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餘秋雨故事裏說他初識西湖,在一把劣質的摺扇上,那時他還是鄉間兒童,一位到過杭州的長輩給他帶來的,無知無聊讓他每日看着上面的圖畫,年長之後他真到西湖,如遊故地,熟門熟路的踏訪着一個陳舊的夢境。餘秋雨畢竟是當代著名學者,本着“文化苦旅”的使命,以智慧之光,走悠然步伐,墊深厚底蘊來此佳境,自然能寫出與西湖的好故事。

《樂隊的夏天》已經結束,但是關於它的餘溫還在持續發酵,顯然很多樂隊要常青於四季中。比如痛仰樂隊,印象深刻的是他們在第九期復活賽,再唱經典金曲《西湖》征服全場,以389票的超高票數獲得第一,成功復活。

主唱高虎低沉磁性的嗓音緩緩唱述,柔情治癒。

行船入三潭 嬉戲着湖水 微風它劃不過輕舟

時而又相遠 時而又相連 斷橋何曾蹋過殘雪

再也沒有留戀的斜陽 再也沒有倒映的月亮

再也沒有醉人的暖風 轉眼消散在雲煙

單車過長堤 歡歌笑語 一路卻錯看了風景

望不到雲河 也望不到天際 流星剎那已然掠過

……

那一天 那夜 那一天

那一天 那夜 沒有察覺竟已走遠

……

那一天 那一夜 從我的故事裏走遠

創作者高虎爲了紀念在杭州巡演,在西湖的那一日那一夜,寫了這首歌。古往今來西湖一直是可以抒發多種情感的美景。

正如餘秋雨所說:寫西湖的文章實在太多了,寫的人中又多歷代高手,再做下去連自己也覺得愚蠢。但他最後還是筆頭一抖,寫過一篇名爲《西湖夢》的散文。餘秋雨畢竟是當代著名學者,本着“文化苦旅”的使命,以智慧之光,走悠然步伐,墊深厚底蘊來此佳境,自然能寫出與西湖的好故事。

餘秋雨故事裏說他初識西湖,在一把劣質的摺扇上,那時他還是鄉間兒童,一位到過杭州的長輩給他帶來的,無知無聊讓他每日看着上面的圖畫,年長之後他真到西湖,如遊故地,熟門熟路的踏訪着一個陳舊的夢境。

我初識西湖也是在一個來自杭州的朋友送得摺扇上,她樂於和我分享家鄉的標誌性景點。小學時讀寫景作文時常常喜歡用身臨其境來比喻對景的陶醉,現在看來多半是景不醉人自醉,單憑文字的一廂情願如何真實反應景象?百聞不如一見,也是因爲這個朋友的關係,和三五好友第一次出福建省遊的景點就是杭州西湖。

我們在西湖裏坐船遊了三處景:

三譚印月,回看一元人民幣背面就知道它的著名;

一處亭子被船伕介紹是乾隆泡妞時建得;

經過一石拱橋後湖水忽然清爽起來(據說是梅花三弄拍攝地)。

在烈日炎炎走長長的蘇堤,我們只想早點看到盡頭匆匆走過,哪能像餘秋雨那樣可以選擇在微雨的時候漫步蘇堤,腦子裏想着蘇東坡的事蹟。我並不是對蘇東坡無知,相反,相對其它古人他算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因爲應試作文需要的素材我最鍾情於用蘇軾,不管適合度多少,七拐八彎每次都用得上,他有值得傳承的普世價值觀:豁達有韌性。

走蘇堤時就遠遠看到雷鋒塔,終於到它腳下時,其他遊客在腳下轉一圈不上去或許因爲它重修過無原味沒必要,我們卻老實說是望門票卻步,最後望一眼廣告牌“塔倒了,白娘子還在嗎?”就結束了這趟旅程。

當時我們都是窮學生,坐遊船要一陣討價還價,只看不收門票的景點,更要算準時間儘量在最快時間把最多著名景點走一遍,好像這樣纔對得起坐火車一路坐票來杭州的票錢與辛勞。我們沒有那麼悠閒的真正在享受美景,如果要借景抒情也很容易變成爲賦新詞強說愁,並無太多內容。

如今,慶幸一起遊西湖的朋友都還在身邊,希望我們經過歲月的沉澱,積累一定的財富後,可以再一次毫無顧忌、氣定神閒得遊一次西湖,不是窮遊的鬆散而是能有一個更豐富的故事。

愛上一首歌可能不是因爲旋律多動聽,嗓音多感人,而是因爲,你恰好也有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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