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的四季度,一匹由芒果TV聯合原子娛樂出品的“野馬”《野生廚房》闖入綜藝戰局,截止週末前四集的播放量已突破3.5億。三五好友,說走就走,遊歷祖國美好河山,遍嘗鄉間原生野味,就地取材生火造飯,這樣自由又新鮮的“野生”方式,帶給我們很多不一樣的觀感和體驗。然而,觀衆永遠難以滿足,有人質疑《野生廚房》“不夠野”,

作爲《野生廚房》的忠實擁躉,結合節目內容,我們就來探討下《野生廚房》到底野不野。

野景

翻山越嶺一起撒野

節目最吸引人的地方,首先是那種減壓、放鬆的野外生活方式。

重慶武隆的最美公路、酉陽的美麗梯田、853農場的肥沃玉米地、黑龍江撫遠的大力加湖……《野生廚房》爲我們打開了領略祖國美好河山的“新視界”,從大西南到大東北,跨越了大半個中國只爲定格野外之美。

從身體感官角度看,“野生兄弟”驅車深入野外環境,而更重要的是,作爲城市人羣的代表,他們離開熟悉的環境,到野外與大自然接觸,釋放本真,衝破城市的禁錮,放飛自我,讓心靈在這大地上“撒點兒野”,這纔是“野”的要義。

沒有朝九晚五,車水馬龍,也沒有鋼筋混凝土的高樓大廈,我們也許更向往浩瀚星空,蛙鼓蟬鳴。

偶爾,我們也需要給自己放個假,就像節目宣傳片裏所傳遞的,放空自己,去聽聽內心的聲音。

所以,《野生廚房》的“野”,首先是一種狀態。

野食

當時當地不期而遇

再來當然是“下飯”,邊看邊咽口水,甚至看完節目留下了想仿照每期的野味做飯的“後遺症”。

但《野生廚房》又不同於傳統的“下飯綜藝”,這種保持食材與烹飪手法“原生態”的創新,增加了諸多看點。節目的幕後團隊原子娛樂稱,他們專門找了一支電影級的拍攝美食的團隊來放大美食的鏡頭。能直觀看到,在食物的呈現上,採用了微距、升格、延時等拍攝手法,一頓簡陋的“野生火鍋”,也能看到一塊牛油在鍋中慢慢旋轉融化的過程。雖然過程粗糲,但經過這般細緻處理,簡單的食材也變得賣相十足。

當時當季,也是團隊對野生食材的選擇標準:“當時”,當季盛產和豐收的食材,最新鮮所以愈加珍貴;“當地”,當地血脈正統的喫食,最純正所以得之不易。那些和紅油一起翻滾的羊肉、Q彈鮮嫩的大馬哈魚丸、稻香肉香四溢的孔飯,乃至做失敗的肚包雞,也蘊含着野食背後的一段段故事。

嘉賓們認真勞作,喜提食材,這是與大自然的一種溝通。正是這種人與自然的聯繫,讓節目的可塑性更強,這種自然之“野”也伴隨着太多的不確定性,沒有人爲干預的設定任務,有的只是與食物的“遇見”。

“這種不確定、這種忐忑、這種緊張。然後去捕魚,你不知道有多少條,你的這個心隨着漁網的撒出,希望就出去。然後漁網收出來,有可能是失望,也有可能是更大的喜悅。都是我們在都市裏不會遇到的。”汪涵很享受這樣的不期而遇。

“小時候,你看得清河裏的魚。現在,不能讓孩子只看河裏的泥”。我們嚮往“野”,但我們也要對大自然保持敬畏之心。

野趣

野生兄弟肆意放飛

《野生廚房》的70+80+90組合承包了節目的超多笑點:承擔“爸爸”角色的汪涵,又要開車又要做飯,還要幫錢楓“介紹對象”;倆兒子中,李誕負責“懶”,林彥俊負責幹活。

三個並不熟悉的男人,在一次次的“野生試煉”中結下革命友誼,每個人也都有了“反轉”般的別樣收穫:誓不服輸的汪涵因爲烤雞失敗直接爆出“哪有土”的金句,徹底走下神壇;李誕雖然依舊犯懶,但是爲了兄弟情義上演花式“套路”,爲了買魚連鞋墊下藏私房錢的招數都使了出來;林彥俊彷彿加盟“變形記”,上一秒還在紐約走秀,下一秒已經在東北火炕上一口蒜一口疙瘩湯……

“冉姐威武”、“大馬哈魚是氣死的”、“哪有土”……節目裏太多搞笑段落可謂野趣橫生,這也恰恰展現了嘉賓們放鬆去野的狀態,開心、興奮,刺激……“絕望中帶着一點俏皮,俏皮中又帶着一點威嚴,威嚴中又帶着一些無奈,無奈中又參雜着一絲彷徨,彷徨裏又硬加了一點肯定”。幾個人,一輛車,公路片式的敘事手法,節目組將嘉賓的“野”性與自然的“野”性融合起來,通過人物表現來反哺更深層次的節目主題。

野生兄弟可是上山抓雞殺鵝,下水撈蝦捕魚,地裏割麥掰玉米,生喫大馬哈魚,生喫雞,生喫土,生喫蟲……而那些吐槽節目“不夠野”的宅在家裏啃方便麪的朋友們,真的毫無說服力。

野綜

幕後團隊突破創新

通過媒體報道得知,《野生廚房》背後的團隊原子娛樂其實更“野”——歷經8個月,在大山大河間捕捉自然的“野”,他們帶領觀衆離開現代化的城市走進郊野。錄製每一個地點前,節目組會做好大量的案頭工作,瞭解其地域和文化上的獨特之處。但因爲要讓節目獨具“野”的氣味,遠離都市文明,節目組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去實地踩點。

山路、水路、叢林、雨林輪番挑戰,高溫、高原、高溫差、高強度的極限地貌、天氣時時經歷。節目組雖身處惡劣的工作環境,但難能可貴的是,節目的觀賞性反而在一次次挑戰中越發實現差異化審美,“野”的姿態超脫於“精緻”節目,做減法迴歸簡單,反而有了更純粹的味道。

有媒體說,《野生廚房》是取了戶外綜藝的殼,借了慢綜藝的魂。結合了室外的動態和慢綜藝的生活氣息,將其融會貫通。在路上充滿對於未知的期待,和對美景美食的不期而遇,就是“野綜”的內涵。

“如果節目可以達到一定的影響力,能夠把更好的地方特色帶給觀衆,不僅僅是商業價值,對於當地的精準扶貧,也會起到很大幫助,‘這是作爲節目組的社會責任感’”,《野生廚房》總製片人、原子娛樂創始人俞杭英希望節目能帶給那方水土更多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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