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涼薄和無恥!那些被娛樂至死毀掉的年輕人!
摘要:視頻被圍觀後,網友一面倒的力挺陳冠希,這個網紅又要揚言要退出直播平臺,並表示接受不了網絡暴力要自殺。但還有很多網紅是非常讓人討厭的,甚至是深惡痛絕的。
有時候,難免讓人覺得技術進步帶來的不全都是好事。
隨着網絡的發達,每個個體都有了出名的機會。
而出名的背後常常伴隨着利益,所以人人趨之若鶩,歡喜雀躍。
當然,有些人出名是可以讓人拍手叫好的。
比如到農村爲山貨找出路的自媒體網紅,他們雖然很多都是爲了自己的事業,但他們也客觀上幫助了農民的增收,讓農民得以多一個與時共進的機會。
還有那些兢兢業業打磨自己的創業者,比如以真才實學和創意出名的那些網紅,比如papi醬這樣的自媒體大咖。
記得曾看過一個姑娘在老家直播自己蓋房子、種地等生活日常的視頻,我覺得這些人都是值得尊重的。
但還有很多網紅是非常讓人討厭的,甚至是深惡痛絕的。
這是一個醜人多作怪的羣體。
前陣子,那個突然爆火的“流浪大師”沈巍給很多網紅貢獻了很多的流量。
沈巍就像是一個照妖鏡,讓各路男女網紅、妖魔鬼怪都顯出了原形。
這種現象不是一個“爲了出名不擇手段”就可以解釋的。
“你們是爲了賺錢纔來這裏,你們是在把我當猴子一樣玩耍。天都黑了,我想睡覺,而你們卻還在這裏拍。你們對我哪裏有一點尊重?”
沈巍還是太天真了,在這些鬼魅魍魎眼裏,“尊重”算個什麼東西,值多少流量?
以前看《西遊記》裏有很多妖魔鬼怪,後來慢慢知道社會上披着人皮的妖魔鬼怪不要太多。
他(她)們爲了一己之私,只要能火,只要能紅,他(她)們是真的可以喫人的。
有人說,社交有三個目的:交流、交易和交配。
但對那些利慾薰心的網紅、直播和微商們來說,一切都是爲了交易,一切也都可以用來交易。
什麼臉面、廉恥啊,統統不重要,反正臉皮都是可以整的。
隨着電視劇《都挺好》的熱播,蘇大強、蘇明玉父女的那個佈景地蘇家老宅也出名了,人紅是非多,宅子紅了也是麻煩多。
在蘇州同德裏的青石板小巷,“蘇家老宅”裏住着兩個老人,最近這對老人就被每天上千人的網紅、遊客打攪到寢食難安,其中老太太因爲不堪其擾而生病住院了。
但這對那些追逐“蘇大強、蘇明玉”流量的網紅們來說,who care?
什麼,半夜一兩點去敲門?
要知道,他們千里迢迢趕到這裏,就是爲了打卡蹭流量的,至於對別人的打攪、干擾到了別人的生活,他們根本就沒有這個意識。
網紅嘛,眼裏只有自己,爲了火,他們是可以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
其實,他(她)們更像是一羣蝗蟲。
不久前,一個網紅在日本街頭直播,湊巧碰到了帶女兒出門的陳冠希。
就像是鯊魚聞到了血腥味,網紅興奮的上前跟拍,這惹惱了本來保持禮貌的陳冠希,他對網紅警告,不要搞事,自己還帶着孩子呢。
視頻被圍觀後,網友一面倒的力挺陳冠希,這個網紅又要揚言要退出直播平臺,並表示接受不了網絡暴力要自殺。
對此,明星楊宗緯發表評論說,“用網絡霸凌或網絡暴力爲自己解套的同時,想想自己是怎麼在網絡這個空間去扭曲別人。”
但這樣的人有什麼道理可講,他們事實上已經是“魔怔”了。
除了蘇家老宅,還有武大櫻花、粉黛花海、茶卡鹽湖等出名之地,都遭受了網紅的荼毒,特別是破壞七彩丹霞地貌的那四個網紅,“真爽,我破壞了6000年的地貌,踩一腳要恢復60年呢。”
這樣的思維邏輯,講道理有什麼用呢,罵他都不管用,而且你越罵他越興奮,因爲有關注有流量啊。
我覺得這樣的人,已經完全是被粉絲數、點贊數、播放數、打賞金等流量的數據洗腦了,或者說,這是一個被物化的羣體。
在某個城市裏,我曾見過幾個網紅,他(她)們有的奇裝異服,有的插科打諢,每天帶着兩部手機四處“演藝”,爲屏幕前的粉絲賣力表演。
似乎,他們都是爲了“粉絲”和“紅”而活着的。
其中有些人把直播當做了職業,而有些人則只是爲了直播而直播罷了。
但是,無論屏幕前的他們多麼光鮮,事實上都掩蓋不了他們生活的蒼白底色。
他們的生活越是枯燥乏味,就越想要在網絡、虛擬世界裏尋找存在感。
或者說,他們把自己當做了一件商品,一小塊一小塊的售賣自己的時間和生活。
也許這就是他們虛弱人生的一種自我補償。
從這點來說,那些爲其喝彩、嘲弄和獵奇的觀衆們也是可悲的,人究竟要多無聊無趣纔會這樣呢?
“流浪大師”有個疑問,“我讀了很多書,但直到現在都不明白垃圾是什麼意思。它是名詞、動詞還是形容詞?”
從“流浪大師”、“蘇大強老宅”和陳冠希被騷擾,可見網紅們的涼薄和自私。
爲了成名、變紅,騷擾、打攪、侮辱、喫人血饅頭算什麼,要知道他們是連自己都不在乎了,何況是他人,實際上,對他們來說,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不過是他們的佈景和道具而已。
而真正的危險是,這種爲搏出名而毫無下限的風氣對未成年人的侵襲,比如那個爲求贊而稱母親去世的女孩,“今天媽媽火化了。我再見不到她。求求你們,就給我一萬個贊可以嗎?”
這是何等的腦殘!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子被環境異化成這個樣子,難道不值得成年人警惕嗎?難道不是成年人的責任嗎?
娛樂至死的年代,是先有了娛樂至死的成年人,才後有了娛樂至死的年輕人。
雖然如此,但瑕不掩瑜,直播仍然是一個好的技術和工具,它讓每個人都有機會發聲。
新事物的發展,總會有一個魚龍混雜的過程,沒有根基的東西遲早都會被淘汰掉的。
這也許就是對新時代來臨的獻祭。
還是那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憐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