"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h1\u003E\u003Cstrong\u003E一、焦慮不都是壞的\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h1\u003E\u003Cp\u003E《好的焦慮》,咋看這書名,是有些歧義的。焦慮本身就是一種病態,怎麼還有好的呢?在作者斯科特·斯多塞爾看來,焦慮是人人都有的,只不過輕重不同,焦慮不全是壞處,雖說它會讓人們刺痛,但它同時也會促使人們行動。\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沒有焦慮,很多成就就無法實現。”波士頓大學焦慮障礙治療中心創始人戴維·巴洛說,“運動員、演員、企業管理者、工匠以及學生們的表現會大打折扣;人們的創造力會消失;農作物可能也不會被種植。我們可能會在這個快節奏的社會中過着田園牧歌式的悠閒生活,坐在樹蔭下消磨我們的時光。這對於一個種族來說是致命的,危險不亞於一場核戰爭。”\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人無壓力,也是不行的,那麼社會就停止進步。就像全福利社會國家經濟發展緩慢一樣。\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昆德拉在小說《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中寫道:“最沉重的負擔壓迫着我們,讓我們屈服於它,把我們壓到地上。但在歷代的愛情詩中,女人總渴望承受一個男人身體的重量。於是,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成了最強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負擔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實在。相反,當負擔完全缺失,人就變得比空氣還輕,就會飄起來,就會遠離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個半真的存在,其運動也會變得自由而沒有意義。”\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加州大學戴維斯分校的心理學家迪恩·西蒙頓數十年來一直從事天才們的心理狀況研究,他估計在那些傑出的科學家當中有1/3患有焦慮症或者抑鬱症,或者兩者皆有。\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傑羅姆·凱根花了60多年來研究那些具有焦慮氣質的人,他相信焦慮的員工是更好的員工。他說,實際上他學會了只聘用那些具有高活性氣質的人來做研究助理。“他們會強迫自己,他們不犯錯誤,他們在對數據進行編碼時非常仔細。”\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比爾·拉塞爾是一位籃球名人堂成員,他在參加的大多數比賽之前都會因爲焦慮而嘔吐。根據一份表格上的數據顯示,拉塞爾在1956-1969年參加的1128場比賽之前嘔吐過。他的隊友約翰·哈夫利切克在1968年告訴作家喬治·普利姆頓:“而這也是我們樂意聽到的,因爲這說明他對比賽感到緊張激動。我們在更衣室內外相互笑着說:‘哥們兒,今晚穩了。”’拉塞爾的焦慮和他的表現之間,也就是在他的腸胃不適和他的表現之間成正相關。\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1960年,凱爾特人隊的教練有一次特地留意到拉塞爾還沒有嘔吐,於是他立刻叫停賽前熱身,直到拉塞爾感到反胃爲止。1963-1964年賽季的常規賽接近尾聲時,拉塞爾有一段時間沒有嘔吐,那段時間也是他職業生涯中表現最差的時段之一。\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只可惜了,壓力並不衡量人的承受能力,有的人可能直接被壓力折戟了,有的人甚至一命嗚呼。“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爲也,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這樣的話更多的時候是自我安慰罷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比如,戰鬥創傷會給人的心靈造成嚴重摧殘:許多土兵在戰爭期間精神崩潰;戰爭結束後崩潰的士兵人數更多。越戰導致成千上萬的士兵心理受創,他們當中許多人只能依賴藥物,並且無家可歸。1965-1975年,有大約58000名美軍士兵在越南的激戰中喪生,戰後自殺身亡的人數則遠遠超過這個數字。\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2012年,前任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海軍上將邁克·穆倫聲稱,在美國每天有18名現役或退役軍人自殺身亡。\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dfic-imagehandler\u002F666c4ed0-b9fa-40f0-bb8a-e876a2cece92\" img_width=\"1200\" img_height=\"798\" alt=\"一位重度焦慮症患者的幾十年經驗之談\"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h1\u003E二、焦慮來自哪裏\u003C\u002Fh1\u003E\u003Cp\u003E焦慮到底來自哪裏,它是心理問題,是精神問題,還是社會問題?\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病理學焦慮到底像希波克拉底、亞里士多德和現代藥理學家所說,是一種醫學疾病呢,還是像柏拉圖、斯賓諾莎和認知行爲治療師們所說,是一種哲學問題呢?是像弗洛伊德所說,是一種源自童年創傷或者性壓抑的心理問題呢,還是像克爾凱郭爾和他的存在主義後輩們所說,是一種精神狀態呢?或者,它是否像W.H.奧登、大衛·理斯曼、艾裏希·弗洛姆、阿爾貝·加繆聲稱的,是一種文化狀態,是人們生活的時代和社會結構的功能作用呢?\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斯多塞爾認爲,這些成因都有,焦慮同時是生物學與哲學、身體與心理、本能與理性、個性與文化的功能作用。\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焦慮不僅與個體有關,也與環境和社會文化相連。比如,由於驚恐發作而被送進急診室的美國人傾向於擔心自己心臟病發作了,而日本人則傾向於害怕自己會暈倒。在美國人和法國人身上療效顯著的治療焦慮的藥物在中國人身上卻收效甚微。\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卡倫·霍妮在《我們時代的神經症人格》中言:“神經症不僅僅源於個人偶然的生活經歷,也源於我們所處的特定文化環境……它是一種個人命運,比如你的母親是一個強勢的人,或者是一個具有奉獻精神的人,但無論是強勢的還是具有奉獻精神的母親都只會在一定的文化環境中產生。”\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dfic-imagehandler\u002Fafbfa64e-948f-48ff-940d-cfd724587eb9\" img_width=\"1023\" img_height=\"682\" alt=\"一位重度焦慮症患者的幾十年經驗之談\"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h1\u003E三、人是身體的囚徒\u003C\u002Fh1\u003E\u003Cp\u003E人是身體的囚徒。斯多塞爾寫道:“我的焦慮提醒着我,自己完全處在生理機制的控制之下,也就是說,更多的是身體決定頭腦,而不是頭腦決定身體。儘管從亞里土多德到威廉·詹姆斯,這些思想家以及今天在《心理醫學》報紙上發表文章的研究者都已經意識到了這個事實,但它仍然是與西方思想中基本的柏拉圖一笛卡兒信條背道而馳的。這一信條的主張是:我們是誰,以及我們思考和感知的方式,都是靈魂或智力的產物。有關焦慮的殘酷的生物學事實挑戰着關於我們自己是誰的觀念:焦慮提醒着我們,自己就和其他動物一樣,都是身體的囚徒,會衰弱,會死亡,會消逝(難怪我們會感到焦慮)。”\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這讓我想起來林黛玉,好多人,就連紅學家周汝昌都反感黛玉,因爲覺得她太尖酸刻薄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我倒是覺得,她的脾氣跟病怏怏的身體有很大關係,是身體決定了她的態度和精神。身體總不見好,喫什麼藥都無濟於事,她能不感傷,能不影響到她的心氣嗎?“奴今葬花人笑癡,他年葬奴知是誰?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顏老死時!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這樣的悲嘆是由身體和境遇引發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我的一位鄰居,在做完肝臟移植手術之後,他的身邊人表示,性情變化很大。\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大概,器官是能夠影響性情的。遺傳基因也就在於此吧。\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身體會感知。廖一梅在《柔軟》中寫道:“你遇到一個人,你願不願意跟他對視,離他多遠跟他說話,說話舒服是不舒服,其實不是大腦決定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斯多塞爾表示,我發現藥物(贊安諾、克諾平、喜普妙、酒精)在安撫我方面比我父母在任何時候都更加有效,比L博士,也比我自己的意志(無論包括哪些因素)都更加有效。這難道不是說明焦慮是一種深嵌在身體和大腦中的問題,而不是深嵌在思維或靈魂中的問題——它是一種從身體溢出到大腦再到思維,而不是從思維滲入到大腦再到身體的問題嗎?\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dfic-imagehandler\u002F0646db46-5570-4667-8d57-bf56a993d576\" img_width=\"1024\" img_height=\"576\" alt=\"一位重度焦慮症患者的幾十年經驗之談\"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h1\u003E四、胃腸與情緒\u003C\u002Fh1\u003E\u003Cp\u003E當然,相對來說,人的精神對身體影響更大。我自己就是如此,一上火就拉肚子。並且,心裏有事愁悶時,馬上就影響到胃口,喫不下去飯。\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斯多塞爾在書中列舉了多項科學實驗表明,人的情緒會直接左右胃部功能。胃部的黏膜內層能夠隨着人的情緒變化而神奇地變色,有時胃黏膜是鮮紅色的,而當人感到焦慮時,它就變成了蒼白色。\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這與我看過的一位著名中醫的說法完全吻合,那位主治胃腸疾病的老中醫說,胃腸疾病大都是從情緒上來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斯多塞爾寫道:“焦慮的時候我會肚子疼,想上廁所。而肚子疼和想上廁所令我更加焦慮,於是肚子更疼,更想上廁所了。於是每次離家長途旅行都以同樣的方式收場:我急匆匆、瘋狂地奔向廁所,每到一處就像是對當地的廁所進行一次觀光似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嵇康《養生論》主張“導養得理,以儘性命”,“君子知形恃神以立,神須形以存……故修性以保神,安心以全身,愛憎不棲於情,憂喜不留於意,泊然無感,而體氣和平。”\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道理是不差的,但現實畢竟難解,就此言恐怕嵇康自己也未必能做到的。\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dfic-imagehandler\u002Fc2565029-6e65-457a-882b-72a3af0ef9e7\" img_width=\"1200\" img_height=\"801\" alt=\"一位重度焦慮症患者的幾十年經驗之談\"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h1\u003E五、有無有效治療方法\u003C\u002Fh1\u003E\u003Cp\u003E經過了幾十年的治療和自我研究,斯多塞爾找到有效的治療方法了嗎?\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答案是,沒有。\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斯多塞爾說:“任何一種治療方法都沒有從根本上減輕這潛伏的焦慮,它交織在我的靈魂中,緊緊糾纏着我的身體,時不時給我的人生帶來痛苦。隨着時間的流逝,徹底治癒我的焦慮的希望已經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與之和平共處的順從感,是發現一種救贖,或者是發現我自己從經常顫抖的、崩潰的、神經質的碎片中得以緩解的好處。”\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只能帶病生活着吧!我也曾經因強迫症向人尋求幫助,一位學習心理學的網友告訴我,她的大學老師曾說過,帶病生活着!\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人生實難!想起,臺靜農這句話,我就心痛不已。說穿了,焦慮就是來自人生的苦痛,如沒有各種苦難,人又何需焦慮呢?\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托爾斯泰有一句著名的話:“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其實,不幸也有相似性,就拿書中所言的焦慮情形來說吧,在我身上也或多或少存在着,所以,我讀之感喟不已。\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想不到有那麼多人有焦慮症,想不到那些名人也活得那麼苦!\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讀懂焦慮,就能更加理解生命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斯多塞爾寫道:\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我妻子有一次自言自語地說如果我的焦慮症完全被治癒,我可能會失去些什麼,以及如果我不再具有焦慮氣質,她可能會失去些什麼。“我討厭你的焦慮症。”她說,“我也討厭它讓你不開心。但是如果你身上有些我愛的東西是和你的焦慮症相關聯的怎麼辦呢?”她說到了事情的實質:“如果你的焦慮症被徹底治好了,而你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怪人怎麼辦?”我猜想這有可能。因爲可能是我的焦慮讓我擁有了抑制型氣質,擁有了相比於沒有焦慮的情況下更善於與他人協調的社交敏感性,也讓我成爲一個更爲寬容的另一半。\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這話多少帶點自我安慰的成分,但是,凡事都是有兩面性的,既然擺脫不了,就不如坦然接受吧。因爲越在乎就有可能越嚴重。\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slice(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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