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這樣一個分享:

我們經常會說“萬法歸宗”

這裏的法就是——術

這裏的宗就是——道

就像

面對霧霾

戴上口罩出門的就是術

想辦法解決大氣污染的就是道

同樣

在子女教育時

傳授方法的是術

通過改變孩子的思維模式從而讓他生髮智慧的則是道

生活中

很多人停留在“術”的層面

因而他們要不斷解決重複的問題

而唯有那些悟到“道”的人

纔會從容面對一切

因爲他們找到了問題的“脈絡”

所以

問題也就變得

迎刃而解。

我想說的:

對於婚姻,如果因爲怕婚後不幸福,

就用逃避的方式,甚至給自己一個藉口,

這也只停留在“術”的層面。

真正的“道”是什麼?歡迎大家集思廣益,留下你的一思一言。

我不止一次地在想,我會一個人過完這一生,不打擾別人,也不被別人打擾,孤獨又自在。

在我剛剛27的年紀,在還未喪失對愛情的憧憬之時,婚姻已經成了潛伏在未來時光裏的洪水猛獸,靜悄悄地等着我的如期而至。

真的,從來沒有哪個時代,女人會像今天一樣抗拒婚姻

它就像一面巨大的鏡子,映照出來的,是我們的懦弱、驕傲、顧憐、無措等等。

只是令我沒有想到,今年49歲的母親會突然找到我說:“孩子,我以後都不會再逼你結婚了。

說話的時候,她的眼神裏透出一股慌張,像幾年前,那時候剛上大三的我聽到她說“大學裏找個優秀的男孩子,咱爭取剛畢業就能結婚”,兩種眼神意外地契合。

一個說不上該悲涼抑或該慶幸的念頭從心底升了出來,我親愛的母親今年49了,她和27歲的我一樣,開始恐婚

事情是這樣的。

聽母親說,和她同科室馬上30的小張辭職了。走的那天,她留給其它人最後的印象是眉骨上尚未脫痂的傷疤,和手腕上的繃帶。

前者是酒後的丈夫把她甩到了茶几上,後者,聽說是自己割的。

張姐的丈夫不是個壞人,至少在結婚之前,他肯定不是個壞人。他人長得精神,又很會做事,追女孩有一套,所以那會兒,每天鮮花點心的,單位沒少見。

母親不止一次在我面前誇這個小張姐4歲的男人,她說,以後你要是能嫁給這麼個男人,我和你爸睡覺都會笑醒。

但後來,在大家的祝福裏結了婚的兩人,一切變了樣。迅疾又心驚肉跳

張姐遭受第一次冷暴力時,他們結婚不到半年。她的丈夫希望兩人早點要個孩子,張姐不想,她想幹點自己的事業。

很長一段時間,兩人都沒有說過話,那個以前一到下班點準時出現在單位門口的身影,後來幾乎沒見過了。

再後來,熱暴力“如期而至”。張姐聽了家人的話,生起了孩子,“可惜”,生了個女孩。孩子爸不開心了,他開始酗酒,然後就會動手打人了,用的是當初幫辦公室抬桶裝水的力氣。

等到張姐懷了二胎的時候,就很少有人知道她家裏還發生了什麼,以前熱鬧的她逐漸落了個鬱鬱寡歡,吝於言語。

收拾辦公桌走那天,丈夫一起過來了。他很是嚴肅,當張姐用纏着繃帶的手臂去端桌子上的小盆栽時,他站在一旁,面無表情。

母親告訴我,“果然婚後才見人品。

她講得驚心動魄,我聽得動魄心驚。

恍惚間我反應過來,張姐是割腕了,她一定是割腕了,挎着深厚的絕望還挺着大肚子,她在家裏,把生活的槍口對準了這個不到30的女人。

我那憔悴的母親狠狠嘆了口氣,她告訴我,“我和你爸愛你,所以希望你有個好歸宿,但以後,我們更想你能把自己照顧好”;

時代變了,對於你一個女孩子來說,最好的歸宿就是自己。

我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看着她,我想說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我可能是個膽小鬼,喜歡逃避、遇事且迎且退的不想負責任的膽小鬼,對於我來講,婚姻是一座巨大的迷宮,即使我握着地圖,也不敢邁進那扇充滿誘惑的門,因爲誰也不知道,我會在哪個轉角就迷了路。

我完全沒有經驗可循。

在《恐懼、害怕和焦慮的百科全書》中,恐婚(Gamophobia)的定義是“對結婚或進入穩定關係的恐懼”。

它的反義詞叫“單身恐懼症”(anuptaphobia),即害怕不在一段親密關係中。

官方用了一個“恐懼”,一個“害怕”,在我眼裏則不然。

至少在我看來,“恐婚”的“恐”並非“恐懼”,而是“恐慌”,一種面對未來之事的不知所措——

我們的慌張來自於,並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而非害怕某個最糟糕的結果。

恐婚?我們在恐什麼?

爲什麼我們就不想結婚了呢?

1.頑疾一般的孩童心理。我還有一些理想,不論它卑微或者遠大,猥瑣或者高尚,我都還有一些想做的事情。可能我想在週末的晚上睡個懶覺,也不想去逛一天拼多多隻爲了給孩子搞到實惠的尿不溼。

對,是不願意承擔社會責任,也是念於及時行樂。

(你無法因此覺得我自私,因爲人在承擔社會責任之前,我們首先都得保證可以承擔自我)

2.執着於完美,寧缺毋濫。對於我,一個最普通的我,接受過的教育爲我凝練成的婚戀觀裏,另一半一定是一位可以相依爲命,但互不侵犯,永遠維持朋友及愛侶之間的一層關係,的這樣一個“完美”男人。

他不是普世的“完美”,至少,他得契合我對完美的追求。在遇到這樣一個人之前,我怕是還不能接受自己的狀態切換爲“已婚”。

3.缺乏經濟保障。換句話說,就是沒錢,沒有足夠的錢。愛是花前月下,但婚姻只剩了花錢

以前,甜言蜜語是可以果腹的肉奶蛋禽,但以後不是了,褪去了甜蜜的外殼,愛就剩下了房貸、車貸、植物油、茶几、寬帶、信用卡、奶粉、加溼器、衛生巾、洗髮水、醫保卡...還有該死的月子,如果我婆婆要照顧好,那我還是選花點錢找個保姆。

如果你說找個有錢的男人就沒事了,那我會在第四點的時候反駁你。

4.獨立需求。新時代女性的關鍵詞就是“獨立”,我也不例外。在這個人來人往的世界,我並未打算成爲某人的趨附。我有自己的思想和想做的事情,想給自己賺點錢,然後打扮自己,去旅遊,凌晨四點也可以瘋玩,如果工作不爽了也能毫無顧慮的辭職去下一家。

我想做一個獨立的人,而且我毫不懷疑自己會成爲這樣一個人,人格獨立,而且經濟獨立,用電影的語言來說就是——

因爲我會成爲一位富有的老姑娘,只有窮困潦倒的老姑娘,纔會成爲大家的笑柄。”

而就母親而言,這個視我如生命、總是愛催我結婚的母親,在目睹了她同事不幸的婚姻之後,自己也慌了。

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因爲種種失敗的經驗而切割出來的心理創傷,當下已經成爲導致許多人恐婚的一個重要原因

父母失敗的婚姻、同事朋友,甚至是電視裏那些陌生人的故事,都在一點點地爲我們形成着對於婚姻的感覺。要麼是給它的真實上了一層蜜糖;要麼是漸漸洗刷去了它的甜,露出了可惡的一面。

後者居多。

婚姻成了一隻不斷被充氣的氣球,被充進去的那一團團透明而散發着異味的氣體,就叫焦慮

終於,這種焦慮感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裏,蔓延到了我母親這裏。

在看着我的時候,她不再憂慮我過往的孤獨,而是同我一樣開始恐懼未來。

有姑娘曾告訴我,比結婚更恐怖的,是不知道婚姻的真相

吉爾伯特在《承諾》裏說,我對婚姻最深的恐懼,來源於我害怕它對我們的改變,遠比我們對它的改變還多。無論我和他是怎樣的成熟和睿智,一旦被放在婚姻的生產線上,我們都會被塑造成一個模樣:一個有利於社會的模樣,但是我們自己全無益處。

錢鍾書在《圍城》裏說,狗爲着追求水裏肉骨頭的影子,喪失了到嘴的肉骨頭!跟愛人如願以償結了婚,恐怕那時候肉骨頭下肚,倒要對水悵惜這不可再見的影子了。

我那還沒有老去的母親說,這不是以前那個車馬很慢的時代了,婚宴上的喫食,叫個外送都能給你上家裏來,對了,你以後少喫點外賣,嘴饞了回家裏,媽媽給你做。

她看開了,更重要的是,她相信自己的女兒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很好

現代女性所需要的一切,包包化妝品可以自己買,煤氣空調有師傅上門修,這些都可以做到自給自足的時候,何必平白再找個人然後承擔那些本不必要的風險。

呵,就這樣,母親和我輕鬆地達成了共識——一同恐婚

想起渡邊淳一的一段話,婚姻並不只是一對相等男女的結合,他們相互間扮演着父親、母親或朋友的角色、必要時各自展現出孩子般天真幼稚的一面,如此等等都是婚姻的組成部分。如果沒有這些,恐怕很難稱得上是真正的婚姻。

其實,光是看着這一堆字,我便覺得頭大,母親的一口隨語倒顯得誠懇,她說得是錢老先生的那句——

婚姻是一座圍城,城外的人想進去,城裏的人想出來。”

一男一女一屋檐,鮮有耗得過時間的兩個人,要是選擇了妥協對方,那還怎麼給自己一個交代呢?

保持獨立纔是一位女人的萬事之首。恐婚不是病,而且它正在成爲一種不需任何修飾詞的潮流,往後,我相信將會有更多女性,再也不用擔心那個直叩女人心的問題:

你媽逼你結婚了嗎

寫在最後:故事源於周邊人,非本人親歷。

其實,在格姐看來,一旦我們把結婚生子從人生的規劃之中剔除掉之後,會驚喜地發現,年齡根本無法再對你構成任何威脅和束縛。

人生也不用這麼緊趕慢追,餘後都可以用來追夢,在體驗各種未知中成就一個滿意的自我。

才27,好像真的還有很多事情可做,你說對吧。

希望我們都能學會自我保護,和自我成全,在愛來之前不慌不忙,在愛到了後不卑不亢,做讓母親也安心而又羨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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