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武威送劉判官赴磧西行軍》\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Xs925C4ht063x\" img_width=\"320\" img_height=\"229\" alt=\"詩詞中國 |《武威送劉判官赴磧西行軍》賞析\" inline=\"0\"\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唐·岑參\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火山五月行人少,\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看君馬去疾如鳥。\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都護行營太白西,\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u003Cstrong\u003E角聲一動胡天曉。\u003C\u002Fstrong\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Xs925XXorQTg\" img_width=\"554\" img_height=\"370\" alt=\"詩詞中國 |《武威送劉判官赴磧西行軍》賞析\" inline=\"0\"\u003E\u003Cp\u003E吐魯番的阿斯塔那古墓羣是當地著名的旅遊景點之一,素有“地下博物館”之稱,裏面有着500多座西晉至唐代中期的墓葬,發掘出大量精美的文物,其中包括許多紙質的隨葬品。由於當時紙張的造價較高,所以多進行重複利用,這些隨葬品常以用過的檔案、書信、賬本等做成。今日有着重要考古價值的“吐魯番文書”很大一部分來源於此類紙製明器的拆解。其中,在一架紙棺上,發現一份寫着“岑判官馬柒匹共食青麥叄豆(鬥)伍勝(升)付健兒陳金”的馬料賬單,時間大約是在天寶十三載(公元754年)十月。這裏的“岑判官”,據考證就是盛唐時期那位著名的邊塞詩人岑參,是我們耳熟能詳的名句“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的作者。\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1.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Xs925s7DKPICd\" img_width=\"650\" img_height=\"568\" alt=\"詩詞中國 |《武威送劉判官赴磧西行軍》賞析\" inline=\"0\"\u003E\u003Cp\u003E岑參出身名門,家族中曾出過三位宰相,但在唐玄宗開元元年(公元713年),他的堂伯父因罪伏誅,親族多被放逐。兩年後岑參出生時,已經家道中落。他幼年便有建功立業、重振家族的志向,30歲進士及第,可惜一直官微職小、仕途不順。天寶八載(公元749年)始,岑參出塞,陸續在安西、北庭幕府任職,從而拉開了他邊塞詩創作的序幕。\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正值壯年的岑參在盛唐的廣闊西域任意揮灑着他的才華。以往,從未有詩人像他這樣涉足遙遠的邊疆,像他這樣飽覽西域的雄奇。茫茫沙磧、無垠雪海、炎熱火山、卷石狂風、八月飛雪……不是沒有思鄉的眼淚,不是沒有東望長安的惆悵,但在壯闊的自然風光面前,在鞍馬風塵的軍旅生活中,激昂的心境佔了上風。即使是送別,也少見哀婉的調子,更多的是老戰友之間把酒言歡,互相鼓勵,共赴前程。如這首《武威送劉判官赴磧西行軍》,就是送朋友劉單赴安西節度使高仙芝行營時所作,時間大約在天寶十載(公元751年)。\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9.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Xs92681p6gX2O\" img_width=\"1080\" img_height=\"720\" alt=\"詩詞中國 |《武威送劉判官赴磧西行軍》賞析\" inline=\"0\"\u003E\u003Cp\u003E武威,又稱涼州,在當時很多人的眼中,已是遙遠的邊疆,爲流行的《涼州》曲所填的詞多有去國懷鄉、一往難歸的悲涼之情,因爲涼州以外,便是“春風不度玉門關”(出自王之渙《涼州詞》)的荒僻之處。但在岑參這裏,它只是旅程的開始,因爲自己對涼州以西的景象是非常熟悉的。比如“火山”便是吐魯番的火焰山,東西橫亙100多公里,最寬處僅10公里,海拔500米左右,由紅色砂岩構成,寸草不生,如一片熊熊燃燒的火焰,盡得天地造化之功。岑參的詩中,多次提到這座“火山”,“赤焰燒虜雲,炎氛蒸塞空”(出自《經火山》),“火雲滿山凝未開,飛鳥千里不敢來”(出自《火山雲歌送別》)。在炎熱的五月裏,不要說行人,就是飛鳥也不願靠近。路途險峻,正突出劉判官之勇健。試想背景是遮擋天際的赫赫火山,前方是人煙罕至的茫茫沙磧,之中一騎絕塵,迅疾如飛鳥遠去。以人之渺小襯映天地之壯闊,又以天地之壯闊凸顯人之英姿與膽氣。徵人的目的地是磧西,也就是安西都護府的行營,當時在龜茲(現在的庫車)一帶,作者誇張地稱之爲“太白西”,即太白金星的西邊。按五行之說,太白主西方,《史記·天官書》中又有“用兵象太白”之說,說明此星與軍事密切相關,這裏也契合劉判官從軍之事。末句僅用聲音,便勾勒出行營中的拂曉景象。一聲高亢凌厲的號角聲起,天也隨之亮了。角聲本來是天明報時所用,但這裏特意顛倒過來,彷彿是角聲喚醒了清晨。後世李賀的“雄雞一聲天下白”(出自《致酒行》)亦有此意。短短二十八字,就將過火山到安西的千里之途連綴起來,彷彿作者也伴着行者歷經了這一旅途。\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正因爲岑參有着在西域多次往來的經歷,他的送別之作在唐詩中別具一格。如果說“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出自高適《別董大》)與“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出自王維《送元二使安西》)是送別詩中有代表性的兩極,那麼岑參無疑是傾向於高適的風格和情感的。對於岑參而言,“河西幕中多故人”(出自《涼州館中與諸判官夜集》),涼州就是他們的大本營,出塞西征應是一件尋常的事情,是投身報國、建立功業的大好契機,“知君慣度祁連城,豈能愁見輪臺月”(出自《送李副使赴磧西官軍》)不也是自己的寫照嗎?\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Xs926X7WpTw2J\" img_width=\"640\" img_height=\"427\" alt=\"詩詞中國 |《武威送劉判官赴磧西行軍》賞析\" inline=\"0\"\u003E\u003Cp\u003E歷史在不經意間留下了一個小小的細節,那就是岑參的馬料賬單。透過那斑駁滄桑的紙張,讓我們觸摸到那曾經的鮮活存在。一千二百六十三年前,岑判官帶着幾個隨從遠赴北庭,在西部重鎮交河附近的驛站經過,歇腳,餵馬,登記入賬,然後繼續向西馳騁。在他的身後,留下的是雪山大漠的雄渾氣象,是盛世男兒的慷慨壯志,是大唐邊塞詩歌的亙古迴音……\u003C\u002Fp\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6AkyElDMnuEor\" img_width=\"640\" img_height=\"791\" alt=\"詩詞中國 |《武威送劉判官赴磧西行軍》賞析\" inline=\"0\"\u003E\u003Cimg src=\"http:\u002F\u002Fp3.pstatp.com\u002Flarge\u002Fpgc-image\u002FR6AkyFk11f3Gau\" img_width=\"640\" img_height=\"315\" alt=\"詩詞中國 |《武威送劉判官赴磧西行軍》賞析\" inline=\"0\"\u003E"'.slice(6, -6), groupId: '6720072571913519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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