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歲的薩凡納是出生於美國北達科他州的美洲原住民後裔。

薩凡納和家人住在法戈第9街2825號的一座三層樓的公寓大樓裏,她和父母、兄弟姐妹住在一起。

薩凡納考取了護士助理,並正準備和她男友阿什頓結婚,她已經懷孕八個月。

這天住在三樓5號的女子克魯斯來敲門,她問薩凡納能否到她家幫忙縫製一件衣服,她將提供20美元的酬勞,薩凡納同意了。

薩凡納在下午1:20左右上樓。在上樓之前,她給媽媽發短信,告訴她她在幹什麼。下午1點24分,她給男友阿什頓發了短信。這是他最後一次收到女友的消息。

下午2:30分,薩凡納的父母回家,沒見到女兒,就跑到三樓,敲了5號公寓的門,但克魯斯告訴她,薩凡納還沒有完成那件衣服就離開了。

薩凡納的母親諾貝託認爲事情不對勁,因爲女兒的車並沒有開走,錢包在家,又沒和家裏其他人打過招呼,以及女兒懷孕後腫起來的腳,她絕對不會走遠路而不開車。

警察到達公寓,與薩凡納的家人交談,然後上樓詢問克魯斯和男友赫恩。在那裏,他們看到了薩凡納沒有縫製完成的衣服。在接下來的幾天裏,警方繼續把克魯斯和赫恩作爲主要嫌犯,但經過四次搜查都毫無結果。

直到8月24日,22歲的薩凡納失蹤五天後,警方在3樓5號公寓執行搜查令,在家裏發現了克魯斯抱着一個剛出生的女嬰。這個女嬰被帶到醫院,在那裏她被證實是薩凡納和阿什頓的女兒。然而,薩凡納並沒有找到。

薩凡納的祖父告訴警方,他做了一個夢,夢見薩凡納會在水邊發現。8月27日晚上,搜索人員在明尼蘇達州紅河附近發現了薩凡納的屍體。二十二歲的薩凡納被包裹在塑膠袋中,並用膠帶綁住。

克魯斯和赫恩對事件的交代截然不同。克魯斯說是薩凡納失蹤後第二天凌晨三點半回來,給了她的新生嬰兒。赫恩卻說,他在薩凡娜失蹤的那天下班回家,發現克魯斯在浴室裏清理血跡。他說克魯斯給他新生兒,說:“這是我們的孩子,這是我們的家庭。”

克魯斯和赫恩分別繳納了200萬美元保釋金,案子將在2018年審判。警方表示,這是一次“墮落殘忍和惡毒的謀殺”,因爲薩凡納極大可能是被剖腹取出了孩子。還有人表示前四次搜查時,薩凡納是否還活着,是否就在警方的眼皮底下卻沒被發現?

(以上圖片來源於網絡,與本文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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