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雍正愛狗愛出了一個產業,現代寵物產業裏的寵物服裝、貓窩狗屋都是他玩剩下的。蘇東坡不愛養寵物,也不愛玩什麼玩具,他的愛好在現代有着最廣泛的知音,那就是喫。

在我們印象裏,古代的文人墨客大多是翩翩有禮的君子形象,他們的消遣遊戲要麼登高賦詩、要麼流觴曲水寫詞賦詩。其他遊戲愛好都是登不上臺面的,要不怎麼會有“玩物喪志”和“雕蟲小技”兩個詞呢?

其實不然,古代人會玩、會喫遠遠超過我們的想象,甚至流傳到現在的很多傳統和藝術品都是他們“玩”出來的。當然也不乏角度刁鑽,說出來讓人大跌眼鏡的愛好,但在當時的人看來,沒有更可笑只有更好玩。

曹丕是曹操的次子,幹倒一衆兄弟成功上位,怎麼說都是一個有手段有地位的人。然而他在自己至交好友王粲的葬禮上,帶着衆人學驢叫。王粲的墓地瞬間變成了牲口棚,場面一度非常熱鬧。堂堂魏文帝爲什麼做出這麼荒唐的事呢?

這得從“驢叫”在中國古代的地位說起。很多人覺得中國古代音樂都是像高山流水一樣曲調悠長的,缺少節奏較快的“嘻哈”音樂。但其實中國古人早已經獨闢蹊徑,從自然聲音中發展出一種流行樂——驢叫。

現在誰要說別人“驢嗓子”,肯定是在罵人。而魏晉名士們不但不覺得驢叫是噪音,甚至認爲驢叫很明快、很有音樂感,閒來無事爭相學驢叫。王粲雖然生活在三國時代,但他也沉迷驢叫不可自拔。他死後曹丕非常悲傷,只能用學驢叫的方式悼念自己的好友。

不過在飼養寵物上,古代人和現代人還是有共同話題的,因爲在古代也不乏養貓養狗的“鏟屎官”。

明朝嘉靖帝愛貓成癡,對“貓主子”的盡心伺候,連現代很多“貓奴”都甘拜下風。嘉靖帝曾爲自己的貓舉辦封號大典,賜號“虯龍” 。他和貓主子同喫同睡,還在它們死後向文人徵集祭文,爲兩隻貓打造金棺材。

有貓奴就有狗奴,嘉靖帝在後宮特意爲養貓設置專門的“貓房”,清朝雍正帝也建有自己的“狗房”。相比於嘉靖帝爲貓取名“雪眉”、“虯龍”,雍正帝的取名哲學顯得更中二。他爲自己最愛的兩隻狗取名“百福”和“造化”,感覺真的是把它們當作兒子養。

雍正愛狗愛出了一個產業,現代寵物產業裏的寵物服裝、貓窩狗屋都是他玩剩下的。他不但讓宮人幫自己的愛狗縫製衣服,還親自設計了仿老虎、仿麒麟狗裝。讓愛狗試穿每款狗裝時,他都要親自參與、修改,直到狗穿得舒服、人看得滿意。

與人們印象中勤政嚴肅的刻板皇帝不同,雍正的愛好其實並不少,而且很多都玩出了水平、玩出了高度。他喜歡研究西洋傳進來的鐘表物件,最喜歡的是小巧的鼻菸壺。明末傳入中國的鼻菸壺,也是在雍正時得到發揚光大。

雍正有自己專門的鼻菸壺製作小組,得益於良好的書畫功底,他甚至親自參與設計鼻菸壺。雍正手下的鼻菸壺在壺面繪圖、壺的形制和壺的用料上,都變得講究不少。直到現在,還保留着很多非常精美的雍正時制鼻菸壺。

而要說愛好的最高境界,蘇東坡當之無愧。蘇東坡不愛養寵物,也不愛玩什麼玩具,他的愛好在現代有着最廣泛的知音,那就是喫。蘇東坡很多詩詞、文章都是爲喫而寫,他甚至還興致勃勃自己研究菜譜、寫文章分享。

蘇軾喫了荔枝,寫道“垂黃綴紫煙雨裏,特與荔枝爲先驅”;喫龍眼時寫“坐疑星隕空,又恐珠還浦”;喫豬肉時讚美道“每日起來打一碗,飽得自家君莫管”……可以說只要是好喫的,就別想逃過蘇大才子的筆尖,堪稱文字喫播的鼻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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