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淪落人》以Evelyn一個名爲《予夢者》的攝影作品爲中心線索,對於這幅作品我有兩個感受想分享:一、Evelyn的藝術觀Evelyn拍的第一組攝影作品名爲《夢想》,在第一部作品被提及前。我想也唯有在同一個層面裏的兩個人,纔有可能談夢想和現實。

2019年4月11日,陳小娟在網絡上流行了起來,因爲她得了電影界的金像獎提名,以新晉導演的身份。也正是“新晉”這個身份,引發了一個爭論:《淪落人》把種種生命里美好的巧合和殘忍強行拼湊,刻意煽情捏造了一部使人喪失對現實的知覺,甘願沉淪於夢幻的電影。影片主角梁昌榮和Evelyn,一位是意外事故致使下半身終生癱瘓而妻離子散的受害者,另一位是被家人拋棄的菲傭。甚至配角梁晶瑩、張輝的生活只是勉強算得上普通、平凡,也在爲生活勞苦愁惱。片中關於富人的部分,幾乎只在菲傭們每週的露天聚會時通過語言出現過。

人設和敘事都很悲慘,唯一的美好僅是發生在梁昌榮和Evelyn的日常交流中,譬如:梁昌榮因爲菲傭Evelyn的安慰,讓Evelyn改口,不叫“先生”,直呼“昌榮”。在中國或者在東南亞文化圈中,姓名的稱謂可以直接體現我們與某人的關係。一般直呼名字的非親人或親密朋友莫屬。也是這個插曲開始,《淪落人》中兩個淪落人的身份認同到了同一個價值層面。我想也唯有在同一個層面裏的兩個人,纔有可能談夢想和現實。爲什麼說同一層面的人才可談夢想?比如在工作中,你作爲職員,老闆會跟你談夢想;你若作爲老闆,也肯定要和員工談夢想,但我們心知肚明,那所謂的“夢想”不過是一個大餅。

《淪落人》以Evelyn一個名爲《予夢者》的攝影作品爲中心線索,對於這幅作品我有兩個感受想分享:一、Evelyn的藝術觀Evelyn拍的第一組攝影作品名爲《夢想》,在第一部作品被提及前。影片多次插入Evelyn在戶外拍攝的場景,她拍不同的人物,總要問一句“你的夢想是什麼”,這便是有源可尋的藝術。一般的攝影師可能把各種炫酷的照片編成一個“夢”字,更有甚至拍無數個“夢”字的形狀,把那樣的作品成爲夢想。而電影《淪落人》中給了觀衆關於“藝術”最基本的一個定義,Evelyn的背後實質上是導演,這便足見導演的功底。

二、重新定義夢想現實中要煩憂生活,周圍的人和家人給我們壓力。於是便有深夜大排檔,有網絡陌生人之間的社交軟件生意火熱,我們有來自現實的壓力時就要去喫、去喝、去上網。一旦有人要引我們做一點有違“正常生活”的事,便會被旁人恥笑爲“三分鐘熱度”、“清高”等。同理,部分觀衆覺得《淪落人》矯情的點,大概就是一個菲傭竟然有一個攝影夢,而且還成功了。是現實容不了這種成功,還是這就算沉淪幻想呢?至少在我的生活中就有這樣的現實,我大學時認識一個姑娘。她來自農村,雖然顏值不錯,但大學四年期間從來素顏,因爲同樣愛好寫作的緣故,我和她走的很近。大一又一次喫飯我和她提及公衆號寫作,如今七八年過去了,她已經是一位月收入100多萬的獨立撰稿人。每天除了自己的公衆號寫作,還在做付費知識社羣,和一些媒體的約稿。

網絡上有很多定律,譬如【墨菲定律】、【真香定律】等等,我想關於Evelyn和我那位朋友的故事就叫【淪落人定律】:淪落的人因爲慘痛經歷的緣故,往往更加容易成功。不要說我們曾經歷過什麼樣的苦痛挫折,我們都是從此間路過,該慶幸曾有短瞬相擁。我特別贊同一位名爲不良生給《淪落人》的評語:美好得不似人生真相,那就單純地當作聽完港島童話夢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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