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李玉安、井玉琢——作家魏巍筆下《誰是最可愛的人》裏的“活烈士”。\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這封信魏巍讓李玉安帶回去轉交,但李玉安覺得“這個手咱不能伸”,而且不允許子女向組織伸手。

"\u003Cdiv\u003E\u003Cp\u003E來源:新華社\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9.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Xrp2wt7i4xe96\" img_width=\"394\" img_height=\"591\" alt=\"《誰是最可愛的人》裏的“活烈士”,隱功埋名永做“最可愛的人”\"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這是魏巍寫給巴彥縣委、縣政府的信,信中希望巴彥縣給予李玉安照顧,但是李玉安從來沒把這封信交給巴彥縣。\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Xrp2xT3JmJXxk\" img_width=\"394\" img_height=\"262\" alt=\"《誰是最可愛的人》裏的“活烈士”,隱功埋名永做“最可愛的人”\"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這是李玉安生前的證件。新華社記者何山攝\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Xrp2xqJF1aul\" img_width=\"394\" img_height=\"282\" alt=\"《誰是最可愛的人》裏的“活烈士”,隱功埋名永做“最可愛的人”\"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這是李玉安生前跟戰士們在一起(翻拍照片)。新華社記者何山攝\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Xrp2yB3UCjYmU\" img_width=\"394\" img_height=\"273\" alt=\"《誰是最可愛的人》裏的“活烈士”,隱功埋名永做“最可愛的人”\"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這是李玉安生前到工廠作報告的照片(翻拍照片)。新華社記者何山攝\u003C\u002Fp\u003E\u003Cdiv class=\"pgc-img\"\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Xrp2yc9ULwC8i\" img_width=\"394\" img_height=\"255\" alt=\"《誰是最可愛的人》裏的“活烈士”,隱功埋名永做“最可愛的人”\" inline=\"0\"\u003E\u003Cp class=\"pgc-img-caption\"\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u003Cp\u003E這是李玉安的老伴在給學生講述李玉安的故事。新華社發\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新華社北京8月1日電(記者王淮志、王春雨、強勇)8月1日,《新華每日電訊》刊載題爲《永遠做“最可愛的人”》的報道。\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如果一個人“死而復生”,他要怎麼生活,他會留下什麼?\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李玉安、井玉琢——作家魏巍筆下《誰是最可愛的人》裏的“活烈士”。他們的選擇是,活着不要名利,甘在平凡崗位隱功埋名;去世後留下自食其力、再難也不向組織伸手的家風。\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儘管李玉安和井玉琢已離去20多年,但他們永做“最可愛的人”的精神卻穿越時空,指引着他們的後代,以及一代代人前行。\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小標題)槍林彈雨中走出“最可愛的人”\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1950年朝鮮戰場,慘烈的松骨峯阻擊戰硝煙散盡,只配備步槍、手榴彈的志願軍一個連,竟成功阻擊了擁有飛機、坦克的敵方團。\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浴血的戰鬥整整打了8個多小時。魏巍深入到松骨峯阻擊戰陣地,記錄下志願軍戰士的英勇壯舉。\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在《誰是最可愛的人》的不同版本里,提到的“烈士”李玉安和井玉琢,均在戰鬥中身負重傷,與部隊失去了聯繫。\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在《誰是最可愛的人》文章中,兩位“烈士”的故事結束了,但在現實中,他們的傳奇經歷仍在繼續。\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1951年,重傷的李玉安被送回國治療,他的肺部被子彈穿透,兩根肋骨被打斷,脊椎骨劈裂,先後在黑龍江省一面坡兵站、中南軍區陸軍醫院動過8次手術。住院期間,他從未透露身份或提額外要求。\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曾經給李玉安治傷的醫護人員回憶,出院的時候,李玉安堅持不讓醫院開具殘疾證明,他不想給組織添麻煩,不想佔國家的便宜。\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同樣隱瞞過去的井玉琢住了一年多醫院。傷好後組織要安排他的生活和工作,他說自己沒文化,選擇回到了鄉下,能幹點啥就乾點啥,自己養活自己。\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兩位“活烈士”回到黑龍江省,不約而同隱功埋名,一位做糧庫工人,一位做普通農民。\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1952年7月,在黑龍江省巴彥縣興隆鎮落腳的李玉安,成了糧庫工人。在他口述填寫的履歷表上,只能籠統地知道他討過飯,扛過活,參加過解放戰爭、抗美援朝,卻一個“功”字也沒提。\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井玉琢回村種地,後來被推舉爲生產隊長,管過基建、油坊,雖身患殘疾,但成了鄉親們眼裏的能人。戰爭中燒傷的手一握鋤槓,手背登時就裂開好幾道口子,血水直流。但他認死理兒,堅持練,練了幾年,啥活都能幹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這兩個自解放戰爭起分別立功10次、11次的戰鬥英雄,卻從不願說自己的故事。\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是他們的故事不夠精彩嗎?\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答案是否定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面對死亡,他們是英雄。面對榮譽,他們想到的是犧牲的戰友,是負傷後組織的細心照顧,從沒想到自己。\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李玉安的小兒子李廣忠回憶,上學時讀到《誰是最可愛的人》裏“李玉安”的名字,便迫不及待地回家追問:“爸,書裏的‘李玉安’是你嗎?”\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李玉安聽了,一剎那陷入沉默,轉過身去抹掉眼淚說:“不是我,重名重姓有的是。”\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40年隱功埋名的考驗,並不亞於松骨峯戰鬥那浴血廝殺的8個小時。\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在40年的漫長歲月裏,李玉安和井玉琢有功不露,甘當普通人,在平凡的崗位上任勞任怨,默默奉獻,再現了人生的價值。李玉安幾乎年年都是糧庫的先進工作者,井玉琢十幾次被評爲縣和鄉的勞動模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李玉安在糧庫當過警衛班長、監裝員、加工員、保管員。他曾管一臺15噸位的地秤,這是糧庫最有實權的崗位,每年有上億斤的糧食從他這裏稱量。一秤託兩頭,農民和國家哪頭也不能虧着,這個信條李玉安堅守了20年。\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當1980年李玉安退休時,糧庫黨支部書記用一句話給李玉安的工作做了總結:“這20年,他稱糧,千家萬戶的老百姓用良心和眼睛稱了他。”\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小標題)“最可愛的人”活出最可愛的樣子\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死”去40年的烈士又活了,這真是世間的一件奇事。\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1990年,一次偶然的機會讓李玉安被發現,很快井玉琢也被“帶”出來了,“活烈士”一石激起了千層浪。\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魏巍知道後,急切地把李玉安請到北京,兩個老人見面後潸然淚下,徹夜長談。\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臨行前魏巍意猶未盡,他把自己的小說《東方》和一本散文集送給李玉安,並激動地在兩本書的扉頁上寫道:\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過去我以爲您成了烈士,今天才知道負傷後被救起了,這次我見到您非常高興,祝您健康長壽,繼續爲人民做貢獻。”\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贈送給松骨峯戰鬥光榮的參加者李玉安同志,您永遠是最可愛的人。”\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1990年11月6日,李玉安、井玉琢兩位“死”別40年的戰友,在哈爾濱再度相遇。在新華社黑龍江分社的院子裏,他們彼此一眼就認出了對方,兩雙緊緊地握在一起的手,見證了人間的生死之情、戰友之誼以及跨越“死亡”的記憶。\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雖然“出了名”,但李玉安和井玉琢仍保持着一貫的樸素和清醒。\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曾陪同李玉安赴京的工作人員楊雪冬回憶,李玉安一家8口人,每月僅靠50多元工資度日。魏巍聽了很難過,專門寫信給地方政府,希望給予適當照顧。\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這封信魏巍讓李玉安帶回去轉交,但李玉安覺得“這個手咱不能伸”,而且不允許子女向組織伸手。記者在李玉安家中清點他的遺物時,塵封近30年的信依舊留在信封中。\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自家房子破,還兩次讓房子,這種經歷讓李玉安的子女印象深刻。糧庫蓋了兩排家屬房,考慮到李玉安是“開庫元老”,決定先分給他。家人歡天喜地,但李玉安卻做起了工作:糧庫有那麼多新工人沒有房子住,咱好賴有個房,破一點苫巴苫巴還能用。就這樣,他兩次把到手的房子讓出去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和李玉安一樣,井玉琢也凡事靠自己,從沒打算拿自己的戰功向黨和人民伸手要這要那,換取好處。\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當年,認識的和不認識的,成千上萬的人都在反覆問他們一個問題:爲什麼有功不索?\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箇中原因,井玉琢曾這樣回答家人:魏巍的文章記下了我的名字,可參加抗美援朝有多少人,被記下名字的才幾個?和烈士比,我不能講功。\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那麼多戰友,有的十八九歲就犧牲了,是那麼年輕。功都是他們的,我能活着還有啥說的?”李玉安長子李廣義說,父親不止一次告訴他們,全連100多人就剩他一個,活着就得像個戰士,這才能對得起死去的戰友。\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愛國將領吉鴻昌的女兒吉瑞芝在寫給李玉安的信裏說:“對黨和人民,您以功成自退的風骨,從不向組織伸手,多年過着較困苦的生活,默默地爲黨工作,表現了一個共產黨員功高不自居、德高不自顯的崇高品質,您是我心中的光輝榜樣。”\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在平時,無我、無私、不伸手、不求名利,但人民羣衆需要時,李玉安和井玉琢毫不猶豫,挺身而出。\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上世紀90年代的興隆鎮,主街道破敗不堪,一下雨就泥濘難行,老百姓苦不堪言。一輩子不求人的李玉安坐不住了,他不顧因槍傷落下的肺心病,走廠子、進商戶,很快籌得了數百萬元資金。等路修起來了,他卻在1997年病逝。\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辭世的李玉安留下了3條遺言:鎮上還有3條路沒修完,大家一定要齊心完成;榮譽屬於戰友們,軍功章和證書交給組織;我死後,給魏巍這些老戰友打個招呼。\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1998年,一直傷病纏身的井玉琢也繼李玉安之後去世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這一次,他們是真的離去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小標題)英雄離去,家風傳承\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李玉安和井玉琢走了,但是他們的精神和家風,一直沒走。\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李玉安的老伴韓慎梅說,李玉安對家人的要求嚴格。每次有人來慰問,他都說挺好,請組織千萬不要爲他操心。回過頭,他還會一再叮囑家人:“咱啥困難和要求也不能提。”\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他就是這樣的人,始終想着別人,唯獨沒有他自己。”子女們說。\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起初,子女們也有埋怨,但多年後,他們更加理解了父親的初心。\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紅色家風,成爲在兩個“活烈士”家庭潛移默化中傳承的精神財富。一直以來,李玉安和井玉琢的子女,從不把兩個老人的背景、資歷拿出來炫耀,或作爲自己工作、待遇和晉升的本錢。\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井玉琢家,7個子女,如今都是普普通通的人,過着平凡的生活。李玉安家,6個子女,亦如此。\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井玉琢的三兒子井兆方以前在糧庫工作,收入還不錯,但井玉琢要求他必須到軍隊的大熔爐去鍛鍊,還立下了規矩:在部隊不入黨不許回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李玉安在世的時候,一直住在二兒子李廣文家。二兒媳婦關彥玲說,老爺子不喝酒、不抽菸、不打牌,雖然沒有太多文化,但人特別正直善良。在糧庫工作幾十年,如果在大秤上想“走後門”非常容易,但李玉安從未那樣做,家裏一點好處也沒沾。\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老爺子的事蹟被發現後,經常到全國各地作報告,許多單位和個人都自發地想送給他紀念品。”在關彥玲的印象裏,李玉安不收這些禮物。“心意領了,但東西不能要。一個紀念品少說也得幾十塊錢,不要爲我亂花錢。”這是李玉安說過最多的話。\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井玉琢亦然。他在大隊油坊工作了5年多的時間,裏裏外外愣是沒差過一點賬,這讓其他人發自內心地服氣,爲他豎起了大拇指。即使是在最困難時期,井玉琢也沒動過一點“揩油”的念頭,自己家沒油喫,那也不能碰集體的東西。\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幾十年間,兩位老人的一言一行,點滴之間投射到家人的一言一行之中。\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李廣義3兄妹十幾年前就下崗了,家裏困難多。近幾年韓慎梅又患上了尿毒症,花銷大,子女們想盡辦法治療,也沒有向組織伸手。鄰居和朋友們多次勸說:“你們是英雄的後代,找找政府。”但子女始終沒鬆口:“有困難咱就想法子解決,不能把父親的榮譽別腰桿上。”\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下崗後,李廣義開了一家小糧油店,供兩個兒子上了大學和工作。現在,每月能有兩三千元的收入,雖然不多但足夠自食其力,他挺滿足。\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而作爲家庭的第三代,李玉安的孫輩也繼承了家風。孫子李弼大學畢業後,在哈爾濱從事教師培訓工作,並小有成績。“未來得靠自己,靠別人走不長。”李玉安的話他一直記着。李弼說,爺爺的軍功是他那一輩的榮譽,不能躺在上面。\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現在,李弼正計劃資助爺爺老家的貧困生,“當條件允許時,還是想做點對別人和社會有益的事。”他說。\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小標題)永遠做“最可愛的人”\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天地英雄氣,千秋尚凜然。”\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李玉安和井玉琢,他們真的離去了,但他們似乎又以另一種方式存在着。\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人們不曾忘記——\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親愛的朋友們,當你坐上早晨第一列電車馳向工廠的時候,當你扛上犁耙走向田野的時候,當你喝完一杯豆漿、提着書包走向學校的時候,當你坐到辦公桌前開始這一天工作的時候,當你往孩子口裏塞蘋果的時候,當你和愛人一起散步的時候……朋友,你是否意識到你是在幸福之中呢?”\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請你意識到這是一種幸福吧,因爲只有你意識到這一點,你才能更深刻了解我們的戰士在朝鮮奮不顧身的原因。”\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2018年11月29日,一聲聲有關《誰是最可愛的人》的誦讀聲,在巴彥縣興隆二中“英雄李玉安事蹟報告會”上響起,感情的潮水在琅琅書聲中奔流着,這是後人對先輩的緬懷、生者對死者的致敬。\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報告會的倡議者之一、興隆二中副校長劉寶,從2010年開始遍訪李玉安的親朋和同事,最終寫成了13萬字的長篇小說《遍地硝煙》。書中囊括了李玉安的一生,目前已有4萬字在各類刊物上公開發表。\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李玉安是很多80後的共同記憶,老英雄的事蹟應該讓後人永遠記住。”劉寶說。報告會特邀了韓慎梅、李廣義參加,學生們觀看了《三十八軍血戰松骨峯》紀實片,在李玉安、井玉琢等先烈身上,感受到了信念的力量和共產黨人的真正初心。\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人們不曾忘記——\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在七臺河市近郊層巒疊翠的羣山一角,一處靜謐的烈士陵園坐落在大山的懷抱當中,這裏安放及保存着數十位烈士的遺骸、物件或影像資料,其中就包含了井玉琢。\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七臺河烈士陵園管理處烈士紀念館館長關桂春說,七臺河雖然城市不大,但今年以來參觀者已經達到數千人次,前來弔唁的人們對井玉琢等英雄的歷史和事蹟充滿興趣和尊重,併爲有這樣的英雄人物感到驕傲。\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今年3月,巴彥縣委縣政府組織志願者和社會愛心人士,專門看望李玉安的家人,幫助他們解決了部分困難。\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巴彥縣啓動了李玉安遺物整理工作,爲即將啓用的縣烈士紀念館提供文物。巴彥縣委宣傳部部長王佔龍說,縣裏正計劃把興隆鎮新建的公園命名爲“李玉安公園”,塑造李玉安銅像以示永久紀念。“只有真正理解這些革命烈士,纔會更珍惜現在來之不易的和平生活,在每個人的崗位上發揮應有的作用。”\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像李玉安和井玉琢一樣,默默奉獻、毫不居功的“最可愛的人”不是個別現象,甚至就在身邊。\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2018年,隱姓埋名64載的95歲戰鬥英雄張富清,在湖北省最偏遠的來鳳縣被發現,解放戰爭時期他榮立一等功3次,二等功1次,兩次獲“戰鬥英雄”的稱號。\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這一年,93歲的一級戰鬥英雄柴雲振在四川省離世。生前,他曾隱姓埋名在嶽池縣的一個小村莊,過着貧苦的農耕生活,直到數十年後他的事蹟才重新浮出水面。\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黑龍江省社科院研究員趙瑞政說,即便時至今日,這些“最可愛的人”仍然閃耀着光芒,在他們身上所體現的奉獻精神、犧牲精神、實幹精神,是新時代奮進的重要動力,中華民族永遠需要“最可愛的人”。\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李玉安”“井玉琢”,不再是簡單的人和名字。他們都走了,卻把永恆的精神留給了時代,留在了他們爲之奮鬥的大地上,留在了人們的心裏。(完)\u003C\u002Fp\u003E\u003C\u002Fdiv\u003E"'.slice(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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