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子地城址位於渾南王濱溝八家子村至魏家溝村的公路旁,該城址遺存呈不規則長方形,城門朝東,長約102米,寬約58米,分佈面積近6000平方米。城牆上底寬4.8米。下寬5.7米。地面採集遺物多爲遼金時期爲主,並帶有明清時期遺物,該城址屬於遼金時期遺址,2013年被瀋陽市政府公佈爲市級文物保護單位。

圖片由灰太狼提供

穿插一下瀋陽的城建歷史,遼河流域是中華文明發源地之一。自秦漢王朝實現北疆大一統和推行郡縣制後,遼河流域也步入經濟開發的新時期。據《漢書》所載,西漢王朝在遼河流域設置遼東、遼西、右北平郡,戶數有19萬多戶,總人口爲94.56萬多人《漢書·地理志》,見中華書局校點本第624頁。設官置府,進行管轄。《漢書·地理志》稱“候城,中部都尉治”,所指即今瀋陽市,是漢遼東郡“中部都尉”的治所駐地。

城市是人類社會文明的窗口。候城作爲歷史上瀋陽最早的城市登上遼河流域歷史舞臺絕不是偶然的。候城位處古代大遼水(即今遼河)及其支流小遼水(即今渾河)塑造的沖積平原,是歷史上最早的開發地區之一。這一方面是由於候城地區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它地處古代東北各族與中原進行經濟文化交流的咽喉之地,又因其氣候溫和,地勢平坦,古代大遼水與小遼水交匯的沖積平原十分肥沃。這種特殊的地理位置與宜於農業的自然條件,決定了古代“候城文明”的勃興及其在遼河流域文化發展史上的重要地位。

城市的起源和發展,一般是以居民聚落爲基礎,離不開當時的社會經濟、政治和自然環境。作爲瀋陽最早的城市候城,其城市文明的歷史淵源極爲深厚。早在距今8000年前,居住本境的“新樂人”已經創造了頗具特色的定居農業文化。新樂博物館展示的出土文物,是古代瀋陽文化藝術的再現,其展品無論是生產工具中的石斧、石磨盤、石鏃、玉石雕刻器、骨鏃,還是生活用具中的陶器、煤精製品、石珠、木雕藝術品,除有其自身用途外,在造型藝術上均堪稱原始工藝品或藝術品,具有強烈的藝術魅力。伴隨着瀋陽地區定居農業的開發,地處遼河流域東部山地丘陵與遼西北草原文化結合部,使得這裏成爲農業文化、遊牧文化、山地狩獵文化相互交匯的地區。商周時期,瀋陽地區已經出現了由華夏族的燕文化與東胡族文化相互融合的青銅文化。

據《史記》記載,燕國大將秦開“卻胡”後設置上谷、漁陽、右北平、遼西、遼東五郡,同時又沿五郡的邊界自西向東修築了一條長城,以保護五郡不受北邊部族的侵擾。但是在此後漫長的歲月裏,這條燕長城卻從人們的視野中消失了,成爲了一個歷史謎團。

經考古工作者幾十年的調查,西部四郡的戰國秦漢長城遺蹟及其走向大部已確定,但遼東地區的燕長城遺蹟卻始終未被發現。

2008年5月,在瀋陽市棋盤山高坎地區,文物普查隊員新發現了4座戰國至漢代的烽火臺遺址,皆爲黃土夯築。還在地面採集到了戰國、漢代的陶片和瓦片。此後,在渾南莫子山地區又發現了一座高4米的戰國時期烽火臺遺址。2000年前古人在河邊建起“遼陽縣”,遼中縣茨榆坨鎮是個文物大鎮,也是個文物遺址分佈較爲密集的地區。的“遼陽縣”城址就在偏堡子戰國至漢代墓葬羣保護範圍內。

偏堡子古城址爲砂土土質,中間是相對高度爲1米的沙丘,四周地勢低緩,在遺址東面約3公里處就是瀋陽市的母親河渾河。可以推想,2000多年前可能就是因爲看好了這條河,古人才在這裏建起了“遼陽縣”。城牆的具體位置還沒確定。古城遺址的西、南、北三面都有土塄子,從規模和走向看,這些土塄子極有可能就是“遼陽縣”的城牆殘跡。不僅發現了明清時期的遺址,還發現了明代的偏堡子烽火臺遺址,這些可都是新發現。

話說城子地城址發現還和三普有關呢,東陵區發現遼金時期古城址,2009年,在瀋陽市東陵區王濱溝鄉八家子村至魏家溝村的一條公路旁,瀋陽市的“三普”隊員意外發現了一座城址。

它呈不規則的長方形,城門口朝東。從地面採集到的器物以遼金時期爲主,也有一些明、清時期的器物,專家們推測該古城屬於遼金時期的遺址。瀋陽地區在戰國時期爲燕國轄境,屬遼東郡。西漢時,瀋陽地區仍屬遼東郡,並設置了侯城、高顯、遼陽三縣。加之城子地城址都是對瀋陽歷史的補充,對於研究瀋陽的城建史有着重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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