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際刑事法庭起訴阿薩德,是妄圖在和平的幼苗生根之前將它消滅

歷史學家約翰·勞蘭解釋說,國際刑事法院試圖起訴敘利亞總統阿薩德,暴露出其獨裁和好戰傾向。

據媒體報道,“一羣敘利亞難民和他們的倫敦律師”發現了一個“巧妙的法律把戲”,迫使國際刑事法院起訴敘利亞總統巴沙爾阿薩德。這再次表明,國際司法存在危險的腐敗。

由於敘利亞軍隊及其俄羅斯和伊朗盟友的軍事勝利,敘利亞戰爭幾乎結束。敘利亞開始重新融入國際社會:阿拉伯聯合酋長國已重新開放其在大馬士革的大使館;蘇丹總統奧馬爾•巴希爾訪問了敘利亞,埃及高級官員也訪問了敘利亞;敘利亞官員參加了泛阿拉伯峯會;甚至以色列也在敘利亞問題上與俄羅斯保持對話。簡而言之,隨着敘利亞自己開始痛苦地尋求國內和平,局勢正在慢慢正常化。

讓阿薩德受到起訴的企圖,是妄圖在和平的幼苗生根之前將它們消滅。對阿薩德的任何起訴,都將破壞這種緩慢接受敘利亞總統是解決方案的一部分的態度。當連英國政府都承認阿薩德會留下來,而且必須與他達成和平時,他那些頑固的敵人擔心他們的戰利品即將從他們手中溜走。如果這意味着維持阿薩德的話,他們不想要和平。

在國際刑事法庭起訴阿薩德,是妄圖在和平的幼苗生根之前將它消滅

我們知道,起訴的目的是破壞任何和平進程,因爲這種指控在國際刑法中是老掉牙的。1995年波斯尼亞內戰結束時,對波斯尼亞塞族領導人,特別是卡拉季奇發出了起訴,是爲了將他們從代頓和平談判中驅逐出去。前南斯拉夫問題國際刑事法庭當時的庭長安東尼奧·卡塞塞在1995年對卡拉季奇發出起訴書後不久說,發出起訴書的理由是:“起訴書意味着這些先生將不能參加和平談判”(意大利《安盟》日報1995年7月26日引述)。順便提一句,卡塞塞本人也鼓勵檢察官提起這些訴訟,儘管作爲法官和法庭庭長,他本應保持中立。

“法律伎倆”旨對這樣一個事實視而不見,即敘利亞不是國際刑事法院《羅馬規約》的締約國,因此不受其管轄。阿薩德的敵人正試圖迴避這樣一個事實,即敘利亞不在國際刑事法院的管轄範圍之內,他們試圖將一項原則適用於敘利亞。

不幸的是,國際刑事法院去年也將這一原則適用於緬甸。去年9月,國際刑事法院法官同意可以對緬甸提起訴訟,儘管該國不是《羅馬規約》的締約國,因爲該國涉嫌犯下的罪行- -驅逐出境- -已導致人們逃往孟加拉國,孟加拉國是該規約的締約國。同樣,敘利亞的敵人希望,國際刑事法院規約的締約國約旦境內的敘利亞難民的存在,將使他們能夠追捕阿薩德。這是第一次有人提到敘利亞境內發生的“驅逐出境”,但他們似乎並不在意,儘管大馬士革被控犯有各種各樣的其他罪行。

對緬甸和孟加拉國的裁決說明,國際正義只是一個笑話。向緬甸當局行使管轄權的決定違反了1969年維也納公約中所表達的國際法基本原則。該公約規定,自由同意原則“得到普遍承認”。

在國際刑事法庭起訴阿薩德,是妄圖在和平的幼苗生根之前將它消滅

所有組織的權力都是由法律決定的。即使是主權政府,其權力也受到國家法律的限制。一個國際組織有權決定自己的權力,並將其管轄權擴大到尚未接受它的國家,這一想法是對法治的公然違。

在過去,這樣的要求相當於宣戰,因爲這樣的要求只能通過武力來解決。例如,1914年7月23日,奧地利要求其警察有權在塞爾維亞境內對6月29日在薩拉熱窩刺殺費迪南德大公一事進行調查。它就此向貝爾格萊德發出最後通牒,但遭到塞爾維亞的拒絕。結果是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維也納以懲罰犯下這一罪行的人的權利的名義發動了這場戰爭。

國際刑事法庭試圖將其可悲的統治擴展到敘利亞,從而破壞那裏剛剛萌芽的和平,這可能會進一步損害其聲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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